”站在我們之前兩步遠的渡邊楓突然丟出這麼一句話,聲音還不小,周圍許多人聽了都畏縮的放慢了腳步。
“雅雅,答應我,別在見他,也別在和他接觸。”
“他究竟做了什麼?”我拉開渡邊彰的手,卻抓著沒有放開,“你們呢?又要做什麼?”
我的話讓周圍原本變慢的腳步幾乎靜止下來,渡邊楓回過頭看了看我,然後他們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果斷的拉著我離開了這個人員嘈雜的地方。
渡邊兄弟和我一起回了我的新家,這麼多年了,我幾乎沒有見到過他們兄弟共處的畫面,如今看到,卻覺得他們在一起的模式很自然,也足夠默契,或許在沒有我的時候,他們是經常相聚的,共謀大事或者傾情小酌。
他們之間唯一的尷尬是我,除此之外,幾乎是堅不可摧的緊密。
心裡某種我失去了,別人也別想得到的邪念在作祟,讓我很想用某種特殊的手段試探他們,確定他們是不是真的那麼彼此信任,彼此容忍。
僅這麼想著,我就難以自持的笑出了聲,斜著眼睛看了看在一邊泡咖啡的渡邊彰,有看了看坐在鋼琴邊的渡邊楓。
“放棄你那點兒小心思吧。”渡邊彰將咖啡端到我面前,只是瞄了我一眼,就道出了我的心裡話,很不自然的幾聲深沉琴音更是透著警告。
“究竟是兄弟重要,還是女人重要?”不對,這麼問或許會有些歧義,我於他們或許都算不上“女人”,如果他們真的各自在外面經營著“感情”,我或許也就算是個玩物。
“夢柏雅,別再太貶低自己了,如果你都算不上數,那就更沒人能算了。”他見我有些驚慌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我們認識二十年了,如果再猜不出你點兒小心思,還有什麼顏面在組織混下去。”
“但我猜不出你的。”
“還是那句話,有一天你愛了,你就懂了。”他看了看我,又挑了一下眼睛,我順勢抬眼看了看楓,他也正回頭看著我。
“言歸正傳,你們和洛辰,究竟怎麼回事。”感情上的事兒我說不過你們兄弟,也爭不過你們那些女人,總有一天忍不了的時候會找你們算總賬的。
“父親懷疑洛辰不忠,出賣組織情況給敵人。”
“他的理由呢?”
“野心。”
“他想要取代你們?”想想都覺得天方夜譚的事兒。
“至少是對我們打壓他和洛宇不滿。”
“你們打壓他們做什麼?洛辰和洛宇,一直是父親親縱編制的武裝人員,和你們做的也不是同一單買賣,何來這種你死我活的競爭?”
“你以為洛氏很弱嗎?多年的武裝行動和人脈積累,讓他們暗中組織了一隻高精尖武裝特務連,你可知道?”
這個事實對我來說,確實震撼,但……
“你說他們有私人武裝,可有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節
膝上型電腦的螢幕上,正在直播組織會議室的監控錄影,父親他們正在研討與披露的內容,和渡邊剛剛告訴我的資訊幾乎無異,只有釋出資訊的人,變成了父親的秘書鄭毅。
“為什麼沒讓我們去?”既然要對大家說明這個事實,為什麼單單我們三個人,此時坐在這裡?
“因為只有他,才是這個組織的領袖。”一直沒有開口的渡邊楓回應我的問題,“在他看來,或許我們也是叛徒。”
我轉過頭看了看站起身走到窗邊的高大身影,又看了看我電腦上正在連線的絕密畫面,“我們現在做的,也真能算監視他的行動了。”
“某種程度上,確實算是。”
聽了渡邊彰的話,我合上電腦螢幕,“父親不讓我們接觸武裝行動,也是怕有一天失了對組織的掌控權嗎?洛氏一直被他當刀槍使用,獲得一定的資源無可厚非,如今復仇即將功成,他便要卸磨殺驢?”
“這幾年洛宇和洛辰在父親的武裝隊伍中囊聚勢力,確實已經小有積累。”
“父親想要消滅他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這般興師動眾的蠱惑人心,不過是因為洛氏並沒有反叛之舉被父親捉住,他就算害怕他們謀反,此時也不能定洛氏的罪。”
又或者,是因為洛氏手裡掌控著什麼制約,才讓你們全都畏首畏尾止步不前。
渡邊彰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勾起嘴角輕輕笑了笑,抬手摟著我的脖子,手指尖挑開我的脖領,從裡面勾出一條纖細的鏈子,鏈子上串著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