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每天有沒有換衣服,她不是最清楚麼?從華城冷氏酒店再次相遇至今,他們可幾乎都是同榻而眠,他女人可真是懂得如何打擊他。
就算明白夜清悠是故意那麼說膈應他的,然而冷梟絕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在意。
他希望在女人心中他的形象是最完美的,可如今卻被女人那般懷疑,就算明白女人是故意的,他心中還是多少有些鬱悶。
幾個大步來到衣櫥前,男人替女人挑好了衣服,爾後不顧女人的羞澀愣是自己動手給女人穿好了衣服,當然,其中自是免不了各種有意無意的揩油吃豆腐。
因而,當女人衣裝整齊的時候,男人面上的那絲抑鬱早就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明媚。
而夜清悠則是又羞又惱,每次跟這男人鬥法,她都是那無奈的一個,眼看著她就要贏了,可最後這男人總能以他的無賴再次扭轉戰局反敗為勝,著實可恨又可惱,可她偏偏就是拿他沒辦法。
算了,不與他計較了,誰叫她技不如人,臉皮沒人家厚呢!
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復又留下一聲冷哼後,夜清悠轉身就欲先離開房間,可男人卻一把拉拽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帶入了他結實的懷抱裡。
“女人,不急,9點才開始,現在連8點都還沒到,我們還有些時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穿軍裝帥不帥?”
鐵臂緊鎖著女人的纖腰,男人埋首於女人的頸間,熱燙的唇舌於女人耳邊流連不去,偶爾咬咬女人白嫩的耳垂,此外還不時的朝著女人的耳邊吹著熱氣,似是在跟女人親熱,又似在,使美男計?
女人唇角一撇,應付似的回道:“帥。”
“有多帥?是你見過穿軍裝的男人當中最帥的麼?”男人緊接著追問,爾後唇舌捲起女人的耳垂便是一陣曖昧的輕咬舔吮。
這動作頓時就惹來了女人身子一陣輕顫。
爾後某女眼角不可遏制的狠狠跳了跳,這男人是在跟她調情,還是在色誘她?
耳朵是她的敏感點,每次那事兒的時候,這男人總會這般勾撩她。可如今就算是他有那個心,時間也不允許,所以不可能是想跟她那啥,這麼一來,那就是想使美男計讓她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咯?
好吧,既然他想聽,她也不是那麼吝嗇的人。
只見某女眉一挑,淡淡開口道:“哪是一個帥字了得,那簡直就是貌比潘安賽過仙神雲陽高階傾國傾城舉世無雙一枝梨花壓海棠。”
似是不料女人會這麼說,男人當下狠狠一愣,爾後鷹眸閃過無奈,這真的是在誇他嗎?他怎麼聽著,非常的敷衍?
心下暗歎了口氣,男人決定直奔主題:“這麼帥的我,和昨天那些穿軍裝的人比起來,怎麼樣?”
“……”
某女一頭的黑線。
這廝到底是個醋缸,哪怕表現得再豁達,哪怕問得再輕描淡寫,也改變不了他醋缸的本質。
沉默中,某男又開口了:“我不接受各有千秋這樣的說法。”
夜清悠再次無語。
當然,他不會接受那樣的說法,他只會接受一個答案:他冷梟絕是最帥的!
不過,不論是出於情人眼中出西施,還是出於實情,在她心中,她男人的確就是最帥的那個。
女人抬手探上男人俊美的面龐,又好氣又好笑的回道:“昨天我只是好奇那些軍裝的身份,並沒有具體看了哪個人,更別提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了,可就算他們各個年輕朝氣又怎麼樣,我男人光這臉蛋和身材就可以把他們給狠狠比下去。我不是說過28和22是絕配麼,那些個小嫩草,不是我的菜。都說了我之前只是隨口說說,你以後要是再介意這年齡的問題,你就別想再近得我的身!”
雖然昨天僅僅只是幾瞥,但是那些個軍裝的大概年紀她心中是有數的,如果她猜得沒錯,冷門的這群武裝力量裡,年紀最高的不會超過30歲,一般應該就在20來歲左右。
有了這個認知,再結合男人昨天那麼霸道的表現,她也就大概知道了男人心中的想法。
這男人,要不狠狠的下帖猛藥,指不定他以後還會揪著她以前的話做文章亂醋一通,那受罪的可還是她。
女人的話剛落,男人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他高興,十分的高興。
不單因為女人願意跟他解釋昨天的事情,更是因為女人知道他心中介意的是什麼。
其實在女人跟他說過並不在意倆人之間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