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包紮下你的傷口吧,否則會發炎的。”
看著夜清悠手中那幾片薄薄的創可貼、消毒水以及醫用衛生棉,冷梟絕先是一愣,爾後想起了剛才洗澡時發現的那幾只好像有些紅腫的手指,鷹眸猛的一抬,這女人竟發現了他手指受傷,還關心的要給他包紮傷口?
冷梟絕心中很是驚喜和雀躍,盯著夜清悠的鷹眸裡那明晃晃的璀璨簡直讓夜清悠不敢直視。
“我不會,你幫我。”
男人喉嚨頗為激動的上下滾動著,趁機要求著夜清悠給他包紮傷口,想更多的享受女人對他的關懷。
夜清悠涼涼的睨了眼冷梟絕:“這東西是個人就會。”
冷梟絕現下正欣喜著,對夜清悠的話也不以為意:“我還真的不會,大傷有允奕,像這樣的小傷口我一般都放著不會管,不過現在看看這幾隻手指頭,好像真的快要發炎了,保不準還會化膿腐爛,現在還刺刺的疼著,女人,你幫我包紮一下吧。”
冷梟絕邊說著還邊煞有其事的抬起左手的傷口觀察了一番。
不得不說,冷梟絕裝的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兒,再加上想到那一桌子他親自下廚弄出來的東西,夜清悠不由得心軟了軟。
爾後也不再糾結於冷梟絕會或是不會的問題,而是直接讓冷梟絕到沙發上坐著,這也才一同坐到了沙發上給他處理傷口。
夜清悠先是執起手了冷梟絕的左手,在發現三個手指頭的刀傷已然紅腫了起來後,微微蹙了蹙清麗的眉,爾後認真的給他的幾個傷口消了毒,然後才撕開創可貼包了上去。
冷梟絕自坐到沙發上後,眸光就一直不離夜清悠,這會兒看著她幫他處理手上傷口的專注神情,心下又是一陣說不出的喜悅和悸動。
夜清悠處理完冷梟絕手上的傷口後,堪堪一抬首,就迎上了冷梟絕盯著她看的熾熱眸光,心跳頓時就漏了一拍,爾後微微不自在的避開了男人的視線。
冷梟絕也不在意她的閃躲,反而對她的閃躲有了頗為積極的猜想。
她這是不好意思嗎?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的視線感到羞澀,說明她心中已經有了那個男人!
男人火熱的眸光又定定的看了夜清悠一會兒,這才緩緩的開了口:“女人,是我那首詩選得不好,我們不是那故事裡的飛鳥和魚兒,我們不會匆匆相遇匆匆離散,更不會有一天天各一方音訊渺茫。但既然你以它們自喻成我倆,我就不得不問一句,魚兒,愛上飛鳥了麼?”
夜清悠聞言俏臉不受控制的騰地一下燥熱了起來,好一會兒,暗暗的平復下失速的心跳後才轉過頭看向冷梟絕:“我承認對你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但是我希望一切順其自然,你也不要步步緊逼,一年後要是我能放棄那個約定,我就留下來,要是我依舊想走,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攔。”
聽得夜清悠這麼一說,冷梟絕心下頓時大喜,他就知道他的直覺不會錯,女人對他是有感覺的!
可是什麼叫能放棄那個約定就留,不能放棄就走,難道在她對他有了愛意後還想著以後要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麼?!
“女人,你不能這樣,你這樣不公平,你都承認對我有感情了,怎麼還能想著以後和別的男人一起生活!那男人到底是誰,你和他什麼關係,你喜歡他?”
見冷梟絕這般質問,夜清悠垂下了清眸,她和哥哥的關係現在還真的不宜讓過多的人知道,哪怕她對冷梟絕有著不同的感覺,哪怕冷門和她算是站在同一個立場,但是誰知道一年以後會怎麼樣,不是她已然認定的人她不會拿哥哥的安危冒險。
“那男人是誰我不能說,但是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真的?”冷梟絕有些欣喜但又不確定的問道。
要是不喜歡那男人怎麼會想著退出道上以後和他一塊兒過日子?可是如果那男人不是她意中人的話還能是誰?女人的資料上可沒有記錄她還有任何的親人。
“我沒有必要騙你。”夜清悠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好,既然那男人不是你的情人,我就更不能讓你走了,哪怕那人是你的親人,但是你終有一天也還是會結婚的,他也是要娶媳婦兒的,你們怎麼能一起生活!再說了,你既然承認對我有感情了,就不能玩弄我的感情,女人,對感情要從一而終,莫要做那負心寡義之人!”
冷梟絕說的那個是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玩弄他的感情?負心寡義?
聽得冷梟絕的說辭,夜清悠頓時無語,她還什麼都沒做,就被這男人說成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