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允奕和勞倫斯則是忍不住腹誹:原來當家是那麼開放的人,竟能如此自如的當著眾人的面和清悠小姐調情!不過,這樣的當家還真是酷斃外加霸氣極了,這招禦敵之術用得漂亮!
當事人夜清悠也是狠狠愣住了。
起初,在被冷梟絕拉住手臂往他懷裡拽的那一刻,夜清悠是惱的,因為這冷梟絕總趁她不備對她動手動腳!
可下一瞬,耳邊襲來男人熾熱的呼吸,腰間是男人的健臂大掌,身下又被男人熾燙的硬物抵著,夜清悠就驚了懵了呆了愣了,甚至渾身都羞得發燙了起來。
這男人,大庭廣眾之下竟發起情來,還這般調戲她?!
於是,惱羞成怒的某女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在冷梟絕懷中使勁兒掙扎起來!
可有男人的鐵臂緊緊箍著,夜清悠又哪能如願掙脫?
而且這麼一掙扎,男人的慾望反而變得更加炙人,烙得夜清悠彷彿如坐針氈上般,半刻都不能安穩。
掙脫不成,女人雙手努力壓著男人的肩膀,既惱怒又窘迫地試圖撐起身子遠離男人的熾鐵。
可……
女人每挪開臀部一次,男人圈著她腰肢的手就握著她的腰往下按一次,然後,男人就會發出似痛苦又似舒爽的悶哼,聽得夜清悠又羞又急,臉蛋紅得堪比那日落時天邊醉人的紅霞。
那邊白允奕和勞倫斯已經徹底石化。
這當家和清悠小姐竟然還當眾“秀”了起來,這要不要他們先回避一下,等他倆辦完事兒他們再進來?
而蕭司洛早已全身僵硬,想要挪開腳步,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他不想看,也不想聽,可對面沙發上男人和女人糾纏相貼的身影卻緊緊地烙在他的眼底,耳邊男人銷魂快樂的呻吟更是聲聲縈繞。
心,在迅速地冷去,只餘一片冰涼。
他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難看。然而,沙發上的女人早已沒有心思顧及到他。
這才剛開始萌芽的感情,就要這般夭折掉了嗎?
可,折磨還沒結束——
這邊夜清悠實在不知該怎麼辦了,男人甚至已經隱隱在她耳邊低喘起來,這勒著她的鐵臂更是熱得驚人,那彷彿要把她揉入他身體般的力量讓她腰間一片生疼。
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男人腰間那滾燙至極的熾鐵,烙得她心跳彷彿要蹦出胸口般,她從未經歷過這般既羞又急但卻彷徨無措的情緒,她真的拿這個男人無可奈何了嗎?
多少句放開,男人全然不理。
捶打掙扎於冷梟絕來說也絲毫不起作用。
情急之下女人開始磨牙霍霍——她要咬死這個該千刀的大色魔!
於是在白允奕和勞倫斯驚詫、蕭司洛酸澀的注視下,夜清悠歪頭咬上了冷梟絕的頸脖。
森森的牙齒惡狠狠地撕裂開男人的面板侵進肉裡,殷紅的血液自男人的頸間滴流而下,劃出一道道血跡,最後沒入男人黑色的衣領裡。
血液中的鐵鏽味兒讓夜清悠更加瘋狂,心中那股子由冷梟絕帶來的不安和煩躁彷彿都在這盡情的撕咬中得到了發洩,至此紅唇抵著男人的脖子就是一陣更為激烈的凌虐。
可,情慾和疼痛的雙重摺磨,於男人來說渲染出的卻是更為極致的魅惑。
只聽男人一聲極為沉重的悶哼後,女人的頭部被用力掰離男人的頸間,爾後冷梟絕極為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夜清悠耳邊響起:“女人,你要是想我此時此地就辦了你,你就給我繼續咬!”
聞言夜清悠身子猛地一僵,再也沒敢胡亂掙扎或者再妄圖撕咬男人的脖子讓他放開她。
因為她從男人的語氣裡聽出了:這男人是認真的!
如若她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他一定會不顧場合不管他們之前的約定就在這兒——
辦了她!
見夜清悠終於安分了下來,冷梟絕忽的抬起那雙侵染著情慾的銳眸,緊緊地盯住一身僵硬的蕭司洛。
“蕭當家可是看明白了?這是我冷梟絕的女人!”
蕭司洛閉眼深吸了口氣,管住了喉間的苦澀卻沒能管得住自己那顆未死的心,帶著微茫的希翼脫口而出道:“真的不跟我走?在美國,‘暗’隨時會找上你,你會很危險,是我把你牽連了進來,跟我到歐洲,我會護你周全!”
蕭司洛話剛落下,夜清悠頓時感覺到圈住她腰間的鐵臂更加用力了,正要轉頭答覆之際,冷梟絕卻猛地將她的頭往他頸間一按,爾後耳邊就響起了那冷聲冷語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