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問聶笑錢從哪兒來,現在碰上妖精可以直接問他。
“你弟弟進我的店是免費的,我送了他一張‘黃金會員卡’。”他笑吟吟的為我解惑,解完後我傻眼,黃、黃金會員卡?乖乖,那不就是最高階的!!
“為什麼要送他?!他還是學生!”我衝口而出,火氣竄升,口氣埋怨訓斥。聶笑才17歲,進出酒吧太早了!斥畢我才發覺不妥,想收口已經來不及了,只得乾巴巴的望著他。
他沒有生氣,反而“噗哧”一樂,黑瞳彎成月牙兒,笑著對我說:“你弟弟是塊材料。”
“什麼?材料?”我大為怔愣,他說的話我不懂。
“以後你就會發現了,他是塊很好的材料。”他仍然說著我不懂的話,不點明,而是選擇模稜兩可的說辭。
我望著他笑吟吟的面龐不曉得為何忽然有點冷,腦中飛快閃入聶笑打架時野性面容,莫非他指的是?!
“聶小姐,該你了,櫃檯在叫。”他用手指輕點我肩膀,我回神,下意識看向手裡的號碼,隨後張望櫃檯,6號臺正在閃爍叫號,我扯出一抹較為僵硬的笑容給妖精,忙朝6號走去。
櫃檯人員在裡頭辦理我的業務,我則在外頭蹙眉思索,耳邊迴響著妖精的話,直至櫃檯人員辦理完業務敲玻璃讓我在12號視窗拿支票時我才回神。
我走向12號,妖精在8號臺辦理員工的薪發放,他朝我輕笑,我回給他的笑容仍然有點僵硬。
立在12號前等待,說實話,我不認同妖精的說法,我不喜歡聶笑過早的接觸社會。
養父母一直希望他能平安快樂的度過一生,並不希望他過那種危機四伏的打殺生活。同樣,這也是我的願望。但,聶笑始終與我們的期望背道而馳,這一點讓我非常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