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越是完美的東西,只要是稍微有了一丁點瑕疵,那麼這點瑕疵,肯定會無限度的放大以導致人人都會注意到它。
在石臺的頂面,有幾句話,不對,是幾句詩,被人用利器刻在了上面。
“字跡我不會認錯,這個人,就是當初在大清重地裡,你老太爺的屍骨旁刻詩的人。”海東青說,語氣異常的錯愕跟驚訝。
經過海東青的這麼一提醒,我跟胖叔立馬就是一哆嗦,看著那些筆力蒼勁的刻字,腦子裡真有種神經錯亂的感覺,真的,這點毫不誇張。
嗎的這人到底是誰?!!怎麼到處都有他?!!
“夜來無事觀雨飄,雨水落地尋不著,手舉殘燈出屋望,雨過月明靜悄悄。”
“道為何?何為道?”
“大雪可變風雨飄,風捲殘葉可扶搖,因果壽數蒼天定,說道是道道非道。”
“青燈碎,長生渺,死復還陽不逍遙,酒肉穿腸心不樂,該是歡喜心卻忉。”(dao第一聲)
“蒼天有眼亦有道,命數天定莫徒勞,但行好事不為惡,莫問前程自逍遙。”
(以上的詩句,在石臺上並沒刻出標點符號,此處所標出的符號,均是我自己推測後按照常理加上去的。)
胖叔腦門上的冷汗接連不斷的冒著,擦了又擦,依舊沒把自己的汗給擦乾淨,嘴唇顫顫的半響沒說一句話,還是海東青打破的僵局。
“那人很厲害。”海東青語氣越發疑惑:“你太爺是1916年左右去世的,這地方的建造,應該是在行動錄裡記載的,日軍發現寶貝之後,也就是1939年左右”
“中間隔了二三十年”說著,海東青臉色更難看了,似乎是陷入了一個死圈,想要琢磨出真相,卻又怎麼都想不明白:“不對,這不對,那人也可能是日軍撤退之後才進來的,到底是”
“想不明白就包(不要)想咧。”胖叔嘆了口氣,難得一見的做出了明智的決定,揮了揮手:“拿寶貝,餓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我點點頭,目光不由得從那些詩句上,移到了石臺擺著的寶貝上。
這寶貝,是真寶貝。
雖然表面隔了一層玻璃,但擺放在凹槽裡的三幅小型白玉棺材,卻清清楚楚的映入了我們眼中。
如果我沒猜錯,這幾個棺材的材質,就與我們當初在大清重地裡拿到的玉盒子一般,都是羊脂玉。
就在我跟胖叔準備要仔細觀察觀察的時候,只聽一聲玻璃碎裂脆響,海東青的拳頭就已經砸了上去,雖沒有砸在玉棺材上,但足以讓我們心驚膽顫了。
“我草?!你他嗎不怕砸壞寶貝啊?!”我忍不住罵道,顫顫巍巍的埋下頭看了看,見海東青的拳頭距離玉棺材還有半指的距離,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還好,要是玉棺材被他一拳頭砸廢了,我們真得哭。
“剛我看了,這是普通的玻璃,力度好把握。”海東青說道,收回了手。
我沒搭理這腦子缺根筋的鳥人,先仔細看了看,隨即便伸出了手,將擺在最中間的白玉棺材拿了出來,胖叔跟海東青也有樣學樣各自拿了一個,好奇的擺弄著。
說來也怪,我剛拿起這白玉棺材的時候,只感覺手裡沉了一下,擺弄白玉棺材之間,還能清楚的感覺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晃動。
“香味好像就是你這棺材發出來的。”海東青冷不丁的說道,好奇的看著我手裡的棺材:“開啟看看,裡面好像有東西。”
“餓這裡面好像四(是)空滴。”胖叔拿著白玉棺材搖晃了一下,說道。
“我這也是。”海東青說。
我愣了愣,感情就我手裡的棺材裝著東西?其他都是空的?
正想著,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當即腦子轟的一下就宕機了。
在先前我看見這幾個白玉棺材的時候,還以為這跟花圈店裡的那個破銅像沒什麼關係,起碼賣相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可
果然這些東西都有聯絡,而且聯絡還不小。
白玉棺材的棺蓋上,清清楚楚的刻畫著一個老人的坐像,無論是神態還是坐姿,都跟我們所拿到的青銅人像毫無差別。
此時我才發現,這棺蓋不是蓋上去的,是卡上去的,兩邊都有凹槽,平整的棺蓋就如紙片一般,從長方形的一頭往裡卡,想要開啟棺材,只需要輕輕一抽,把玉棺材的蓋子抽出來就成了。
就在海東青他們催促我開啟蓋子看看的時候,我不經意的就看見了老人坐像下的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