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仔細觀察著女人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勉強或不悅的痕跡,又發現女人很是安穩順從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還搭在了他的後肩處,冷梟絕暗自鬆了口氣緩下了那股子緊張勁兒。
“沒什麼。”冷梟絕唇角勾了勾,“我替你吹頭髮。”
他發現自從今天炎幕羽來訪後,他就變得緊張兮兮的,這無關吃情敵的醋,而是擔心上了清兒今天的失常。
清兒哪怕些微的異樣都會讓他覺得擔憂和不安。
“好。”夜清悠唇角微勾,頗為愉悅的應道。
自從愛上這個男人,她變得越來越喜歡笑了,不由自主的,就想笑,因為男人的愛,因為男人對她的好,因為心中從未有過的充盈和滿足。
而這個男人,似乎也變得越來越人性化了,當然,她明白前提是在倆人獨處的時候,男人單獨對著她時才會有這般鮮活的情緒表現。
還記得幾個月前倆人初次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見面時,這男人繃著張臉冷戾得不得了,全身都散發著如鷹般強勢狠絕的氣息,那叫一個生人勿近,近者必殘。
看著男人因為自己而改變,因為和自己的相愛而改變,心中說不甜蜜那是假的。
而且,這般獨特的一面只會在她的面前顯現,真好!
男人從茶几底下的抽屜中拿出吹風筒,插好電源,正欲替女人吹頭髮,轉頭卻見女人盯著他,眼中盡是情意,忍不住的,心間狠狠一動,啪的一聲按掉吹風筒的開關按鈕,大手往女人的後腦勺一按——
吻上了那張紅潤的櫻唇。
甜蜜的氣息,悸動的侵佔與掠奪,親密的貼合,忘我的勾纏撩繞,一吻下來,女人酥軟,男人粗喘,情動一觸即發。
可,女人的頭髮還在滴著水。
狠狠了做了幾個深呼吸,男人壓下迫切的情動,重新開啟了吹風筒,在“轟轟轟”的響聲中替女人吹起頭髮來。
看著男人緊繃的面龐和略黑的彆扭神色,夜清悠忍不住“噗哧”一聲,打趣調侃道:“別急,伺候好哀家,哀家會賞小絕子你肉吃的。”
聞言,男人的俊臉徹底一黑,咬牙道:“等著。”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調戲他不說,還‘小絕子’,那不是類似C國古代封建帝國宮廷裡太監的名字麼?
這是暗指他‘太監’?!
男人越想牙磨得就越兇狠,清兒,這可是你挑起的火,待會兒為夫會讓你知道‘小絕子’的厲害,到時可別喊停!
不知今晚即將面臨“大難”,女人依舊頗為沒心沒肺的取樂著男人此刻的慾求不滿。
愈是迫切想要狠狠懲治女人,男人手上的動作愈是不緊不慢。
待女人一頭如雲的黑髮被吹得八九成乾爽時,女人已經舒服得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了。
冷梟絕關掉吹風筒,湊近女人的唇邊輕喚了聲:“清兒。”
“嗯?……”迷迷糊糊間,夜清悠隨意應了聲,眼還沒來得及睜開,唇卻再次被男人狠狠堵住了。
不再壓抑自己的情動,男人的唇舌多了絲狂放和魅惑,極盡所能的傾注著自己的熱情,使得這個吻充斥著急迫而又洶湧的慾望。
足足吻了有五分鐘之後,男人突然一下停住,猛地再次打橫抱起女人往房間快速走去,同時嘴裡啞聲低喃著:“清兒,今晚你別想逃。”
這話裡的意味是今晚她別想睡了?女人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絕,我們約好的,一週五次,我們昨天才做過的。”
男人聞言唇角邪魅的一勾:“昨天週六,算上個星期的,而週日,正是一個星期的開始。一週五次,本週的五次,我決定從今天開始算。”
聽得冷梟絕這麼一說,夜清悠一噎,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可又害怕男人口中的那句‘今晚你別想逃’,於是絞緊腦汁的,女人使勁兒想找到什麼藉口以便先安然度過這個夜晚,至於明天后天的事,明天后天再說吧。
可還沒等夜清悠想出什麼合理的藉口,冷梟絕已經抱著她來到了房間的大床,再緊接著,男人健壯有力的身軀鋪天蓋地般的壓下,直接就吞沒了她即將說出口的話語。
而她後面能發出的聲音,不是“唔唔”,就是情動愉悅的喘息和低叫。
這男人,太不是人了!
這是夜清悠在一次又一次情潮的巔峰時腦海中浮現出的一句話。
不知過了多久,在女人累得都要癱掉的時候,男人卻還一次都沒發/洩出來,夜清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