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寡婦的表情這麼激烈,楚一飛立馬討饒道:“我錯了還不成嗎?我當初又不知道他是何方人物,如果知道的話——我還是會打。”楚一飛一臉猙獰地說道。“好狗不擋道,他居然攔著我的去路,還很囂張的想要教訓我。如果我不打他,我飛哥豈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柳寡婦冷嘲熱諷地說道:“是啊,我們的飛哥的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卻是傻*一個。”
“喂,柳寡婦,有你這個罵自家男人的嗎?”楚一飛怒目瞪視。
“如果我打得過你,我還準備兩巴掌抽死你。死在我手上總比死在那傢伙的手上好得多。”柳寡婦冷冷地說道。
“好了好了。”楚一飛哭笑不得。“你還是給我詳細地說說他們的事兒,我心裡有個底,到時候真碰上了,也不自語手足無措。”
打都打了,難不成我現在跑去燕京跪在他家門口讓他打一頓出氣?這種丟人的事兒向來自詡偶像派的飛哥可做不出來。
柳寡婦也淡定下來,理順了一下頭緒之後,平緩地說道:“說起來,南宮軒跟西門皇比起來,檔次其實要更高一些,南宮軒可是貨真價實的南宮家大少爺,南宮家紮根皇城三代,到他這一代,幾乎可以說是能薰陶出貴族了。而他又是南宮家的獨子,只不過,他本身似乎跟家族的關係處理得並不融洽,很年輕的時候就出來自立門戶了。基礎他的第一筆資金是自己炒股,做一些期貨賺來的。雖然他的家族背景也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走到今天這個位子的因素之一,可是,他就算沒有家族背景,以他的才華和能力,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哪怕他跟家族的關係處理得並不融洽,可南宮老爺子依舊把他當成寶貝看待。說起來,如果當初南宮軒沒脫離家族獨自發展,現在達到的高度,恐怕跟他脫離了達到的高度差不多。理論上而言,南宮軒已經完成了他這類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能走的極限。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那就必須家族產業,以家族的人脈和關係來進行更進一步的推進。當然了,南宮軒本身的力量也強大到了一定地步,如果給他三十年,他甚至能打造出又一個南宮家族。不過,這也依託在他是南宮家大少爺的基礎上。好吧,我承認我說了這麼多,主要就是想證明這傢伙是個天才。還是一個背景雄厚的天才。”
“相反,西門皇跟你就有點兒類似了,根據燕京那邊傳過來的訊息,西門皇原本是沒什麼機會繼承家族產業的。首先,他父親是老2,還是一個十足的廢材性質的闊少,除了讓西門皇出生在這麼個龐大家族,讓他吃喝不愁之外,基本上拿不出什麼東西給他兒子,而他大哥,卻是深受西門皇爺爺的喜愛,而西門皇的大哥,也有著極為得天獨厚的天賦,從小就展現出來了強大的能力,所以理論上來說,西門皇如果不蟄伏後爆發的話,他這輩子也就是一個不愁吃穿看大哥臉色過日子的廢材了。”
“爆發?”楚一飛略顯好奇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大哥的敗裂,跟西門皇脫不開干係?”
“這是燕京圈子裡流傳出來的勁爆新聞,至於真假,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即便西門皇的嫌疑很大,甚至是他大伯也懷疑是他把自己兒子搞得身敗名裂,可事實上,西門皇現在仍然在西門家混的風生水起,就連老爺子也沒什麼話好說。從這一點,你能想象西門皇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了吧?讓他大伯明明知道是他害了自己兒子,可仍然還是不敢動他。強大不?”柳寡婦說道。
“強大。”楚一飛呆呆地點頭。
“你更強,你把這麼強大的人暴打了一頓,而且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找你麻煩的衝動。”柳寡婦翻了個白眼。
楚一飛苦笑不跌,隱約中,他甚至感覺有一個天大的陰謀正在向自己迎面撲來,只是這個陰謀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楚一飛到現在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更別提應該怎麼去做準備了。
第一次——楚一飛面臨這種讓他摸不著頭緒,更是無能為力的感覺。哪怕是當初極為光棍面對的錢大項,他也沒出現過如此強烈的無力感。至少在面對錢大項的時候,如果楚一飛不要命,還可以拉他墊背。而且,他知道錢大項為什麼要找自己麻煩。那麼現在呢?西門皇跟南宮軒,跟自己又有什麼仇恨呢?
老天——
在楚一飛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忽然想到錢大項為什麼找自己麻煩了——而且,西門皇當初是找譚月。那麼,譚月跟西門皇是認識的,而且,看樣子他們還挺熟悉——
楚一飛崩潰了——同樣,他也明白為什麼當初自己明明已經有一點兒實力了,至少,已經是億萬富翁了,可譚月的父親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