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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宣讀遺囑的當場,林藍一掃多年的貴婦慈母形象,當即就翻了臉大罵祁子川。

祁子川已是贏家,也不屑做痛打落水狗的事,立即讓人將林藍和祁子煜請走。

林藍覺得不對勁,但並沒有任何證據,罵過之後也無奈,只能抱著祁子煜大哭。

祁子川並未做趕盡殺絕的事,祁家別墅在他的名下,他卻沒有趕林藍和祁子煜離開。自己也仍然住在之前的公寓。

林藍這些的謀劃雖然頗多,但也算是女中豪傑,第二天便搬出了別墅,和祁子煜一起出了國。

祁家的戰爭,表面上雖然結束,可林藍丟下的爛攤子卻讓祁子川焦頭爛額。

深夜,祁子川站在辦公室中大大的落地窗前,抽著煙,看著高樓之下的車水馬?,繁華與落寞。

季明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聽到祁子川略帶沙啞的聲音,才推門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祁子川仍舊是站在落地窗前的,眉頭間帶著疲倦。他回頭看了他一眼,走在沙發上坐下,淡淡的道:“什麼事?”

季明看了一眼祁子川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何小姐約了您幾次了,今晚又打了電話過來,我說您在加班,她的車停在公司門口……”

從祁巖樺過世後,何殷殊無論是送便當來,還是打電話相約,祁子川都統統以工作忙為藉口,一次也未見過她。被何家捧在手心中的掌上明珠,這恐怕是第一次吃閉門羹,真是難為她還能這樣一直堅持。

祁子川抬眸看了季明一眼,撣了撣菸頭,淡淡的道:“告訴她我已經離開了。”

季明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猶豫了一下,道:“祁董才剛過世,林藍雖然走了,但在祁氏仍有勢力,何小姐那邊……”

他的話還未說完,祁子川陰嗖嗖的掃了他一眼。那眼神直讓季明打了個寒顫,他立即便住了口,低下頭。

他識趣,祁子川卻並沒有放過他,將菸灰缸往面前移了移,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道:“你覺得,我這輩子要站穩腳跟,就只能靠女人?”

自從祁巖樺過世後,祁子川的脾氣便變得陰陽怪氣起來。以前好歹有一張笑臉,現在是皮笑肉不笑的,他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季明的額頭上冒起了冷汗,結結巴巴的解釋道:“祁總,您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祁子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並不說話。季明的意思,他心知肚明。他既然已經利用了何殷殊,何不利用到底?

現在祁氏表面上看是他的天下了,可他在祁氏卻是寸步難行,如果何家做後盾,以前跟著林藍的人,總得先掂量掂量。

季明並不是第一次見識祁子川的陰陽怪氣了,硬著頭皮站著,任由額頭上的細汗越來越密集。

祁子川陰冷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恍惚,突然掐滅了手中的菸頭,淡淡的道:“出去。”

季明鬆了口氣,應了句是,剛走出辦公室,想起等在樓下的何殷殊,不由得暗暗的叫苦。這日子要是一直這樣,不知道得少活多少歲。

剛想拭去額頭上的冷汗,清脆的高跟鞋聲就從走廊的盡頭響起。他暗暗的叫了句不好,抬起頭,何殷殊已經擰著包走了過來,後面跟著一臉著急的前臺。

季明趕緊的迎了上去,賠著笑臉道:“何小姐……”

他的話才剛出口,何殷殊就冷笑著道:“你不就想告訴我祁子川沒在嗎?我告訴你,今天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滾開!”

遇上這倆祖宗,也不知道是倒了幾輩子的大黴。季明臉上的笑容一僵,但畢竟薑是老的辣,那一抹不自在他立即便收斂,賠著笑臉道:“我不敢攔何小姐的路,只是祁總最近很忙,真的已經休息了,明天我一定告訴他何小姐您來過。”

何殷殊環抱了雙手,冷笑了一聲,道:“你昨天就已經這樣說過了,我不吃這套。我是他女朋友,就算他休息了,我要見他也正常。你這麼攔著,是什麼居心?難道你覺得現在他上位了,就能一腳把我給踢掉了?”

祁子川是靠著何家才上位的,這雖然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但由何殷殊的嘴中說出來,卻是異常的刺耳。季明和那前臺的臉色都變了變,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祁子川就開啟了門,淡淡的道:“讓她進來。”

他已經脫了西裝,就只穿了一件襯衫。俊美的臉上似笑非笑,眼底卻是一片陰冷。祁子川的脾氣,現在是越來越怪了,季明暗暗的為何殷殊抹了把汗,說了句是,讓開了路。

見著祁子川,何殷殊早沒了剛才的囂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