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這個修羅場所體會到的這種疼痛得直至麻木的感覺。
我才是真正地得到過。
如今又真正地失去了。
是這樣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失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
“我要演電影。”
第二天我還是必須面對陳小會的無理要求。這一次他倒沒有罷工,但是越這樣出之於心平氣和,也就顯得越難對付。
“演電影那得你敏疇哥同意,”我只能跟他打太極。
“反正是戴面具,我人高馬大身手利落又不會給男主角丟份,” 陳小會道:“敏疇哥說只要你們沒意見,他那裡是沒有問題的。”
尼瑪這盧敏疇也是打太極的高手哇!
“還得李大夫同意,”我又說。
“李大夫說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見,”陳小會道:“只要你肯打報告,他會簽字的。”
那麼就剩下林墨琛那一關了。
當然他這麼忙我肯定不能在這件事上給他添堵。
“你這麼胡鬧,”我白眼翻他:“你媽媽知道麼?”
他果然警惕起來:“阿貞姐,你最近老是提到我媽媽。”
“你為什麼不喜歡她?”我說:“是不是斷了腿的媽媽就是一個可怕的符號,她就這樣把當年的悲劇永遠固定下來,然後天天在你面前倒帶重放?”
“切,”陳小會不屑道:“老姐你的毛病就是過度解讀,什麼事兒都想太多。”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她?”
陳小會哼一聲:“我不喜歡她就是因為她也不喜歡我而已。”
我看著他。
“她只喜歡我妹妹,”陳小會道:“就是出個差還捨不得跟她分開,非得把她給帶在身邊。而我從小長到大,天天起早貪黑辛辛苦苦地讀書練武做一切他們要我做的奇奇怪怪毫無價值的事,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經常被他們趕出去自謀生路徒手生存,他們有想過我的感受麼?”
“但你是個男孩子,”我寬解他道:“而且你們的家族都是這樣教育孩子的。”
“那我也不喜歡他們這樣對待我,”他說:“我討厭死我妹妹了,好罷我就是羨慕嫉妒恨,我就在他們出差那輛車的輪胎內側劃了一刀——你知道我的武功跟智商都還不錯,我算著大概她們在跑了一百公里之後也就是已經入夜而且上不巴村下不巴店的時候差不多就要出問題了。”
我看著他。
“我想她們也應該多嚐嚐這種深更半夜露宿街頭的滋味,”陳小會道:“但是後來事情演變成那個樣子,我妹妹從此就從我眼前消失了,而我媽媽……你覺得我幹得怎麼樣?”
我嚥了一口唾液。
“幹得怎麼樣?”陳小會又問。
我總算鎮定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小會又道:“我想他們是在連續彎道上避讓來車的時候輪胎破裂的……”
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