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說罷,女子緩緩自沙發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像是踏在沐倉心尖一般的走向他,然後,在沐倉呆怔的詫異中,緩緩的俯下身,吻住了他。
沐倉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當他再次回過神來時,倆人已經是躺在了床上,而酣戰早已完畢。
沐倉既驚又悸,心中莫名的躁騰,有些羞惱,有些無辜,又像是有些欣喜……
萬般感覺交織在一起,甚至還沒等沐倉理清楚他的情緒,就見床上的女子倏的掰過了沐倉的臉:”我說過的,我願意負責,而剛才,我為我那晚的行為負責了,接下來,你是不是該為你剛才的行為負責?“
女子歪著頭,一臉認真的看著沐倉。
沐倉傻眼,努力的開始回想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他再次被女子下了藥?明顯不是。
他被女子強迫了?也不是。
他強迫了女子?更不是。
漸漸的,沐倉記起了事情的經過,頓時,心中五味雜陳。
女子蓄意引誘,而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半推半就暈暈乎乎的再次跟她發生了關係?
此刻的沐倉心下很是懊惱。
他是那種見色就腿軟的男人?
——明顯不是,甚至可以說,他相當的清心寡慾,從來都是坐懷不亂。
那他是那種美色當前不吃白不吃的男人?
——顯然也不是,除了幾年前那晚不知不覺的被女子奪去了清白,他不曾和其他女子發生過關係。
那他是鬼迷了心竅了?
——事實證明,這很有可能就是事情的正解。
他只記得在女子吻上他之後,他渾身就仿若被電流透過,女子沒有打住,而是繼續展開了下一步的引誘,而他當時腦子暈暈乎乎的,下意識的非但沒有拒絕她,反而最後還化了被動為主動?
沐倉看著眼前掰著他臉,與他呼吸相聞的女子,黝黑的面龐染上了燥熱的紅雲,同時,心下對自己的行為很是覺得羞惱。
沐倉啊沐倉,你真是遜斃了,上次被迷昏的情況下被動跟這女子發生了關係也就算了,可這次,你居然是在意識清明的情況下,就那麼眼睜睜的被這女子引誘了,從而再次跟她發生了關係。
心下懊惱著,沐倉看著女子,有些心虛結巴:”你,你想我怎麼負責?“
女子聽言再次笑了:”很簡單。“
說罷,拉著沐倉起了身。
一路的怔愣,當沐倉再次回過神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地點,在離芝城千里之外的拉城。
而他和女子,此時正在辦理結婚登記手續。
沐倉剛簽完自己的名字,正看著自己的名字傻眼當中。
兩小時前,倆人剛穿著完畢,女子就言需要一輛直升機,他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從了女子的話,將她帶到冷門大本營的停機場,帶她登上了他的專用直升機。
再緊接著,女子居然一路親自開著飛機將倆人帶到了拉城。
看著女子利落又霸氣的駕駛著他的直升機,一路往拉城的方向開,他傻眼,心下也隱隱有猜到她的意圖,可是,他心裡竟生不起半絲不願的念頭來。
確實,今晚的事,雖說是她蓄意引誘,但是,他沒把持住,他就要負主要責任。
甚至再次和這女子發生關係,他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愉悅的,那麼,他並不介意女子以那樣的方式讓他對她負責,而他,也的確願意負起這個責任,畢竟,他跟她已經發生過了關係,還不止一次,他是個傳統的男人,既然壞了人家女子的清白,而這女子對冷門對他顯然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算計,那麼,他願意對她負責。
於是,這麼一路呆愣著到了拉城,直到眼下,他簽了結婚的材料,可他甚至都還不知道女子叫什麼名字。
看著正在填寫材料的女子,沐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聞言唇角勾了勾,簽下自己的大名,將材料遞給工作人員後,才看著沐倉認真不已的回道:”我叫藍夜希,記住,你已經是我的丈夫,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任何情況下,也要保持對我身心的忠誠。“
沐倉微愣,點了點頭,心中糾結著女子的名字有些熟悉,卻忽略了女子話中隱含的意味。
很快,結婚證到了倆人手裡,無論是女子,還是沐倉,都小心翼翼的將本子放到了自己懷裡。
領到證後,女子言要去趟洗手間,讓沐倉等她,剛剛才新鮮出爐的新郎,還不知道新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