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的情況下,我終於發現身邊人存在的意義了。
殷澈幫我記筆記,葉影幫我打飯洗碗,安然攙扶我上下課。這一段時間裡,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過的甚是愜意。
或許你會問,青禾呢?
那我可以告訴你,他跟莫晨同時掛了。當然,我說的“掛了”不是死了。而是在我出事幾天後,青禾跟莫晨格外有默契的同時鼻青臉腫的閃亮登場,連帶著還有身上好幾處瘀傷。
我當時特別驚奇的看著一向白白淨淨瞬間變豬頭的青禾,問:“你該不會是跟莫晨打起來了吧?”
葉影聽後,立即興奮的□□來:“不是吧,青禾,你一個堂堂六尺男兒被一個女生打成這樣?”
“七尺!”青禾臉色甚是難看的糾正道。
“不會真的是跟莫晨打起來了吧?”殷澈替我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我課桌的邊沿調侃道。
“我說,你們想象力還能再豐富點麼?”青禾一邊說著,一邊將眼角餘光投向同樣陰著臉的莫晨身上。
“你們該不會是在校外碰到流氓嗎?”殷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同樣看了一眼莫晨。細碎的陽光從他背後明晃晃的照進來,打在一旁的透明玻璃上有些刺眼有些反光。他低垂著頭,零碎的流海搭在眼鏡邊沿上,遮住了眼底複雜的情緒。
青禾點頭。還未來得及多作解釋,上課鈴就響了。
我試著用左手在白紙上練字,笨拙的姿勢總是不小心跑出邊界,一旁的莫晨單手撐著額頭眯著眼似是在想些什麼。
“發生什麼事情?”我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出幾個字,遞到左手邊的課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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