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工具培養,長大後是必須要為“暗”效力的。雖如此,她依舊感恩,因為“暗”收養了父母雙亡的她,還答應替她找到哥哥,所以她也一直努力著,想要報答“暗”的這份恩情。
而她也認為自己做到了,出道整整十年,每一個任務她都完成得很出色,也憑藉100%的任務成功率成為全球特工界的第一人。
然而,這些年來隨著接受的任務的增多,她所瞭解到的“暗”的內幕也越來越多。
她慢慢察覺到“暗”其實並不像宗旨所言明的那般——為了國家的昌盛與發展,適當地開展一些不能明目張膽進行的工作。
事實上很多時候,“暗”為了個人或者極少數得勢群體的利益,往往不擇手段,以犧牲大多數人的利益為基礎去達成目標。
這已經不是適當了,而是無所不用其極。
在這點上她無法認同“暗”的做法。
她雖不是什麼好人,在她手上的人命也不少,可她自認只殺該殺之人,不會濫傷無辜,也不會為了一己之私不擇手段地損害他人的利益!
而且這兩年來“暗”愈發變本加厲地不擇手段,因此她萌生出了想退出“暗”的想法。
其實以她的身手和能力,早就可以悄然離開而不被“暗”找到。只是“暗”培養她五年,她自願以十年的任務量來還“暗”的恩情,而且要走也要走的光明正大,而不是以背叛者的名義一輩子遭“暗”的追殺。
因此在幾個月前十年期滿之際,她選擇跟boss坦承公佈自己想退出的想法,而不是直接走人。
哪料到boss居然明著同意放她離開,暗地裡卻夥同伯納諾欲藉著最後一個任務來除去她!
boss或許是見她去意已決,擔心她離開後會透露“暗”的訊息或者出賣“暗”才會對她動了殺意。其實她也早該明白,“暗”終究是不會相信任何人!
這也是她不喜歡“暗”的地方,在那裡沒有任何的溫情可言,只有冰冷的任務,就連人心也似乎是冰冷的,到處都充滿著不信任和防備。
而她也用“詐死”的代價證明了“暗”到底是有多冰冷——對於一切不能再為之所用的人,寧可錯殺,不願放過!
早就知道了“暗”為達成目的往往會不擇手段,只是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成為“暗”不擇手段的物件罷了。
她從來不是被人欺負了還忍氣吞聲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恩情已還,她和“暗”本應再無瓜葛。可是“暗”企圖迫害她性命,若不是得以成功逃脫,她早已是死屍一俱!不,是早已屍骨無存!
這筆賬,她無論如何都要跟“暗”算!如今她詐死的訊息被伯納諾知道了,不能暗著來她就明著來,不管是boss還是伯納諾,她通通不會放過!
倆人聊了一會兒“暗”的事兒後,楚彎彎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夜清悠和冷梟絕的關係來。
“悠悠,你和冷梟絕,真的是情侶的關係?你們怎麼認識的?”
楚彎彎對這事兒好奇的不得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夜清悠竟然會和冷梟絕碰上,爾後倆人還磨擦出了火花來,那冷梟絕傳聞不是不好女色麼?
如今看來這傳聞還真作不得準,瞧剛才在大廳裡那男人對悠悠的佔有慾,這哪像什麼不近女色的人嘛!
“真得說?”夜清悠蹙了蹙眉,有些不想說芝城的那一夜。
聞言楚彎彎眉眼一亮:“說,必須得說,你要不說我以後天天纏著你問,一天問10遍!”見夜清悠這般猶豫,熟知夜清悠的楚彎彎當下便知道這事兒,有聽點!而是還是大聽點!
見楚彎彎說每天纏著她問10遍,夜清悠唇角抖了抖。
楚彎彎以前真的有就自己好奇的事兒纏過夜清悠問個不停,每天問10遍,不下一個星期,夜清悠就被煩得不行不得不舉白旗投了降。
“還記得我詐死的那天嗎?那晚我躲到芝城的冷氏酒店去了,給你打完電話後,我喝了些酒。原本打算喝完酒後好好睡一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在床上翻來覆去躺了一個小時硬是沒睡著,我很少失眠的,也許是那天遭遇了那樣的事兒,還有自己想太多了,所以造成了失眠,於是就打算出去吹吹風換換情緒,然後我就在過道里碰到了冷梟絕,我完全不記得怎麼回事,唯一記得的片段是,我把他……敲暈了!然後,一切的事兒到這就沒有了記憶,第二天醒來,我倆赤條條的躺床上,很不幸,不該發生的,的確發生了,所以我就遛了。然後,我在中國武城再次遇上了他,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