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會有結果。去給記憶留一分美好,那永遠是自欺欺人的藉口。誰會真的甘心?
只有讓自己死心,才會斷絕所有的念想。心臟像是被人緊緊的捏住,疼得無法呼吸,遲早早彎下身,一滴眼淚打落在冰冷的地上。
那人溫潤的眉眼,微微勾起的唇一遍遍的在腦海中翻覆。大滴大滴的淚水終於打下。她的喜歡,早已在時間中,變成無法割捨的愛。
明明知道,離得近,也不過是飛蛾撲火,卻仍是不顧一切的過來。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僥倖。
從遇見開始,這就是一個劫。明知道,他的心裡有人,她的喜歡,她的愛,從來都只是妄想。
鋪天蓋地的疼痛將遲早早淹沒,眼前的景緻,一點點的變得模糊,所有的喧囂熱鬧,漸漸的遠去。唯剩下,疼痛覆蓋整個世界。僅僅只是八百二十五天的感情,卻是骨肉分離一般鑽心,無法承受的疼痛。
酒吧內光怪陸離,喧囂一陣蓋過一陣。遲早早坐在角落中,一杯的喝著酒,她的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卻紅腫得跟熟透的水蜜桃。
還有一個多月,她就要回去了。爾後,再也不會回來。冰涼的液體從喉嚨中滑下,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激。心臟早已疼痛到麻木,只想,一醉不起。
“遲小姐,真巧,這算是緣分?”一道帶著慵懶的聲音響起,遲早早抬起頭,祁子川已在她的對面坐下,嘴角帶了抹散漫的笑意。耳朵上的耳釘在幽暗的燈光中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遲早早沒有說話,繼續端著酒杯喝酒。祁子川打了個響指,叫來了侍應生,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躍動了起來。
他的唇畔帶了抹慵懶的笑容,漫不經心的靠在椅子上,一雙眸子懶洋洋的看著遲早早。
遲早早的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只知道喝著酒。祁子川若有所思,侍應生送上酒來,小口小口的抿著,見遲早早喝得醉了,才摁住她繼續繼續倒酒的手。
“女孩子在這種地方,還是少喝些好。”他的語氣很是溫和,一張妖孽的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容。
遲早早掙扎了幾下,沒能掙開祁子川摁住她的手,抬頭看向了他,冷冷的道:“祁先生,請自重。”
祁子川的唇畔似笑非笑,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遲早早,慢條斯理的道:“如果我不呢?”
遲早早聽到這話,咬緊了牙關,也不掙扎,冷冷的看著祁子川。祁子川的倒是沒有多做糾纏,手拿開,看著遲早早懶洋洋的道:“還真是無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