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失身,瘋狂的放縱……
哭了好久,久到身體失去力氣。我哥抱著我躺在床上,他輕輕的撫拍著我的背。
哭得時候他什麼也沒說,任由我哭出心中的壓抑。
可能是哭得太久、哭得太用力,我在渾渾噩噩中漸漸的失去知覺。也或許,是睡著了……當我感覺到自己不對勁時身體很熱,有種在火上燒的感覺,意識也不清不楚。
恍惚中有人抱起了我,之後好像上了車,因為隱約中聽見一聲引擎發動的聲音。
再後來有個柔軟微溼的“東西”印上我的額頭,之後,全然不清……“一覺”醒來,張開眼睛所看見的便是醫院的天花扳,消毒水味環繞鼻腔久飄不散。望著天花板愣神,待腦筋清楚些才曉得自己發了燒。
一隻手摸上我的腦門兒,我慢慢地調轉視線看去,調轉的過程中看見了吊瓶,其次是聶笑。
我的燒已經褪了,自己有感覺,所以牽動唇瓣對他笑,希望他不要擔心。他的臉色不好看,眼眶也黑了一圈。眼睛有點刺,鼻子有點酸,在我生病或需要的時候他總在身旁……為什麼發燒我心裡有數,我們靜靜的對望,望了好一會兒我才操著沙啞的聲音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那個柔軟微溼的“東西”是他的唇,他吻了我的額頭。
“週日下午2點,你燒了一天一夜。”他輕輕的說著,手掌由我的額頭慢慢撫至臉頰。他的眼神除去幽深外更多了一抹憂鬱,甚至還有些焦急。我不懂這兩種情感從何而來,我明明已經退燒了。
“……”我無語,原來燒了這麼久。我以為他會問我為什麼發燒,他卻什麼也不說,搞得我不知道我哥有沒有把張琳往我臉上潑茶的事告訴他,也不敢問,萬一沒告訴呢,我一問豈不是找事兒?
氣氛有點怪,誰也不說話。病房內很靜,靜得我只能聽見自己過快的心跳聲。受不了如此靜寂,我打破沉默沒話找話,“我哥他們呢?”
他不語,垂下眼瞼,長碎的劉海擋住了眼睛。看不見他的表情,他又沉默著,我一下子慌了,掙扎著要起來。我哥不在、楊芳不在、刑宇不在,該不是他們找張琳算帳去了吧?還有智英傑,我會被潑因他而起,該不會連他也?!
“躺著別動,你還在輸液。”他抬起頭將我按回床,音調沒有起伏,神情也沒有異常。
“我哥他們呢?!“我一把抓住他急切的問道,老天,千萬不要像我想的那樣!
“在家給你熬粥,你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他說得簡單,說完仰頭望著吊瓶。
聞言,我鬆口氣,原來在家熬粥,嚇死我了……才放下心又覺得不對勁,熬粥需要三個人嗎?我意識到聶笑在敷衍,他沒對我說真話,當我開口欲再問時他卻站了起來,並說道,“營養液快打完了,我去叫護士。”
我下意識看向吊瓶,果真,還剩一點點。他離開了病房,同時也讓我知道他不想回答,至少不是現在!
週一,我深呼吸好幾次才鼓足勇氣踏進“創世”的大門。上週五發生在餐廳裡的事我想多多少少公司裡會有人知道,因為那家餐廳離公司最近,中午出入的員工不少。我沒敢奢望那天碰巧沒人去吃飯,就算沒人認識我和智英傑,那麼我哥大家肯定認識。
我哥本來是拉著我的手,但我怕引人誤會就沒讓他拉。我以為自己可以,但踏進“創世”時才發現自己錯了。我哥站在身旁,他是管理層人物,員工們自然不好說什麼,但從他們怪異的眼神我能知道事情鬧得不小,因為用這種眼神看我的人很多。
我的心一下子摔進谷裡,又疼又酸。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過段時間就沒事了。人嘛,總是喜歡講一些八卦,時間長了自然淡忘。報著這樣的心態我開始了工作,只是,我永遠都是猜錯的一個……流言非語四起,有沒有傳遍“創世”我不敢想。我與智英傑自週五後便再也沒碰見過,我知道他在躲,因為他並沒有從“創世”辭職,檔案仍在人事部保管、也沒有收到他的辭職報告。
在“創世”裡我已經成為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從眾多流言中我得知了他們為我編織的故事。我是女主角,與我哥是對戀人,卻因移情別戀而愛上智英傑,智英傑和他的女朋友張琳就是因為我的介入而產生了感情的裂痕。
聽著這樣的故事我苦澀而笑,不瞭解的人永遠只能站在圈外向圈內眺望、永遠只能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扭曲事情的真相。原來在“創世“這樣的大公司裡也有流言,真可稱得上是人言可謂,大公司跟小公司沒什麼不同,素質也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