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看,大概要寄回x縣會館去修復了……”
好在她還有幾個備用的軀殼可以替換,只是真正的景偃大師已經不在了,雖然留下了不少人形但也是用一個少一個,能省則省。
曲小路自然也看得出來剛剛月見咬那一口不止是咬而已,但是既然桑寧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月見吸取她靈識的事就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反正這之後月見也不會再有什麼機會靠近她了。
“小路……你剛剛說,如果我回到真正的身體來到外面,馬上就會被桑園的守護者帶走嗎……”
“當然——你在想什麼?可不要想太奇怪的事情嗯~?”
“沒有,我就是擔心小豪……總覺得桑園裡發生什麼變化了……”
桑寧不知道怎麼說那只是因為她的一個夢境,但曲小路倒並不意外,現在的桑園在這麼不穩定的狀態下發生什麼變化也都是可能的。
他盯著桑寧告誡:“想都不要想讓守護者把你抓進桑園去救小豪,你的身體是我放進去的,除非是我放出來否則你根本取不出來的。”
“我知道了……”桑寧悻悻地應一聲,不過她也就是那麼一想,也沒真冒失到就這麼自己投向守護者的懷抱。
只要一想到守護者每一次逼近時帶給她的那種黑暗冰冷又充滿了逼迫力的威脅感就根本沒有去直面的勇氣。
看到桑寧的失落曲小路想了想,說:“我來想想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直接找到桑小豪吧。”
“真的?小路你能想到辦法救小豪嗎?”桑寧的眼睛重又亮起來,曲小路揉揉她的頭笑一下,“試試看。”
——如果現在還是華玉盞當家做主那就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好像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把桑寧的所在暴露。打草驚蛇反被蛇順著杆子爬過來,哪怕循著一絲氣味桑園裡的那些東西都可能找來。
但他那恨不得把桑寧藏好捂嚴實了誰都不許看一眼的架勢在曲小路看來絕對是反應過度,而且現在不已經不是他當家做主了嗎,桑寧想救人那就幫她想辦法啊。
看著桑寧微微激動的樣子曲小路就在想這樣才對嘛,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總是在無意識間模仿著千年前玉盞對待月見的方式,但那當然也是因為他贊同這種方式。
喜歡一個女孩子那就寵著她讓她高興,想做什麼放手去做,哪兒有那麼多瞻前顧後。無奈他這個外人可以模仿,華玉盞本人卻因為兩次失去月見和桑寧而不再是過去的玉盞了。
“那我回去想辦法,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覺,以後看到那個月見就躲遠一點。”
他說什麼桑寧都忙不迭的應著,到曲小路快要走出房門時才想起問:“小路,溶洞裡放在我手裡的那顆珠子是什麼?”
曲小路一臉輕巧的回答:“龍珠嘍。”
桑寧頓時張大了嘴巴——龍珠?
龍、珠??
威力無窮還能起死回生的那個??
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她手裡感覺就像戴了一顆鴿子蛋大的鑽石讓她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百姓好忐忑的好嗎!!
曲小路隨意地擺手笑笑說:“不用在意啦,都說那個空間固若金湯,比保險庫還保險,你擔心什麼?早點睡。”
離開桑寧房間的曲小路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下樓來想看看還有沒有熱鬧可以看,結果想當然的月見和華玉盞都沒在客廳,只有華玉龍在唉聲嘆氣,那張娃娃臉都快哀怨成了小老頭。
想想他明天還要考慮怎麼對聞松山教授說明今晚發生的慘劇,也難怪他唉聲嘆氣。
既然沒什麼熱鬧可以看,曲小路還是想就這樣當個安靜的美男子默默走開,剛轉身準備返回樓上華玉龍突然仰靠在沙發靠背上仰頭對他說了一句——“娃娃,別太欺負小玉盞了。”
曲小路無奈地轉過頭來,咱能不提那個名字嗎?一千年前咱們真的不熟吧??
這兩個人在千年前的關係充其量不過是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間或共處在某一兩個場合裡卻沒什麼直接交流,所以這稱呼絕對不是親暱而是警告——這個老人精又怎麼會看不出曲小路在玩什麼貓膩呢。
他只是繼續一副疲憊無力不想動彈似的樣子仰靠著,目光平靜地投過來,淡然說:“你應該知道小玉盞並沒有選擇誰而丟下桑寧的吧?他只是不得不照顧這個突然出現的月見,不要趁這個時候挑撥他們兩個的關係啊。”
華玉盞照顧“月見”,他本來可以不用刻意避開桑寧的,而桑寧的性子只要華玉盞當面好好跟她說叫她不用在意,她就會努力不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