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想說的?”
丁香帶哭腔委屈的說:“王爺,我不是黨員,沒那麼堅強,你不用上一個刑具,我全都說!”
雲陽王疑惑問:“黨員是什麼?”
丁香一想壞事,說漏嘴了,小心翼翼回:“黨員就是不怕死的人。”
雲陽王似懂非懂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小節,厲聲問:“蘋燕被你燒死了?我上次在說過準備把她當禮物送人,僅因為爭風吃醋搶一個男人,你就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現在沒有適合人選當禮物,你說怎麼辦?”
丁香還敢撒嬌,可憐兮兮的辯解說:“我沒要燒死她,把她迷暈了扔在火裡,本以為她會象鳳凰一樣涅磐重生,誰知一個不小心,她就燒熟了。最後火勢太大,直接燒成灰。好象聽說還是找到一塊骨頭的,可吳總管非說那是野獸骨頭,難不成她是狐狸精變的?”
暗人全不敢笑,有這荒唐笑話,扔火裡還涅磐?蘋燕是狐狸精變的?搞半天丁香倒似成了為民除害的了?
身姿英俊瀟灑、服飾華麗張揚的雲陽王,半眯著眼睛,負手而立,三分狂傲、七分雍容,只是那不經意間的緊眉之間,刻到骨子裡的雍容高華的意態,便流露了出來。
漫不經心的問她:“王爺一笑,豺狼上吊。王爺一叫,雞飛狗跳。王爺一站,臭氣瀰漫。王爺出汗,蝨子災難。王爺不打扮,比鬼難看。王爺一打扮,鬼嚇癱瘓!這是你形容我的話?這麼好聽怎麼不親自說給我聽?”
聽似溫柔而寵溺的嗓音,卻讓人不寒而粟,那股陰邪的氣息,讓丁香脊背發寒。
他不在意蘋燕死活,卻在意別人評價他的話?
丁香哀嚎:“王爺,這話傳來傳去,傳進你耳中已變味了。原話不是這樣說的。”
心中暗罵哪個該死的嘴快,竟然把她前幾天玩笑話打小報告給王爺?雪上加霜,她還能有活路嗎?
雲陽王走到她身邊,蹲下平視她,饒有興趣的問:“那原話是如何說的,學來聽聽!”
丁香趕緊收集好詞好句,媚笑著拍馬屁說:“王爺龍章鳳姿,氣質自然,形同雋石,致勝冷雲,決非凡士。只是靜靜站著,讓人彷佛看到明月出雪山,春風過江南,論雅緻似竹露清風,看風姿是明珠玉潤!”
雲陽王第一次爽朗的笑出聲,那絕代風姿讓丁香呆了呆,心內腹誹不已,王爺長得真是俊美,只是他長相與手段成反比。
丁香不知今晚他要怎麼處置自己,如果有機會逃跑那是最好,逃不掉,只暗求能死的痛快些,可別受了幾十種酷刑再死,那虧可就吃大了。
雲陽王見丁香不說話,嘴唇卻微動,便笑問:“你臨時抱佛腳唸經求我不處罰你?”
丁香已做最壞打算,實在不行,咬舌自盡,也不怕他了,開玩笑道:“每當困難的時候我就唸藏經:“噢嘛呢哞嘛哄”,翻譯成英文就是:“Allmoneygomyhome!”
雲陽王哼一聲說:“什麼藏經?翻成什麼英文?沒聽懂!說成我能懂的!”
丁香說:“翻成宣佑文就是:所有的錢都到我家!”
雲陽王笑的怪怪,看著她說:“都這時候,還所有的錢都到你家?你還有命享用?”
丁香耷拉著小腦袋黯然說:“人常言否極泰來,我的否已極了,可泰說他沒空來。王爺,我犯的錯我會承擔,求你讓我痛快受死,我怕疼!”
雲陽王居高臨下打量她,小東西明明很害怕,卻非要裝作滿不在乎。哼,看你能撐多久?
隨手拿過一把砍刀,在她面前揮了揮,試一試,刀鋒劃破空氣,冰冷四射。
丁香閉上眼等死,也許,真死了就能回到現代了?半天不見動靜,又睜眼看看。
雲陽王又拿把尖刀放她脖子上試試位置,犀利清冷的目光,彷彿穿透她強裝的外殼,看到內心深處的惶恐與不安。
丁香又閉上眼,也許自己死了,王爺便不會再追究下去了?大寶和蘋燕逃生的機會就更大。半天還是不見動靜,又睜眼看看。
雲陽王面無表情的又換把彎刀抵她胸口試試位置,還無比瀟灑的用手指輕叩刀尖,刀的冷氣已透過衣服直逼肌膚。
丁香再也沉不住氣,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王爺你直接掐死我!死並不可怕,這等死太他媽嚇人了!”所有人全體僵化。
雲陽王眼底一束燃燒的焰火,帶著猛獸發現獵物的陰狠,盯著丁香一字一句的說:“把大寶交出來,我饒恕你,一切到此為止。不然,依我的實力,縱然你把他藏匿在天涯海角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