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找個臺階下,又或許,的確有這方面的意思。至於哪方面多,我就不清楚了。”楚一飛咧嘴道。
“那你放過他?”譚月問道。
“打死他嗎?”楚一飛噴出一口濃煙,微笑道。“我雖然還沒mō清楚他的背景,但相信不會太弱。”
“那你還打他。”譚月問道。
“他害我啊——”楚一飛眨了眨眼睛,衝他笑道。“這件事兒不至於讓我跟他不死不休,可我也不能大度的放過他吧?我還沒那麼豁達。”
譚月有些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平靜道:“所以你替同學打他一巴掌,替你自己踹他一腳?”
楚一飛點頭。
“我呢?”譚月問道。
楚一飛愕然。表情古怪,猶豫了一下,笑道:“下次見到他再狠狠抽他。”
譚月嘴角上翹,說道:“下次你或許會有其它理由。”
楚一飛無奈,跟著她繼續前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根據楚一飛不精確計算,兩人已經在馬路上漫步兩個小時。起初他還覺得有點làng漫,畢竟,寒風習習,跟一個美得驚世駭俗的妹子風中散步,總能讓人抒發一下悶sāo情感的。可時間太久,他鼻子都要凍掉了。手腳更是冷的發麻,又不好在譚月跟前跺腳取暖。雙手縮在衣袖裡,努力不讓寒風吹傷他修長滑嫩的手掌。
“現在是凌晨兩點,能讓我知道你的打算嗎?”楚一飛強擠出微笑,他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比哭還難看。
“沒打算。”譚月淡淡道。
“那——”楚一飛微笑道。“你還想去哪兒?”
“隨便。”譚月淡淡道。
“不如我送你回家?”楚一飛僵笑道。
“不回。”
“——”
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剛才不是說隨便嗎?
“那去喝nǎi茶?”楚一飛快冷死了。
“隨便。”譚月說道。
“喝完我送你回家?”楚一飛說道。
“不回。”譚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