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還是少囂張。”
“我這不是有你罩著嗎?我怕啥?”楚一飛瞪大眼睛,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看起來很帶種,實際上很2B。
彥麗冷冷地說道:“你是打算讓我罩你一輩子嗎?”
楚一飛聞言,立刻就呆了起來。而彥麗也似乎感覺這句話有點一語雙關,冷哼一聲,岔開了話題說道:“我跟上頭請假了,在這兒呆三天,儘快幫你把事兒解決。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以後不許總是故意找我的麻煩。”
“我哪兒故意找你麻煩拉?”楚一飛笑嘻嘻地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能解決這件事兒的法子多得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方怡的關係,只要你多磨蹭幾下,肯定也是能解決的。只是時間會花得多一些。你現在鬧這麼一出,不就是想借助我們獵鷹給你處理嗎?哼,這麼小一點事兒,明明是他們京華市內部的鬥爭,你卻故意拉我下水。”彥麗滿臉不高興地說道。那一抹冷峭的神色也是慢慢地消散開來了。
彥麗很聰明,對於楚一飛的心思,猜得十分精準。事實上,對於楚一飛的這件事兒來說,他其實是真的犯不著觸動獵鷹的關係的,畢竟,獵鷹可不是來幫助楚一飛處理這種小咖的。人家正忙碌著為國家正本清源的勾當呢。而彥麗知道,楚一飛故意這樣,肯定是想利用獵鷹的關係來調整一下京華市內的格局。或者說,向方怡表態自己是站在他那邊的。甚至於,讓方怡在這一戰上,取得一定性質的勝利。也讓方怡在政壇上的對頭,知道她的背後還有個獵鷹介入了。雖然大夥都知道了是獵鷹的協助,可事實上,卻也是因為楚一飛出手的。再加上楚一飛跟方怡的關係。這些關係自然就混做一團了。
然而,彥麗即便知道了楚一飛的想法,還是火急火燎地來了。她是真的有些擔心楚一飛在這兒吃虧,西門皇是什麼人,她比誰都清楚。那個陰險狡詐,外表卻斯文異常的男人,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至少目前的楚一飛,想要跟西門皇鬥還嫩了一些。所以他識破了楚一飛的所有計劃,卻還是甘心被楚一飛小小的利用一把。
但是她的容忍度也只是三天,三天之內,彥麗做完了她要做的事兒,就一定會離開。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去做,不可能總是幫楚一飛擦屁股的。再說了,我彥麗為什麼要給這個小男人擦屁股?不就是上次不小心救了我一命嗎?就算要還,我直接拿命還就是了,為什麼要幫你?
價值觀有點扭曲的彥麗如此想,臉上卻依舊是冷若寒風。
楚一飛跟彥麗出了審訊室,那票警員已經被張局長轟走了,他**的,你們這是幹什麼?跟獵鷹成員幹?不怕坦白說,真幹起來,咱們這兒的人全光榮犧牲了,也未必能擺平人家。人家可是一群經常跟僱傭兵,恐怖分子打交道的猛人。你們呢?持槍也有些年頭了,可是開過幾槍?槍法準不準?估摸著十米開外,你們就不容易打中對方了嗎?
張局長一直送楚一飛來到大門口,這才一臉誠惶誠恐地說道:“楚先生,您看這事兒——”
“嗯,你解決不了,我就自己去解決吧。反正到時候你的領導怪罪下來,你全扛就是了。”楚一飛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猶如老友一樣親熱地說道。“下次請你喝茶的時候,希望你還有這個資格去喝。再見。”
楚一飛上車離開,張局長卻是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地上。心裡更是拔涼拔涼的,一時間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大晚上的,張局長急匆匆開車來到了領導的家中,卻得知領導在樓上會客,讓他等著。
鐵嶺坐在椅子上,面對著由西門皇親自派遣過來的人聊著,他雖然也對得罪了獵鷹這事兒感到有些恐慌,但是畢竟他在這些年的燕京奮鬥中,甚至是跟方怡的對盤中,西門皇是出了不少力的。如果不是如此,京華市目前是絕對達不到自己跟方怡平起平坐的局面的。而從另一方面說,鐵嶺知道自己是西門家重點培養的物件,至少,在燕京意外的勢力中,自己是最值得他投入而倚靠的。許多事兒,都是自己替他解決的。所以不管如何,鐵嶺基本上都是對西門皇言聽計從的。
“其實大少完全不需要讓你過來親自跟我說啊,只要大少一句話,我什麼事兒都會去做的。你這過來一趟,實在是太麻煩了。”鐵嶺很是馬後炮地說著,要西門皇真不讓人過來的話,鐵嶺還真不敢這麼做。畢竟,這回插入這件事兒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獵鷹——這個讓華夏國所有組織和圈子都談虎色變的存在,別說是鐵嶺了,即便真是西門大少,也未必不怕。只不過,這次鐵嶺做的事兒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