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你給我閉嘴!”
一個女人被一名打著石膏的大男生拖著走,吸引人目光的程度可想而知,我還沒來得及與妖精、利興道別便離開了咖啡廳。
不許你跟別的男人親近!(上)
返回家中,刑宇正拿著墩布拖地,見聶笑怒氣衝衝的拉我進門頓時直起身相望。
見著他好比救星,我像落水者般抓住他的衣服不撒手,惶恐大叫;“快幫幫我,阿笑瘋了!!”
他沒吭聲兒,看了眼鐵青著臉的聶笑,下一秒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掰開我的手,並給予我一個愛莫能助的遺憾眼神。
見狀,我登時傻眼。不是吧,這小子也太見死不救了!
“你不管我?!”我難以置信,才愕完便聽見聶笑火山爆發的聲音,“給我進來!”
我被他拽進房,身子踉踉蹌蹌,沒等站穩便被一下子推撞上牆。
“唔!”我著實痛呼,後背火辣辣的痛,這一撞眼前全是星星。
背好痛,頭好暈,我在心裡大罵,他竟然這麼對我!
“砰”一隻拳頭砸在我頭頂上,勁風撩起頭上幾根頭髮絲,我嚇得連忙睜開因痛閉起的眼睛,張目這一瞬與青黑俊臉對個正著。
“喝!”涼氣大抽,我的身體條件反應哆哆嗦嗦,如此憤怒的他可不多見!真的,不多見!
他用膝蓋頂住我的腿,180CM的健軀閃電般壓下造成陰影。他與我臉面之間的距離迅速縮短,近得可怕,近得他所噴灑出來的氣體糊在我臉上熱得厲害。
“你跟安楚已經熟到咬耳朵的程度了嗎?!”他劈頭蓋臉怒問,眸中燃著簇簇火焰。
我的危機感這時候比較遲鈍,以至於沒回答反而詢問,“他叫安楚?”挺斯文的名字,和白天的他很配。
我一直不知道妖精的全名是什麼,直到剛才聶笑說起。
我的反問顯然激怒了聶笑,只見他眸中火焰“嘭”的一下竄起,火勢恨不能將我燒成焦炭。
危機感現在才真正意識到,我集中精力不再開小差,憤怒的熱度朝我席捲而來。
“回答我!”聶笑像只野獸般質問,眼睛死死的盯住我,彷彿要將我盯進牆裡。
“我跟他只見過5次面不算熟,咬耳朵只是告訴他拿貨價格,車上還有別的乘客,我總不能讓附近的人聽見吧!”我仰著頭,搞不懂他幹嘛因為咬耳朵氣成這樣。
見我說得理直氣壯,他臉色更黑,宛如鍋底。“誰讓你管他買不買相機了?!”
聞言,我雙眸瞬間張大,隨後伸出手指戳他胸膛,邊戳邊道:“他在醫院幫過咱們,買個相機怎麼了?100臺耶,這可不是小單子,我把他介紹給利興一則可以還他人情,二則更能幫利興拉到大客戶,一舉兩得的事為什麼不做?!安先生又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你置於生這麼大氣嗎?!”
他的眸溫降至冰點,又氣又恨的吼聲從喉嚨裡滾出,“你對他了解多少就說他不是大奸大惡之徒?!5次見面就能讓你替他說話對我兇嗎?!”他說完抬起右拳砸牆,砸得比先前還響。他身子微微發抖,我想是氣的,因為我的言語。
“是你先兇的好不好!每次都是這樣,哪次不是你先跟我兇?!哪次不是你氣我、我才反擊的?!”說著說著我也急了,嗓門兒直線飆升,估計外頭的刑宇聽著都覺得吵。
我用雙手推他胸膛,硬是將他推開換得一些沒有火藥味的空氣。“我對安先生是不瞭解,我也沒替他講話,我只是實事求是!”這小子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今天太反常!
我說的都是實話,但聽在他耳朵裡又變了味兒……
“你還敢說不是?!你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在為他講話!”他激動的揮舞健康右臂,這回好了,沒有火藥味的空氣也“進墨者黑”。
“聶笑,你太不講理了!你幹嘛非要區解我的意思?!就事論事你懂不懂?!”我頭大,耳邊像是有幾十只蒼蠅在飛,嗡嗡嗡的聲音令我頭痛。
“別跟我說這些,女人,你給我聽好了,我不許你再跟安楚有來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扯進懷,兩隻眼睛瞪得比彈珠還圓,吼聲震人耳鳴。
我朝天翻個大白眼,雙手拍耳朵,拍幾下後咬牙切齒的反擊,“你憑什麼不許?!我是你姐姐,不是囚犯!”
“你不是,我從來都沒承認!”他不加思索斬斷我的說法,惡狠狠的鉗住我下巴,“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你——你——你——”我氣壞了,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