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頭指指後座:“過去。”
他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話地過去後座了。我稍微鎮定一鎮定,跟著也來到後座,撲上去就想摟住他。
但是他兩臂撐開一把就將我擋住了。
“你要幹什麼?”他兩隻手遠遠地摁著我的肩膀。
我掙扎著想要靠近他。
他還是把我推得遠遠的。
“我有一種直覺,”他超級緊張地說:“你是不是就要幹一件非常可怕、非常可怕以至於完全超出我忍受程度的事?”
我努力往前掙了兩下,但根本就掙不出他的掌握。
“你到底要幹什麼?”他繼續問。
“我就是想,”我急衝衝地說:“要你……剝掉你的衣服……先奸後殺!”
他的抗拒鬆軟下來了。
他在思考。
然後嘆了一口氣:“好象……最差也就是這個結果了……”
我撲進他的懷中。
剛抱住就有一種淚往上衝的感覺。
甚至連手感都不對了。
這還是半年前我曾經那麼熟悉的那個剽悍勁健的胸懷麼?
這還是那個有著漂亮腹肌硬起來連昆蟲都要滑不溜腳的胸懷麼?
他象上師的眼神那樣……瘦瘠。
我抱住他,親他,感覺到他面板底下的筋肉裡有一層一層的顫慄湧上來。
“放鬆,”我解開他襯衫的扣子,親著他的脖頸,撫摸著他的胸膛:“乖,放鬆。”
但是他完全放鬆不了。
“蘇瑪,”他顫聲道:“蘇妲己,你又玩我。”
“我玩死你,”我抱住他的胸膛往下按:“你躺下來。”
他躺在後座上。
我跪在他身邊解開他的腰帶扣,彎下腰來一手摟住他的脖頸,一隻手滑入他的□□。
他終於漸漸地安靜下來了。
大概是認命了,他靜靜地躺在那裡,往上舉起一隻手來□□我的頭髮裡緩緩地挼著我的頭髮絲。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他輕聲問。
“我就想看看你睡著了的樣子,”我舔著他的耳珠,在齒尖廝咬、輕磨,在他耳邊暖暖地噓氣:“乖,你累了,多睡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十
他躺在那裡睡著了。
原先枯瘦的眉眼轉眼有了安恬的靜美,微微勾起的口角溢位一絲松透的甜意,就是原本失色的那張臉也有奇異的光輝從睡夢中閃耀出來。
我忽然發現我的厭倦症並沒有徹底治癒。
縱使歷盡十千劫,其實我不能沒有他,不能沒有他藏在記憶深處留給我的那一份溫柔。
在那個我所不知道的記憶角落裡,一定有著我們的開始,有著我們的結束,也有著從開始到結束的整個過程,以及充滿在這整個過程中的和風細雨的浸潤、雷霆閃電的推進和那麼暴烈深濃的恨不能與時光賽跑競速的生死糾纏。
而就從這一刻開始,這所有關於我的記憶都將不再存在了。
她們不再存在。
這宇宙中重新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我。
以及我所懷抱著的對於他的孤零零的記憶。
我們的開始,我們的結束,我們從開始到結束的整個過程……
我把車停在院門外。
“到了,”我輕聲說:“林總。”
林墨琛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只略微遲滯了一瞬,從後座上掙起身來。
“時候也不早了,”我說:“要進去看看陳總麼?”
他稍微想了下:“不了,我直接回去。”
我便下車將駕駛位還給他。
他沒有馬上坐進去,而是站在車外多少有些惑然地伸出兩根指頭來碰自己的臉。
我從隨身包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他隨口謝了,這才矮身坐進車裡緩緩啟動,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用我遞給他的紙巾擦著臉,擦去我灑在他臉上已經風乾了的鹹溼的熱淚,也擦去我留在他身上的最後一丁點痕跡。
我看著林墨琛駕車去遠,返身進門只見陳小會還坐在院子裡乘涼,一看見我就嗖地一下超乎熱情地迎上來。
這又是要幹嘛?
“今天敏疇哥來了,”他答非所問地說。
“他又來教你幹什麼男人都乾的壞事了?”
“他的電影就要開拍了,他明天就要去外景地,”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