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著她,仿若她是他心中最為珍視的寶般,恨不得時時刻刻捧在手心呵護疼惜。
雖說剛開始總有些難以適應,但在冷爺鍥而不捨的甜蜜寵溺下,夜美人也早已被冷嬌慣壞了,要是有一天冷爺不這麼對她了,不溫柔的幫著洗澡,不愛疼膩歪的抱著踏入浴缸,她反倒會不習慣。
而眼下,倆人泡在溫熱的水流中,夜美人靠在冷爺的胸堂上,倆人親暱的以臉頰相貼著,氣氛真的溫馨美好得不行,當然,得忽略冷爺那隻已經在夜美人身上大刺刺遊走的大手。
“嗯……”一聲低吟不經意的脫口而出,夜美人這才意識到男人的大手不知不覺中早已經欺上了那高高的峰巒之上。
情動使然,夜美人俏臉更添紅潤,那水嫩嫩滑溜溜粉透透紅彤彤的水玉肌看得冷爺更是口乾舌燥小冷爺躁動不已。
然,儘管早已情動,夜美人心頭卻仍舊掛懷著心事,哪裡能如了冷爺的願讓這繾綣纏綿順利進展下去?
故此,逮住到處點火作亂的大手固定在自己腰間,夜清悠以臉頰蹭了蹭冷爺的峻臉,頗為疑惑的問道:“絕,剛才你怎麼突然就不生氣了?”
夜清悠問的自然是冷梟絕在得知大舅子阻撓婚事後“變臉”的事。
按理說男人當時那臉色都黑得不行了,為何突然一下那股子情緒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是的,夜美人心中一直在記掛著這事兒,事欲反常必有妖,這男人的反應讓人憂心啊。
冷爺挑了挑俊眉:“為夫為何一定要生氣?”
“……”
夜美人語噎,陰雲密佈不正是打雷下雨的前兆麼?什麼時候這男人轉性了?
而且,這男人不是一貫和哥哥看不對盤麼,哥哥阻撓他倆的婚事,這男人居然在黑了一下臉後就什麼反應也沒了?
這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看著夜清悠明顯不以為然的模樣,冷爺只是鷹眸眯了眯,頗為高深莫測的道:“強敵之間的較量,敵不動我不動,對方欲攻我於出其不意,我方自然不能先自亂了陣腳,得回予冷靜以對,以靜制動方能在被動中贏得先機。”
聽得冷爺諱莫如深的一席“抗敵論”,夜美人無語的唇角抽了抽。
敢情這倆人還真當彼此是敵人對上了是麼?
那成,她還是置身事外,免得被戰火波及的好。
不予置否的聳了聳肩,夜清悠換了另外一個關心的話題:“絕,明兒不能去登記了,那咱什麼時候到波城去?”
冷梟絕聽言唇角一勾,眉眼頗為戲謔:“看來清兒很是迫不及待,為夫真心感到高興。”
附送白眼一枚,夜美人狠狠鄙視道:“說正經的,少臭美。”
夜美人的反應頓時取悅了冷爺,更加攬緊了夜美人的腰,冷爺這才緩緩道:“自然是等清兒手臂上的傷好了之後,否則,要讓大舅子知道為夫讓清兒受傷了,不得剝了為夫的皮?清兒你忍心麼?”
“……”
夜清悠其實想說,你不說我不說,我哥怎麼會知道,不過轉念一想,覺得男人這話忽悠的成分極高,便不語了。
看著女人那抿緊的唇瓣,知道這話並不能取信於女人,冷爺只能暗歎了口氣,實話交代道:“清兒有傷在身,為夫不想清兒受著傷還得奔波勞累,待清兒傷好了咱在去好嗎?”
雖然他很急,雖然他恨不得眼下就即刻飛奔到波城將大舅子搞定,但他更為在意清兒這為他受的傷。
沒有什麼比清兒更重要,就算是他的私心,也不可以。
聽得冷梟絕這較為靠譜的說法,夜清悠這才鬆開了緊抿的唇角。
繼而想到男人是因為疼惜她而壓抑下迫切想要到波城去的念頭,夜美人的唇角這才不可抑制的上揚起來。
待她傷好……她的手臂其實只是小傷,有些失血過多而已,修養個幾天就能好,幾天後再到波城去倒也不遲。
“聽絕的。”夜美人回身給了冷爺一個香吻。
自然,這吻是極其淺顯的,然卻足以勾撩起冷爺身體裡那把躁動未熄的火,噌的一下,星星之火頓時燎原。
火熱蔓延了整個浴缸,冷爺奪過主動權,加深了這個情意濃濃的吻。
一夜的情動繾綣,冷爺在這整個過程中再度使出了美男計,然,這回並不是為了套話,而是為了滿足心頭那長久的念想。
天知道冷爺想聽夜美人在情潮的極致啞著嗓兒喚他“夫君”想多久了。
於是乎,天可見憐的,夜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