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沒信用也好,說他出爾反爾也罷,他只知道他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放手。
早在他喜歡上她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他會喜歡她一輩子。
早從他明白自己的感情那時起,就註定了他和她會一生糾纏。
無論她是何種態度,不管他是以怎麼樣的姿態,他都不會放棄這段感情。
“不會死心是麼?”楚彎彎冷笑了聲。
今晚和白允奕的這番糾纏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這男人或許人生太過平順了,接受不了任何的打擊和拒絕,既然心平氣和的說他聽不懂也不願聽,那麼就別怪她出口傷人。
好說歹說了他都不死心,還想著死纏爛打,那麼她不介意靠著言語暴力幫助他徹底滅了這份心思。
“白允奕,說白了,你不過只是不甘心而已,只是不想向這意料之外的結局屈服罷了。可是,你憑什麼這般死纏爛打?
憑你是我上司麼?那好,我辭職。
憑我現在在你冷門的地盤就該聽你的麼?那好,我離開。
憑你愛我麼?可我說了,我們不可能,你將自己的意願強加在我的痛苦之上,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你說愛,可是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配跟你真正愛的人說愛嗎?
你仔細數數,從你的第一次開始,這些年來你到底經歷過多少女人?
你說‘很多甚至只是你情我願的一夜情’,原來不是一兩個,也不是兩三個,可到底多少個,恐怕你也不記得了吧!
人說妓/女是一雙玉臂萬人枕,牛/郎是一杆鋼槍千人用,你說像你這樣的,如果和牛/郎一較高下,到底孰優孰劣孰勝孰敗?
牛/郎還是付費的呢,你應該是花錢倒貼吧?那麼說你是不是比牛/郎高階一些,或者說是更高階一些的牛/郎呢?”
“楚彎彎!”一聲低吼,白允奕突然打斷了楚彎彎,蒼白如紙的面龐不知是悔恨是懊惱還是憤怒。
楚彎彎嗤的一聲笑了:“怎麼,我說錯了?別急,讓我先說完,到時你要是覺得哪裡錯了可以糾正我。”
察覺男人緊摟著她的身軀有些發顫,楚彎彎的笑意更加愉悅了,緊接著繼續了被打斷的話題。
“或許我不該拿你與牛/郎來相比說事,可就算你作為非常成功的高階人士,只是和別的女人互取所需,沒有感情的糾葛,可肉體上無數的糾纏還是擺在那兒了不是麼?
對我來說,願意愛上的那個男人,最起碼的底線就是不能曾經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特別是肉體上的曖昧與糾纏。
你說愛,可我覺得你從來就沒有做好愛人的準備。
當你脫得一絲不掛對著你不愛的女人衝動得躍躍欲試的時候,你可有想過將來有一天會遇到你愛的人,會讓她為此難堪?
——不曾吧?那麼今天你該讓她如何理解,你曾經對一個不愛的女人都能有那麼高的興致?!
當你和你的床伴親密無間的彼此肢體糾纏氣息相聞時,你可曾覺得她不是你愛的女人,和她這般親密很是痛苦甚至難以忍受?
——不曾吧?那麼今天你該如何讓你愛的女人去腦補,你是如何對著一個不愛的女人愉悅的衝鋒陷陣的?!
當你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汗流浹背達到極致的巔峰時,你可曾心虛曾經讓那麼個不相干的女人躺了你未來愛人的位置?
——不曾吧?那麼今天你該如何試圖讓你愛的女人明白,一個不相干的陌生女人卻有那樣的本事讓你瘋狂到慾望得到極致舒解?
原來不管愛還是不愛,只要是女的,都可以。那麼,愛與不愛又有什麼區別?
別告訴我那只是在沒遇見自己真正愛的女人之前的逢場作戲,做不得數,女人都能為自己愛的男人守住那張薄薄又脆弱的處女膜、甚至忍了那生孩子的巨大痛楚,男人又為什麼不可以為了自己將來的另一半忍了那生理慾望?
一切的說法理由都只是男人及時行樂的藉口罷了。
畢竟,有條件享用送到嘴邊的美食而又不用負責,何樂而不為?
絕大多數的男人或許都會抱著這樣的心態,可在我楚彎彎的眼中,這樣的男人我棄之如敝!
對不愛的女人都能忍受肉體間的糾纏,人長了下半身還長了一顆腦袋是為了好看的麼?
告訴你白允奕,人之所以長了一顆所有生物當中最為聰明的腦袋,就是為了擁有高階的思想和智慧,從而嚴己律行,否則人和那些不論配偶只會一昧交配的雞和熊的同類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