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訊。
因為爹孃走之前帶走了所有東西這一點,讓村裡的人們認定了一個讓楊雲虎無法接受的事實,楊雲虎的爹孃是舍下孩子跑了。
“我沒那個意思,虎子。”張小君明知楊雲虎揹負的痛苦並不會比村裡的那些可憐人包括自己要少上半分,為自己的失言感到愧疚。
“那你是什麼意思?”楊雲虎盯望著張小君,臉上卻絲毫沒有生氣的神sè。
“我……”張小君低下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別在我面前哭鼻子,成嗎?張小君。”虎子比上張小君要大山三歲,已經十四歲,但長久的勞動已經讓他的身體jīng乾的像個大人,他轉過身去,兩條黑黝黝的胳膊從自己的包袱裡拔出煮玉米,隨手甩給了張小君。
張小君啃了一口煮玉米,有些乾澀,但他還是打從心底裡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虎子心存感激,心裡也稍顯平緩了一些,至少,自己不是一個人。
在夜幕降臨之前,隊伍行進到了一處村子,李家村,此時離楚國的邊境至少還要十多天的路程要趕,那條黑sè的山脈在視野的盡頭像噩夢一樣漫長。
李家村比上楊石村離上楚國邊境可要近上不少,逃難去的想必早越了國境,留下的緊閉家門,即便幾十人多的隊伍進了村也是隻從窗戶裡窺上一眼,據不肯出門搭上一句話。
那些逃難去的人家帶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但是留下的房屋挪不走,那對於逃難至此的楊石村村民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過夜場所了。
即便如此,數量也是有限的,一些走在後面而且沒有被顧及的,就只有自行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