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男人額際直冒熱汗。
性感的喉結困難的上下滾動著,男人啞著嗓子誘哄道:“乖,再往下點兒好不好?”
女人清眸中一陣笑意,在男人的希翼和屏息中,遲遲才回了一句:“不好。”說完雙手便又搭上了男人的頸間,爾後紅唇出其不意的咬上了男人的唇。
一番肆意狂熱的吮吻後,男人那攬著女人纖腰的大手猛的將懷中的女人往自己的**上一帶,爾後不給女人任何反應的時間,大手圈著女人的腰往下便是一個用力。
感受著男人的火熱,再看看倆人的姿勢,女人的俏臉轟的一下便紅如那靈島天際剛升起的橘紅初陽。
太羞人了……
女人想鑽地洞的心都有了,男人卻挑了挑俊美的眉梢,爾後鷹眸微動,垂首咬上了女人的耳垂低笑道:“女人,原來你竟對女上男下情有獨鍾是麼?記得在華城冷氏酒店時,你也是這般跨坐在我身上,那會兒我便想,該找機會試一試這樣的姿勢,沒想到,原來你比我還迫不及待是麼?那好,今天我們就來試練試練,不過,我敢肯定這個姿勢會比之前的都會教人驚喜和意外,這不,剛契合,我便忍不住了呢,女人,你確定不動一動?”
男人這番惡意逗弄的話一出,夜清悠頓時便羞得埋首進了男人的胸前,臉上的緋紅竄上耳梢,一路蔓延到了白嫩的頸間,接著便宛如做了桑拿一般,全身都染上了粉紅。
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她什麼時候對這個姿勢情有獨鍾了?她什麼時候對這個姿勢迫不及待了?
華城冷氏酒店的那一次,她又不是故意跨坐在他身上,她那會兒可是在毆打他!是他自個兒變態,被毆打了還一臉的享受,還給她存了那樣的心思!還有,分明就是他趁她不備按著她的腰,倆人才變成了如今這般,他倒好,全都賴她頭上來了。
還動一動,動個屁!
女人心中無限怨懟著,可這嬌羞的模樣和眼前動人的美景卻看得男人心頭愈發火熱,二話不說,掐著女人的腰便開始了那醉人的亙古情動……
待男人稍稍吃飽饜足,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女人已經累得一點兒都動彈不得,可男人卻是神清氣爽心情好不舒暢,俊臉上那得瑟的饜足看得女人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明明出力的是他,可為啥受折騰的卻是她?男女情事上本就是如此麼?太不公平了!
男人心情大好,見著女人惡狠狠的視線,也不以為意,俊臉上反而還漾開了一抹很欠扁的“我很滿意”的笑意。
看著男人得瑟的模樣,夜清悠很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隨後便在男人懷中昏昏欲睡了起來。
摟著女人靜靜的坐了一陣,見懷中的人兒一動不動,眼看著真的要睡著了,冷梟絕眉一挑,便輕輕的把女人放在了椅子上,爾後很快替倆人都穿回了衣服,接著便又摟著女人坐回了椅子上。
低頭看著癱軟在自己懷中的人兒,男人冷唇微勾,那抹微揚的弧度盡是道不盡的滿意,爾後目光一移,來到了女人佈滿吻痕的白皙頸間,鷹眸頓時一閃,劃過不知名的光亮。
又坐了一陣,男人這才沉聲開口道:“進來。”
四堂主早就在走出會議室時,便自動自發的遠離了這危險無比的地方。
開玩笑,當家和清悠小姐在裡面不知幹啥,他們可不敢聽牆角,否則被當家知道了,不剝下他們的一層皮才怪!
可千等萬等,終於等來冷梟絕的叫喚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情了,而四人早已經知道里面在進行著什麼事,於是也只能互看了眼,無聲的苦笑了聲:當家,你這能力是不是太強了些,而且這可是會議室,不是臥室,沒有床啊,這都能這麼起興?
其實,四堂主覺得等待真的沒什麼,就是不知裡面的談話何時停止,當家要是叫他們,而他們不能及時出現,那也是不成的!
於是,四人便為難了。
這當家和清悠小姐什麼時候談完,應該先給他們個時間吧。要是需要很久,他們也可以先出去放鬆一陣再回來不是?
而且,他們這一邊提心吊膽的怕聽到了不該聽的,一邊還得操心聽不到當家的叫喚,還真是……
於是,不得已,在第一個小時過去的時候,四人便划拳,勞倫斯輸了,只好偷偷靠近會議室去打探戰況,可初一靠近門邊,便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勞倫斯心下一驚,捂住耳邊一溜煙便跑回了四人所在的營地。
看著勞倫斯的反應,其他三人唇角一抽,傻住了,於是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