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了。
“我草這丫頭是擦香水了還是咋的”我皺了皺鼻子,偷偷聞著周雨嘉身上幽幽傳來的香味,心說還好周巖沒來,要不然他見著我做出這麼猥瑣的事,真能兩刀劈死我。
不過話說回來,我猥瑣嗎?肯定不啊!
“包裡有一把傘。”周雨嘉忽然說道,我嚇得一哆嗦,猛然回頭看著窗外,強裝鎮定的說:“你醒了啊,睡爽了沒?”
“沒呢,再睡會兒,反正外面還在堵車。”周雨嘉自顧自的用頭在我肩上蹭了蹭,閉上眼又睡了起來,當然,這丫頭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我說不準。
我一臉通紅的看著窗外,不敢把脖子扭回去,只能從玻璃上隱隱約約的偷看她的動作。
說真的,這還是第一次跟女孩兒有這種稍微親密點的動作,真是讓人羞(shuang)澀(bao)啊(le)!
就在這時候,周巖的形象忽然從我腦子裡蹦了出來,面露殺氣的盯著我,拿著菜刀的手已經高高舉了起來,他殺氣騰騰的對我說:“你想泡我妹那就是個死。”
我說,我不想泡你妹。
然後這孫子二話不說就將另外一隻手抬起,拿著槍朝著我下三路開了一槍。
我草。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妹不可”我低聲嘀咕著,忽然發現後面這句話想不出押韻的詞兒,當即我就確定了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提示。
高速公路的兩邊都是山野,坐在車上就能看見路下面的農田,還有一片片不知名的花叢。
風挺大的,雨也是,可陽光依舊,或許就是因為這點,才讓整個世界看起來都沒往常下雨時的沉重,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溫暖感。
偷偷轉過頭一看,見周雨嘉已經睡熟,呼吸都平穩了下來,我傻乎乎的笑了笑,不禁回憶起了電影裡的場景。
在這種時刻,男人總該脫去外套給女人蓋著,這麼說的話我也應該哦還是算了。
我穿的是襯衫,裡面沒打底的衣服,脫了就扯淡了,估計旁邊的幾個女乘客讓司機把我踢下去都是輕的。
這就告訴了我們一點,現實,永遠不可能像電影裡那樣百分百的隨時浪漫。
“餓了。”
“我草?!你到底是睡著了沒?!能不能別忽然詐屍嚇唬我?!”
“易哥給我拿一下零食。”
“照這樣吃下去你早晚成豬啊不是我說你當初我們那同學就是愛吃零食現在一百八十多斤”我一邊嘴賤的唸叨著一邊起身,拿下了放在頭頂行李板上的塑膠袋,開啟袋子,我隨嘴問道:“吃啥?”
“好多魚。”
“喝啥?”
“雪碧。”
我一臉無奈的幫她開了飲料瓶的蓋子遞給她,又給她開了一包好多魚,自己先抓了一把塞進嘴裡,最後才放在她面前,示意讓她慢慢享用朕已經用過膳了。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誰啊?”我沒看就接通了電話,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心說熬夜可真不是普通人能鬧得住的,現在就一個字,困。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張立國的聲音,語氣很是興奮,跟過大年似的就差放鞭炮了:“那人真死了!”
“咋死的?”我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被人當街槍殺了,兇手沒抓住。”張立國笑道。
我愣了愣,急忙追問:“那兇手是誰你們知道嗎?”
說出這話的同時我就在心裡祈禱,千萬別把小佛爺給查出來,那孫子好歹也是在幫我忙啊,如果因為我而被警察給抓了那可就
小佛爺是個嘴賤的人,指不定進了局子就說我買兇殺人,然後把我一牽扯進去
“不知道啊,那兒的居民都說只聽見槍響,但沒看見人。”張立國也挺納悶的說道:“現場還有別人的血跡,但警察到場的時候就只看見一個人的屍體,這就怪了”
我鬆了口氣,心裡一個勁的慶幸著,祖師爺果然在保佑我。
隨即,我又跟張立國閒聊了一會兒,最後才緩緩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了?”周雨嘉好奇的問我。
“沒什麼,就是聊點事兒呢。”我模模糊糊的說道:“是和諧的事兒,跟改善咱們祖國的大好河山有關,世紀性的話題,張叔可是在”
話沒說完,我手機又響了,拿起一看,是小佛爺打來的。
當時我就認定說曹操曹操到是句靠譜的話,我剛跟張立國說些關於小佛爺案件的事兒,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