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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緊張,心兒現在癢得厲害,接下來就等著聶笑誇我了!

“你想去勾引誰?”正在我高興的時候,一道不冷不熱的嗓音從身後響起。

聞言,我立即移開鎖門的手回身,對上聶笑微微透出些戾氣的眼睛時才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你什麼意思?我有誰可以勾引?!”這小子一開口便帶著利刺,太過分了,我還盼望著能得到他的讚賞。

“難道不是嗎?”他挑起右眉,雙臂環於赤裸的胸前,他的眼神中夾帶鄙視、滲透厭惡。“短頭髮時就醜得要死,現在弄成長髮就好看了嗎,不過是醜人多作怪而已。”

我滿腔的熱情被他的冰語澆熄,熄得徹底直降冰點。臉色瞬間驟變,應該是慘白的吧。我氣得全身顫抖、手腳冰涼,血管裡的液體即刻停止流動。

“阿笑!”我聽見刑宇叫了聶笑一聲,口氣中透出絲絲的埋怨與不解。

他不解我就更不懂了,我不懂為什麼聶笑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我就算長得再平凡也有自尊,他就不能想一想我的感受嗎?!在他眼裡我是不是連陌生人都不如,想怎麼侮辱就怎麼侮辱,想怎麼鄙視就怎麼鄙視?!

自從養父母死後我發覺自己變得愛哭,總能因為聶笑的某句話或某個詞語落淚不止。就好像現在,我又哭了,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像驚弓之鳥一樣從客廳直線跑向自己的房間,“砰”用力關上房門。我受不了,再呆在外面不曉得自己會不會哭出聲來!

我捂臉靠著門板低聲而泣,聶笑那張嘴有時真讓人想用膠帶封黏,他太可惡了,可惡到極點!

我瘋了似的衝到梳妝鏡前拉扯頭髮,將黏上去的假髮用力拽掉,生拉硬拽令我的頭皮很痛,痛得我連連抽氣。

假髮根根掉落,散落在地嘲笑我的無知,眼淚滾滾而下,傷心、痛楚。我無力的跌坐在地,雙手支撐住身子哭泣。

認識的人裡都說我長頭髮比短髮好看,唯獨聶笑與眾人唱反調,說謊的究竟是誰?

或許以前我還認為自己長頭髮漂亮些,但經過剛才他的說詞我再也不這麼認為了,因為他讓我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臭美?沒有資格!

刑宇,幫兇!

次日清晨……

我立在浴室鏡前打量自己,短髮恢復。我才21歲,但一夜過去後卻彷彿憔悴的有了老化。我咬一咬後槽牙,都是聶笑惹得禍!

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昨夜的火氣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散去,我無法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

平日裡用餐時總是我的話最多,一會兒說說這個、一會兒說說那個,但今天我安靜的吃著碗裡的粥,我不吭聲直接導致聶笑、刑宇也不言語。

吃過早飯,我按原定計劃拉著刑宇出門,聶笑愛幹嘛幹嘛,不想理他。

從家至車站行距300米,走路幾分鐘就到。我走前、刑宇走後,我們之間總保持著1米的距離。

走完200米時我受不了,腳步嘎然而止,猛回身斥道:“我是豺狼虎豹嗎?你幹嘛離我那麼遠?!”

他腳步放緩,“噗哧”一樂,好笑的說道:“珊姐,你終於肯講話了。”

聞言,我微愣,隨即跺腳,瞪他一眼,“臭小子!”他是故意的!

“呵呵~~~”他笑著跟上我的腳步與我並肩而行。

氣氛恢復如常,搭乘公車有說有笑。

途經8站下車,當來到“流行城”時刑宇立即停步,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早料到他會有此反應,我眼疾手快的扣住他手腕說道:“不許走,我要給你買衣服!”

“珊姐,我不要!”他撥開我,口氣堅決。

“就要給你買,跟我進去!”我雙手齊上抱住他手臂,任由他怎麼揮甩也無計於事。

“我不要,真的,我衣服夠穿!”他的表情變得嚴肅,眼底掠過一閃而逝的感動。

“夠穿什麼呀夠穿,你的衣服還是去年的款式!”不給他走人的機會,我抱著他用力朝“流行城”裡託,邊託邊瞪,我就不信他敢向聶笑那樣將我推開。

“珊姐……”他吐出兩個字被我打斷,“不許叫!進去!”

我們在“流行城”門口拉拉扯扯,動靜稍大引來旁人注意。

男男女女們指指點點,邊指點邊交頭接耳,話有很多,其中一句最為刺耳,“快看呀,那孩子不是被包養了吧?年紀那麼小!年輕女人給大男生買衣服耶,那女人真兇!”

聞言,我的臉“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