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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幾乎沒有參與。”

“你可真是好哥哥。”為了怕我窩著肚子疼,他是拖著我腿抱我走的,我摟著他的脖子和他幾乎平視。

“我不是幫楓脫罪,而是要告訴你事實。”他說著,已經帶我走到地下停車庫,找到車子一起坐了進去,“他知道的時候,這件事已經在進行中了,就算他有罪,也只是隱瞞真相而已。”

“你想死嗎?”我瞪他,“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贖罪?”

“我說過,能夠決定這一切的人,是你。從現在起,我不會再想你隱瞞任何事實,如今我和楓都走到了最壞的地步,你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有可能將未來帶入地獄。

謊言無法拯救萬劫不復的我們,真相也不見得就能開啟通往天國的門。

雅雅,有些事迫不得已,有些事後悔莫及,但唯一不變的,唯一支援著我們走到現在的信念只有一個,那就是你。”

他車子開的飛快,目的地的方向很明確,是雲鼎公館。

我看著窗外略過的風景,白漆漆的一片,我已然錯過了冬季的第一場雪。

“今後……你打算一直忍受下去嗎?在我生命裡,除了你還有另一個關係親密的男人,愛情可以分享嗎?”這個問題早先我已經問過他,那時他的回答是不能,那麼現在呢?

沒有了父親的陰影,沒有了組織的管束,一山中的二虎,還可以並存嗎?究竟我和渡邊楓比起來,愛情和親情比起來,哪個更重要呢?

我看著他有些飄忽的眼神,當他思考的時候,總會露出這種飄渺的神情,眼神總會不經意的飄遠。

但直到我們回到家,他都沒有回答我的話,站在門口迎接我們的男人,遠遠看去就很熟悉。

“你真的回來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被渡邊彰抱出來的我。

“那麼你以為我該如何?拿著槍來找你們尋仇嗎?”申蘭撐著柺杖,繃帶勒著大腿,脖子上也包著繃帶,看來他們之前確實經歷了一場惡戰,居然連他都受了這麼多傷。

“至少,你也沒有預備放過他。”他的聲音很快被渡邊彰的快步疾行而落在後面。

我越過渡邊彰的肩膀看他撐著柺杖卻依舊“優雅”的走路,扯著嘴角諷刺的笑了笑,“可惜,你始終沒法代替他。”

他愣了一下,隨即不再開口的跟著我們一路到了渡邊楓養傷的房間。

好吧,他看起來確實比我還狼狽,渡邊彰抱著我坐到他床邊,他傷的幾乎坐不起來,臉上青紫的一片,連睜開眼睛都有些費力,卻在看到我那一刻,情緒不受控制的開始崩潰。

我和彰幾乎是同時嘆氣,他把我放到他枕邊兒上,我伸手抹了抹他臉上的淚水,在他艱難的抬起手時,握緊了他的手,“沒有我的允許,你就要死在別人手裡嗎?”

他聽了我的話並沒有哪怕一絲的釋懷,反而更加絕望的歪過頭,將臉埋在我手臂邊兒上,淚如雨下。

我瞄了一眼同樣無奈的渡邊彰,他起身走到茶几邊端了一杯奶茶給我,見我沒有手接過去,便自己喝了又餵給我。

“他已經認命了,枕頭下面有槍,你動動手,他就解放了。”他將杯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彎下腰的同時乾脆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把渡邊楓貼身的配槍,塞進我手裡。

我翻著白眼用握著槍的手推走他,回手把槍放在杯子邊,看了看把頭埋在枕邊就不再睜眼的“小男孩”,他拉著我的手還是那麼冷冷的沒有溫度,卻格外用力,“你先鬆手,要不等你死了,我得費好大力氣才能把手抽出來。”

他聽了我的話,終於絕望睜開眼睛直視著空無一物的前方,眼神中情緒瞬間流露出來,不捨、悲傷、認命,讓我覺得自己如果繼續和他說下去,他真的會在我開槍就崩潰也說不定。

他僵硬的手指一根根慢慢鬆開,淚水止不住,他的啞著嗓子一遍遍的對我說著對不起,最後抬起眼看了我一眼便死死的閉上,伸手抓著我外衣,過分用力讓他的指尖蒼白微微抽搐。

我將手蓋在他冰冷的手背上,低下頭,將嘴唇印在他嘴唇的側面還帶著幾分淤青的淡粉上,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與他格外貼近的我,一臉的不可置信,嘴唇都在發抖。

“趕快好起來,你的命是我的,別糟蹋我的私產。”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節

組織在城裡的總部被毀的很徹底,沒有修復的可能了,拜之前渡邊楓“勤奮”的工作所賜,江山易主後的收尾工作確實做的很徹底。

但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