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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在南充發生了豔遇?畫上的美女是誰?是不是南娛公司老總的女兒?怪不得你的業務做得那麼成功!”

所有人都開懷大笑,都好奇的等著我的回答,我看到柔娜也在遠處放慢了腳步。

我衝著柔娜的背影故意大聲的道:“就是!”

我看到柔娜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接著我聽到了急急的腳步聲,不是柔娜要逃避似的離開,是劉一浪,是劉一浪不知什麼時候來了。

我不知道劉一浪為什麼那麼憤怒,他衝了上去,把我花了一整夜畫成的《伊人桃花》圖猛的扯了下來,在手裡撕得粉碎!

所有人都震驚了,連一向冷豔的柔娜也轉過身來對劉一浪投來驚疑的目光。

也許是我的表現太過火了,也許我真的不該如此出色。劉一浪雖沒像周瑜那像氣得口吐鮮血,但他完全失控了,以至在柔娜面前也表現得如此失態。他發瘋似的把那些碎紙片拋向我,還用腳去對飄落在地的碎紙片任意踐踏!

我忽然就被激怒了,我從來沒對劉一浪發怒過,但這次我再也容忍不下他。我一整夜的心血可以被他撕碎被他踐踏,但劉若萍不可以!劉若萍是那麼善良無知那麼天真無邪!

我咬牙切齒,我捏緊拳頭……

但我還沒向劉一浪衝過去,他就衝向了我,他一把擰住我的衣領,那麼恨,似乎要把我像畫上的劉若萍一樣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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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這是我第一次對劉一浪動怒,也是我第一次要反抗劉一浪,我正準備奮力掙脫他緊擰我衣領的手,沒想到他卻一下子次放開我,轉身徑直進了公司,沒有回頭,沒有斜視。他很恨,很痛,同時又那麼孤獨,彷彿所有人都和他之間隔著一堵厚厚的牆,就是近在咫尺的柔娜也似乎與他天涯相隔。

他那麼兇狠的撕碎了我的畫,那麼兇狠的撲上來擰緊我的衣領,現在卻忽然放開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的離開,這讓本來震驚的人群鬆懈了下來,但內心裡卻更加大惑不解。

望著劉一浪的背影,我強壓心著的怒火,不是我不想向他衝上去,不是他放了手我就能容忍他的放肆。是我看到了柔娜,看到了柔娜的眼神不再冷豔,多了些不易覺察的恨和緊張。

我知道她在恨誰在緊張誰,我一下就明白了劉一浪為什麼捲起滿天烏雲最後卻雨點也沒下一個。他一定是終於注意到了柔娜。

大多數女人是被虐待狂,喜歡狼性男人,但柔娜不。柔娜那麼冷豔,用子鬱的話說像從《聊齋》裡走出來的妖精。妖精是不喜歡壞男人的,妖精喜歡孤燈月下,寒窗苦讀的謙謙君子。不然劉一浪早就明媒正娶把柔娜弄到手了,哪裡還用得著直到今天還苦苦偽裝。

劉一浪在極度妒火焚燒的情況下都能收殮起自己的失態,我為什麼不能。我儘量做得毫不在乎,我甚至假裝不是故意做給柔娜看,我在人群中若無其事的進了業務部。只有我自己知道坐在電腦前的我,內心裡把劉一浪狠狠的詛咒了多少遍。

我甚至開始動搖了,是不是為了柔娜就真的只有留在這個公司?如果真是這樣,我還要受多少劉一浪的窩囊氣?

這時我接到了柔娜的電話,我想不到柔娜會在這時給我打電話。她在公司從來都是對我不聞不問的,更何況最近就是在家裡也和我很少言語。

如果不是有實在憋不住的話,柔娜即使要說也要等回到家裡,她決不會撥通我的手機。我好激動,我想一定是因了剛才的事,柔娜一定也覺得劉一浪太過分了,她一定知道我心裡有多受傷,她是要給我無限的溫柔和安慰了。

我在心裡暗自慶幸,剛才努力忍住自己的怒火是多麼英明的舉措啊,劉一浪越是兇狠我越是軟弱柔娜就越是心疼我。《聊齋》裡的妖精不都是偏向弱者的麼?我忽然就寧願劉一浪再對我兇狠百倍千倍,那樣更加襯托出我的謙謙君子。

但是在電話裡我沒有聽到柔娜溫柔如水的聲音,甚至連一句問候也沒有,一切都是那麼冷,依然如故的冷,就像財務部那邊她那張對著電腦的臉,除了冷再無什麼表情。

她只說了一句話:“憶蘭打電話叫你去火車站接她,今晚九點到站。”

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說一句話她就把電話掛掉了,絲毫沒有在乎我的感受。

我忽然就那麼委屈,委屈得心痛。我努力的不讓自己再去想柔娜,我想憶蘭。離開了這麼久,憶蘭終於要回來了。在公司裡也許只有她才是真正關心我的,她一回來,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