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麼……”我回神,甩頭,這些都不是我該操心的,男孩子長大了娶妻生子很正常,等他到了結婚的年齡我也早嫁人了。驅趕走心中的怪異,我回頭望了望敞開的房門問道:“伯伯讓我中午留下來一起吃飯,需不需要準備些菜什麼的?我好幫忙。”

“幫什麼忙啊,我媽除了工作最喜歡下廚,誰幫忙就是跟她搶功。你老老實實待著,暫且放下操心病,你可真是小姐的身體丫環的命。”

“……”我讓她說得變成了啞巴,好似霜打的茄子般蔫了。我真是有操心病,不虐自己全身都難受。她說得對,說得太對了,我的確是小姐的身體丫環的命……

骨折,天匯醫院!

楊伯母是一位嬌小的女人,小家碧玉。黛眉;大眼睛、雙眼皮;俏鼻;櫻桃小嘴;烏黑的頭髮高盤於腦後。

她看似嫻靜溫婉,實質上卻精明幹練。她擁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所內律師、員工上百人。

從小我就很佩服她,一個小女人能在社會的激流中站穩堅固之地實屬不易!

楊伯母做菜的手藝沒得說,不論中國菜、西方菜她都做得出來,道道精緻口味絕佳,絕不輸專業廚師。

我今天深有體會,面前碗裡的菜已堆積成山,楊伯母的筷子一會兒出現在視野中一會兒又離去,我碗中的菜全是她夾的,葷素搭配恰到好處。

“珊珊,你怎麼光看不吃?是不是伯母做得不好?”她眨巴著黑亮中透出鋒芒的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我。

我只抬頭看了一眼便將目光迅速調回食山,她長年從事律師職業,眼神中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不不不,很好吃!只是,只是太多了,我吃不完……”這才是我頭痛的根本,我食量一向不大,滿滿上尖的一碗能吃完才有鬼。

我話音一落楊伯母頓掃鋒芒呵呵笑,“吃不完就打包帶走,你好多年沒上家裡來了,伯母得讓你多吃點。”

我心道完了,看來這頓撐人的飯是無法避免了……

“謝謝伯母,夠了夠了。”我不敢拒絕的太大聲,只能繃著嗓音小聲言語。人家特地做了豐盛的一桌,我不吃太不給面子、把人家的熱心貼冷屁股,若吃下去又痛苦了自己的胃。

我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楊芳,她視而不見,低頭吃自己的。見狀,我又求助楊伯伯,他竟與女兒同出一轍,舉著小酒杯品茅臺,時不時的砸砸嘴。

我求助的心徹底被一杆子打進水底浮不上來,硬著頭皮愣是把碗裡的菜通通吃下,吃完後直接導致食物積壓到嗓子眼,稍一打嗝便有嘔吐跡象。

今天的這頓飯是我有始以來吃得最撐的一次,胃都要撐破了!

午飯後歇了近兩個小時,待食物從嗓子眼沉下去些才鬆下口氣。我向楊伯伯、楊伯母道謝、告別,楊芳隨我坐進“奧迪A6”去車站。

我靠著車座來回來去的撫胃,希望能借此令食物快些消化。

“瞅你這點出息,置於嗎?”楊芳靠著左側的車門翹起二郎腿,手肘撐在玻璃上支住額頭。

“置於……太置於了……”吃得太飽,我連說話都覺得費勁。“我從來都沒吃過這麼多,這一頓頂上我一天的分量,我……”正說到此手機鈴響,打斷了我後面想說的話。

我欲動不動的從捺包裡取出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刑宇的電話號碼。“喂……”我懶洋洋哼哼著接起電話,身子歪上一歪靠上右側的車門,這樣會讓我的胃舒服些。

“珊姐,阿笑現正在D區‘天匯醫院’手術室……”

只是一句急燥而簡單的話,我周身的血液剎那間凝固在血管裡不再流動。我瞪大雙目,手機從掌心滑落掉在車內地毯上。

刑宇後面還有話說,但我什麼也聽不見,還是楊芳接起電話聽完了後面的內容。

“奧迪A6”全速前進,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天匯醫院”。

下車後我瘋了似的破門而出,讓那些不適通通見鬼去吧!我的心從接到電話那刻起便如同擂戰鼓般雷鳴鼓動,手腳全是冰的,冷得我想披上大衣才能稍顯暖和。

經問我爬樓梯衝上五樓住院層,按照護士小姐告訴的房間號碼找到503室。我不顧一切的推開房門“蹬、蹬、蹬”跑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幅靜圖,病床上躺著一個、床邊站著一個。

聽見門響,刑宇快速朝我方看來,他的身軀見著我時明顯一震,用沉而沙啞著嗓音喚道:“珊姐……”

我暫不理他,筆直衝向病床。當看見聶笑現在的模樣時立即用手捂住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