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百度百科,都有這方面的資料)。
據說,在明朝天啟六年五月初六,北京西南隅的王恭廠火藥庫附近區域,就發生了一起離奇的爆炸事件。
方圓兩公里還要多的地界,全被炸上了天,死傷兩萬餘人,爆炸威力相當於一萬噸至兩萬噸的TNT炸藥爆炸。
在《天變邸(di第三聲)抄》中,就有詳細的現場描述,以下特舉出一段供大家瞭解參考。
(註釋,天變邸抄,是明朝北京一份由民間報房編輯發行的邸報,跟現代報紙的性質很相似。)
“天啟丙寅五月初六日巳時,天色皎潔,忽有聲如吼,從東北方漸至京城西南角,灰氣湧起,屋宇動盪。須臾大震一聲,天崩地塌,昏黑如夜,萬室平沉。東自順城門大街,北至刑部街,長三、四里,周圍十三里盡為齏粉,屋以數萬計,人以萬計。王恭廠一帶,糜爛尤甚,殭屍(這裡的殭屍特指僵硬的屍首,不是冤孽)層迭,穢氣熏天。”
想到這裡,我只感覺嘴唇有點乾澀,下意識的咂了咂嘴,不敢相信的問了句:“天啟爆炸是九齾局出了問題?”
胖叔點了點頭:“廢話。”
我草,看來書本上的東西還真不一定能全信。
在官方的一些記載裡,對於天啟爆炸的原因,有不少猜想。
龍捲風,隕石,地震,火藥焚爆,各種各樣的猜想都有,但就是沒一個胖叔說的這種猜想“陣局出現了漏洞,走火了”。
“還好有人及時壓住咧,要不然,嘖嘖。”胖叔笑道。
我頭皮有點發麻,乾笑著問:“這麼危險咱們還去?這不是找事兒麼?要是一走火把咱們給送上天了,那可就不和諧了。”
“餓撒(啥)時候主動帶你冒過險?沒點底氣餓敢帶你氣(去)麼?”胖叔無奈的說道,看著地圖,嘴裡解釋著:“破九齾局,那就必須用餓師父社(說)滴邃脈陣,引山河之力衝入九臺地脈,中和陰氣,這九齾局自然就破咧。”
“有把握嗎?”我問道,還是不放心,可心裡卻隱隱約約有點興奮。
估計吧,這是去奉天府冒險弄出毛病來了,安穩了這麼些天,不去幹點刺激的事兒,好像還真有點不得勁。
“有,最少九成。”胖叔點頭。
我想了想,又問:“你說的那個地氣匯聚之地,壓住那兒的是什麼東西?”
“陣局或四(是)特殊滴符咒,對人無害,那四用來鎮壓陰氣咧。”胖叔笑了,隨之,我也鬆了口氣。
忽然,海東青接了個電話,說是自己叫的外賣烤魚到了,現在去拿。
沒等我們說什麼,這吃貨小跑著就出了客廳,直奔側大門。
“胖叔。”我拿出煙,遞了支菸給胖叔。
“怎麼了?”胖叔熟悉的接過,點燃抽著。
“去那裡冒險,恐怕不止是為了滿足好奇心吧。”我笑著,胖叔沉默了一下,苦笑著點點頭:“瞞不過你咧。”
我不知道外人對於師父這兩個字是怎麼理解的,在我看來,師父,就等於父親。
老爺子在我眼裡可不是爺爺,那就是我爹!雖然年紀老了點。
傳授術法,供養上學,衣食住行,這些全都是老爺子包辦,胖叔的師父,也給胖叔包辦了這些事。
雖然胖叔平常罵罵咧咧得厲害,也是對老道士很看不順眼,可在心裡,老道士是個什麼樣的形象,恐怕只有胖叔自己知道。
在湘西的時候,我就曾見過胖叔喝醉了嚎啕大哭,說自己的老爹不要自己了,嗎的全世界雲遊去了。
“餓師父一輩子抹油撒(啥)願望,也抹油遺願。”胖叔輕輕笑著,平常聽起來很有笑點的陝西話,此時卻聽得心裡難受:“咱倆滴命差不多,都四(是)天不收地不養滴孤兒,餓不知道爹是啥感覺,但餓看來,老道士比餓親爹還親,真的。”
我與胖叔一般笑著,但彼此的笑容裡都沒有開心的意思。
“走吧,走一遭。”我說。
“餓師父臨死滴時候老唸叨一句話。”胖叔用厚實的手掌揉了揉眼睛,笑著:“小胖啊,你社(說)師父厲害吧?不厲害,有滴局,餓一輩子都不能一個人破啊,可惜見不著那玩意兒滴真面目了”
我笑了笑,心說,怪不得胖叔會這麼反常,平常他是懶得動彈,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想著去破局尋寶,搞半天原因就在這兒。
“餓想,要四(是)餓把寶貝拿到墳頭去祭奠祭奠餓師父,讓他瞧瞧,應該會很開心咧。”胖叔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