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十幾年前那個叫做段永安的華夏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在目前所知的各大家族中沒有這個人,聽起來就像是一個自學成才的天才。這不能不讓羅通感到有些驚訝,就算是他掌握了靈魂球的科技,在靈魂空間修煉上依舊困難重重。也只有如杜曉曉這樣的人,能夠不需要任何科技和古法修煉,在末世變得如暴風一樣強大。
換句話說,那個段永安至少應該和杜曉曉能夠相比較。而且在此之前,段永安一直鎮壓著弒皇,這裡面的情況更加複雜。這一切,都讓羅通對這個前輩充滿了好奇。
薩拉門修道院位於多特蒙德的西北部,是一個避世的修道院。所謂避世,是指他們並不會接納普通人前來朝拜,也不進行佈道,修道院裡的教士每年用自釀的啤酒和其他一些特產品與外界交換食品,除此之外,他們不和外界發生太多的接觸。
“在與段永安先生接觸之前,我們曾經獨自對抗過一些,如你所說的,低階惡魔。在修道院中,還有這個惡魔的圖冊。”
達特蒙神父站在修道院的門口,沉聲說:“除此之外,修道院中還保留有十五世紀的一個物品。據說來自聖女貞德火刑後的遺物。”
他的語氣很不一般,這也說明,這個遺物應該也非同凡響。(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四章,惡魔審判
假設一個惡魔存在,和一個惡魔真的存在有著很大區別。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僅僅只是影片資料,並不能證明什麼。人類歷史上有很多影像資料都被證明作假,一個人一張嘴,沒有實質的證據,其實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無論是歐洲還是亞洲,暗中追殺惡魔的人都不稀缺,但是把惡魔真正當成人類威脅,意識到惡魔最終會毀了人類的,卻沒有幾個。
在這種情況下,說人類的末日即將到來,聽起來更像是危言聳聽,沒有誰會相信。
除非這些話來自於惡魔自己。
比如一隻蜘蛛魔,它的強力已經讓歐洲那些法師和騎士們感到震驚。即使藉助法陣的威力,也無法將這隻蜘蛛魔徹底懾服。如果不是因為在盒子中被封印,在此之前大量魔能消耗,在現實世界得不到魔能補充,以及空間壁壘的壓制,這些種種原因制約著蜘蛛魔,可能首先崩潰的是人類而不是眼前的惡魔。
按照蜘蛛魔的說法,在它之上,還有更高等級的伯爵,公爵,甚至是親王級別的惡魔投入了戰鬥。那樣的場面究竟如何,除了羅通,別人想都無法想象。
事實上,別說想象,有些人甚至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就連蜘蛛魔的存在也被他們可以忽略,對他們而言,蜘蛛魔完全是羅通和他的同夥製造出來的騙人幌子,至於在亨克爾莊園那裡被嚎叫魔的叫聲殺死的普通人,也被這些人選擇性的遺忘了。
而這,正是達特蒙神父所說的意思。
在瑞士的會議最終不歡而散,梵蒂岡的老爺無論如何也要擁有對整件事情,包括對特別行動小組的控制權。他們甚至還想插手到東方抗擊惡魔的事務中去。美其名曰和惡魔的戰鬥是全人類的戰鬥,不應有國別界限和教派界限。
和這位冥頑不靈的教士老爺相提並論的還有那位山中老人,他認為,聖戰只能由他們來發動,如果進入海灣地區或者是他們的教區,追殺惡魔就需要得到他們的同意。
事實上。三十年後,末世最先到達的地區,就是海灣地區。蒙面的惡魔更具隱藏性,而且這裡甚至連科學都認為是惡魔,以至於真正的惡魔到來時,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無論是梵蒂岡還是山中老人的要求,都無法被接受。讓原本有希望達成的協議最終沒有任何結果,這確實讓羅通感到有些憤怒和氣餒。不過會後,耶格爾找到了羅通。作為林中修士派,他們願意和羅通進行合作,至少在蘇格蘭和愛爾蘭範圍內,羅通的行動將會得到林中修士派的全力支援。
耶格爾的要求非常簡單,用十年到十五年的時間,將蘇格蘭和愛爾蘭範圍內的所有拜惡魔教,惡魔滲透者,惡魔黨羽剪除乾淨。
達特蒙和大亨克爾也表達了同樣意圖。雖然梵蒂岡老爺理論上對德國的本篤教派有著絕對的權威,但是真正的苦修士對教皇的權威從來都不是那麼尊重。
與羅通達成同樣意願的。還有來自芬蘭的赫爾辛基派,他們在歷史上曾經以對鮮血和屍體的研究而著名。那些西方小說中的黑魔法,血魔法,甚至是屍體魔法的鼻祖,都是對赫爾辛基派的描述。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這些教派和羅通就行動機構的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