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反而掙扎得更厲害。小小的一個身體,這會兒不知道怎麼會爆發出那麼大的力量。祁子川不防,一個趔趄,兩人重重的撞到牆上。
祁子川的胸腔被她的頭撞得幾乎窒息,咬牙罵道:“你瘋了是不是?!”
遲早早的腳踝有些刺痛,她卻理也未理他,趁著他鬆開,狼狽而又快速的向著樓上爬去。
祁子川坐在地上,拇指拭了拭青疼的嘴角,久久的沒有動。
遲早早一身的狼狽,一進屋便拿出手機顫抖著手給鄭崇打電話。
鄭崇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連夜開著車回來的。遲早早的腳踝雖然用冰敷過,依然是紅腫著的。大概是受過驚嚇,她的臉色蒼白。
和鄭崇一起來的,還有醫生,趁著醫生替遲早早檢查,他皺著眉頭到臥室中打電話。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遲早早已經睡著了。鄭崇小心翼翼的將手臂抽出,穿上衣服出了臥室。
昨晚上出了那樣的事,阿姨一晚上沒睡好,一見鄭崇出來,便急急的問道:“鄭先生,早早怎麼樣了?”
鄭崇的面容冷峻,啞著聲音道:“沒事,已經睡著了。現在還早,您再去睡會兒。”
阿姨欲言又止,終是什麼也沒說,進了房間。鄭崇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喉嚨,拿出手機打電話,“我要見林藍,越快越好。另外,安排幾個人過來。”
電話那邊唯唯諾諾的應了句是,鄭崇沒有再去睡覺,洗漱之後就有人過來。他吩咐了幾句,又回臥室看了看遲早早才出門。
祁子川同樣也是一夜未睡,在一家高階會所獨自喝著酒。季明見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猶豫了很久,才上前道:“祁總,打電話叫月柔小姐過來嗎?”
平常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只有月柔能勸得了他。
祁子川抬頭掃了季明一眼,並沒有說話。良久之後,薄唇輕啟,帶了點兒自嘲玩味的道:“叫這裡的頭牌過來,今晚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有重賞!”
他已有八九分醉,邊說著,邊靠在沙發上用力的扯著領帶。季明被他臉上的暴戾陰鬱嚇到,心尖顫抖了一下,應了句是趕緊的退了出去。
祁子川的日子很不好過,還在床上,就被人拉出來狠狠的揍了一頓。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見到,對方就已迅速的離開。
回到家中,一看到的便是祁巖樺那種怒極的臉。接著撲面而來的便是他陷害祁子煜時與那女子見面的各種相片。
這些東西,不止是祁巖樺的手中有。有心人想將這件事情鬧大,祁氏內也是傳得紛紛揚揚,並有媒體為祁子煜正名。
祁子川的還有些酒意,眉心還漲疼著。他伸手揉了揉嘴角,正想開口解釋,就被祁巖樺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臉上,“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滾,從今往後,祁家再也沒有你這個不肖子孫!”
祁巖樺並不傻,祁子川陷害祁子煜的事,他其實是心知肚明的。這次讓他大發雷霆的原因,並非是因為這,而是,祁子川,居然和他曾經包養的一個女人上了床!
父子同要一個女人,這要傳出去,他的臉還放在哪兒?!這畜生,到底是變態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祁子川的頭被重重的煽到了一邊,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目光落到林藍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時,他扯出了一抹輕蔑的笑。他是看不上林藍的,從來都看不上!
他的輕蔑並沒有將林藍激怒,林藍優雅的端著茶杯,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
鄭崇接到電話的時候,正看著無聊的遲早早寫大字。那邊說完,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遲早早抬頭疑惑的看他一眼,他伸手揉了揉她的柔軟的髮絲,低沉著聲音道:“靜下心來好好寫,嗯?你看你寫的這,是在竹葉,還是在畫梅花?”
遲早早紅了臉,沉下氣來,一口氣寫完了一張,才放下筆。鄭崇嘖嘖的,卻並未點評。打了水給遲早早淨手,又給遲早早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摩挲著杯子,想了想,才道:“直接辭職了吧,你這樣子也上不了班。”
遲早早看了一下紅腫的腳踝,猶豫了一下,道:“過不了幾天就能好的……”
鄭崇只是看著她,並不說話。遲早早被看得不自在極了,只能是點點頭。
“這段時間,我讓人跟著你,出門得小心,嗯?”見遲早早順從,鄭崇又柔聲的道。
遲早早抬頭詫異的看著他,有那麼嚴重嗎?竟然還要人跟著她?
鄭崇輕輕的嘆了口氣,放下茶杯將她攬到懷中,低低的道:“早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