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真的?”聽聞男人的話,夜清悠一下抬起頭直視著男人的鷹眸。
這男人什麼時候那麼好說話了?她甚至都沒要求,他就主動給了她那麼好的“福利”?
要不是確定身下這人是冷梟絕無疑,夜清悠肯定會以為說這話的人是個冒牌貨了。
可,她認識的那個男人,分明就是個強勢霸道的大醋缸,這番話是肺腑之言還是違心之語?
夜清悠不知道的是,昨天她的閃躲和異常讓男人誤以為她是因為車上的事在生氣,而男人見著她那般,便開始反思自己是否做得太過分了,爾後便得出了放即是收,拿捏要有度這樣的心得感想。
“當然是真的,但是看歸看,可不準覺得別的男人比我好,清兒要是因此而移情別戀了,我可是要收回剛才的那番話的!然後作為懲罰,我還會變本加厲,從此不會再讓你看任何一個男人,到時你就做好準備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吧!”
聽得男人的說辭,女人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
敢情這男人是有條件的在割地賠款是麼,她要是先受了男人的賠償,爾後哪一天不小心觸犯了這條約的附加條件,她還不得賣身賣心賣自由外加全方位多層次寬領域的跟男人簽署終身賠償條約?
她就說了,這男人這麼霸道強勢愛吃醋的,怎麼可能會同意讓她享有這些個“福利”,原來是想一次性來個失地大收復!她怎麼就忘了這廝除了強勢霸道,還是個極其腹黑的主兒!
“各式各樣的帥哥美男我以前可是見多了,不過,我男人這麼極品,我是輕易不會出牆的,放心,在不移情別戀的情況下,如此天賜良機,不好好飽飽眼福還真是對不起自己,男人,你說是不是?”
女人毫不掩飾面上的喜悅,一番話說得極為興奮開心,然而,那微垂的清眸卻是點點邪惡的星光亂閃。
“是……”拖著尾音,男人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麼個字。
除了這個,他還能說什麼?
他怎麼也沒料到,女人會是這般激動興奮的反應。
敢情她以前早就“閱盡男色 ”了是麼?然後遇上了他,她的興趣被他遏止了,她這才不得不收斂?
還有,什麼叫‘我男人這麼極品’,‘如此天賜良機’,‘不好好飽飽眼福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這話怎麼聽著有些貶他酸他膈應他的意味?他都如此豁達忍痛不阻攔她看別的男人了,她就不會顧慮一下他的感受?
一瞬,男人覺得有些委屈。
女人就算不說什麼“絕對不會看別的男人”之類的話,不也該默默決定以後絕不看別的男人,不讓他傷心的麼?這般大刺刺的表達著她有多高興多開心,女人的反應,還真是傷人。
想著女人剛才那毫不掩飾的喜悅和興奮,以及最後問的那句‘男人,你說是不是?’
男人心中的委屈更深了,沒心沒肺的女人!
一口氣堵在心中,卻不得門路發洩,男人一個不滿,大手覆上女人的後腦勺,一個壓低便吻上了女人正漾著愉悅笑意的紅唇。
讓她笑得那麼歡那麼礙眼,讓她膈應他以致他眼疼心疼,給點肉沫安撫他受傷的心靈吧!
一吻激狂,久久不止。
男人的吻透著不滿和委屈,帶著懲罰,吻到女人缺氧、俏臉通紅掙扎不已後,方才停下了這狂風暴雨般的深吻。
稍稍分離的唇,牽扯出曖昧的銀絲,見此,女人原本就通紅的臉一下就更紅了,那熱度簡直可以煎熟雞蛋。
羞囧之間,一不做二不休,女人乾脆頭一低,狠狠的埋首在了男人的胸前。
而男人在經過剛才的一吻後,心中的委屈和不滿已然散去,這會兒見著倆人剛才激狂之下的產物,又見女人這般羞囧的模樣,當下便心情大好的笑出聲來。
女人羞惱,一個氣急,膝蓋狠狠的壓向男人最為敏感之處,頓時便惹來男人一聲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
得瑟的男人最欠扁!
懲罰了男人後,女人心中這才稍稍平衡了點兒。
這一壓,於男人來說是痛並快樂著,本來讓男人看得見摸得著但是吃不到,順便再讓他痛上一痛,就算是懲罰了,可這有意的懲罰卻意外的牽引出了別的糾結。
敏感處傳來赤辣辣的疼痛和愉悅,男人忽然想起了昨天倆人的歡愛。
昨天,女人很主動。
昨天,他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
可,女人那些技巧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