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要把自己灌醉之勢。
一連喝了好幾杯之後程小也覺得不對勁,趕緊的摁下了她繼續倒酒的手。
“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心情不好了?”程小也疑惑的問道,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心情變化得怎麼那麼快?
小馬悶著頭,沒好氣的道:“誰說我是突然心情不好了,我早就心情不好了,只是你沒發覺而已。得了得了,是朋友你今天就別攔著我,讓我喝個痛快。”
說完,推開了程小也的手,繼續倒起了酒。程小也不善於安慰人,於是也跟著一杯杯的喝著。
小田找到他們倆的時候,小馬已經醉了,程小也倒是還保持著清醒。
“天,你們倆是來玩的還是喝酒的?”小田看著趴在吧檯上的馬某人,忍不住的揉了揉額頭。他這不過剛轉過身,怎麼就醉了?
程小也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笑了笑,指了指小馬,道:“她就拜託你了,路上要是弄不醒就送去酒店。”
暗黃迷離的燈光下,程小也臉上的笑容勉強到了極點,單薄的身影說不出的落寞。
小田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扶著小馬走出了酒吧。
程小也獨自一人在吧檯前坐著,一連喝了三杯酒後,胃裡翻江倒海的搗騰了起來。
衝到洗手間裡吐個天昏地暗後,看著鏡子中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呆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有氣無力的往外走去。
剛走出洗手間,就看到不遠處立著正抽菸的身影。程小也腳下的步子微微的凝滯,她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兒看到江應景。
他到這兒來幹什麼?談公事,應酬?這些似乎都不是理由,江應景接觸的人,非富即貴,怎麼會到那麼個小酒吧來應酬談公事?
走廊上人來人往,江應景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垂著頭看著腳下的地板,之間的煙火忽燃忽滅。黯淡的燈光下身影說不出的寂寥落寞。
程小也的心沒由來的糾結在了一塊兒,在她的印象中,江應景一直都是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她從未見過他落寞的樣子。
腦子裡閃過落寞這個詞時,程小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江應景怎麼會落寞,他現在美人在懷,春風得意,又即將做爸爸,和落寞這個詞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江應景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朝著程小也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目光落到程小也身上的時候突然變得深沉無比,程小也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幾步,微笑著道:“好久不見。”
她離江應景不過才幾步遠,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江應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唇畔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薄唇輕啟,一字一句的道:“好久不見?我們見過麼?”
程小也像是被狠狠的敲了一棍似的,愣在了原地。江應景嗤笑了一聲,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看也未再看程小也一眼,往酒吧大廳的方向走去。
程小也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