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繾綣而熱烈。
夜清悠撫著冷梟絕俊美的濃墨眉宇,抬眸輕道:“絕,與其說那是伯納諾對我的影響,讓我產生類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反應,還不如說害怕被背叛是我對愛情固有的一種擔憂和執念,而伯納諾只是將它徹底的激發釋放出來了而已。
我對伯納諾,還沒到懷有那麼深刻感情的程度,我甚至沒有愛過他,沒有對他有過任何心動的感覺。
我和他的交往,以他追求了我兩年為基礎,那兩年,他的表現很好,為我做了很多,我並不排斥他,最終我們順其自然的在了一起。
我也曾以為那是愛情,可是,在遇見了你,我才明白,對伯納諾,或許最多隻能稱為有好感。
我們交往的那四年,我一直是主導的那個人,我依著我想要的交往方式主導著我們感情發展的走向,我們還是像以往是朋友時那般的相處,彎彎曾說,我和他根本就不是在談戀愛。
當時我聽了只是笑了笑,認為世間感情表達的方式各有不同,或濃烈,或淡然,而我則傾向於相敬如賓細水長流的那種罷了。
彎彎又說了,我這是在溫水煮青蛙,保不準哪天那青蛙就被我煮沒了。
我依舊只是笑笑,畢竟每個人的感情經歷不同,我認為那樣的相處才是最適合我的。
事實上,交往的那四年,伯納諾的表現同樣很好,他不主動去招惹任何女人,我們的相處模式,我說一,他基本不說二,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在進行,只除了,最後的那兩年,他時不時會向我要求歡好……
當然,我沒答應他。或許是頻繁的被拒絕讓他心生怨怒,又或許是四年不曾有過男歡女愛的生理舒解,他憋的很是不易也很難受,最後,在我向‘暗’提出離開的前一個月,那個我再次拒絕了他歡好請求的夜晚,他和‘暗’一直愛慕他的一個女人,也是‘暗’頭頭的女兒,滾床單了,就在我的別墅裡。
而我依舊被矇在鼓裡,依舊在想著和他一起離開‘暗’後,我們就定下來。
當然,他不知道那是我打算給他的一個驚喜,我打算在正式離開‘暗’後,就帶他去見我哥,然後我們就結婚。
可,事情畢竟沒能按著我的意願走,‘暗’陽奉陰違,而伯納諾也在身體背叛了我後,成為了‘暗’除去我最佳的利器,再一次選擇了背叛我,於是就有了幾個月前我在芝城出最後一個任務時酒店的大爆炸。
我恨過他,畢竟四年來是有投入過感情的,雖然那並不見得是愛情。
現在,我不恨了,關於感情的背叛,他或許還欠我一個解釋,只是有仇必報是我的性格,我可以原諒他的出軌,但是他親手想要結束我的性命,這就是謀殺了,我不可能會放過一個背叛了我的感情又試圖殺害我的人,要不是有彎彎,或許我早就死在當初的那場酒店爆炸中了,還是屍骨無存!
多諷刺,那定時炸彈甚至還是我和他一起研製出來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那樣的用場。”
說到這,夜清悠感覺腰間的力道緊了緊,抬頭朝一臉冷肅的男人笑了笑,手輕輕撫著著男人本就堅毅冷硬現在又繃得死緊的下巴,淡淡的接著道——
“現在的我,對伯納諾沒有任何的感情,無愛也無恨,只是心中偶爾還會有些放不下,當然,不是什麼狗血的舊情難忘,要是他在身體和感情都背叛了我、還對我下殺手後我還會對他懷有任何一絲的念想,那我還真是白活了22年了,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他是渣男,但我可不是賤女!所以,我和伯納諾也註定不是良緣。
我心中的那一絲放不下,不過是對遇人不淑所託非人的自嘲罷了,我沒想到自己會看走眼。
而且這賬我一天不找伯納諾和‘暗’算,我這心中就會一天記掛著,當然,報仇我要自己來,我相信自己還有那個能力。
絕,你別為伯納諾心裡不舒服,不管是我和他的過往,還是他對我的背叛。他對我的影響還沒有深到你以為的那種程度,而我之所以會對伯納諾的出軌和感情的背叛那麼難以釋懷,並不是因為背叛的那個人,而是背叛了的事實。
剛才我說了,男人的出軌和感情的背叛是我對愛情固有的一種擔憂和執念。
在‘暗’,我出過10年的任務,這10年來我見過非常多形形色色的男歡女愛,也曾一度以為所謂愛情就是男人貪歡女人索愛。
那些女人儘管最開始不愛,和男人有了身體上的糾纏後,對於那個男人,就有了不一樣的難以釋懷,一種別樣的介意,甚至很多女人最終都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