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掃廁所的工資想供一個大學生?你做夢吧!蔡父說:“我公司也不是慈善機構。本鄉的孩子上重點大學固然臉上有光,也不該我出冤枉錢。”
派出所的一個人說了:“那麼讓孩子他媽也去你們公司打工吧。兩個人的工資總是能供他讀完大學的。”
石橋村的村長一拍大腿說:“對啊,叫濤濤媽去啊。濤濤媽長相沒得說,端個茶倒個水的不會讓你丟臉。”
我剛才說了,端茶倒水有秘書與助理。蔡父搖搖頭,懶得再多解釋。反正公司也要招雜工,蔡父說道:“好吧,你們夫妻都上我那兒。你就做清潔工,你老婆去食堂。不過你們要寫一個悔過書,承認誣陷我兒子**不對。”
寫就寫一個吧。對於卑微到沒尊嚴的窮人,只要有錢供兒子讀書,寫一個悔過書沒什麼。
文爸如願以償做了蔡家公司的清潔工。每月工資八十元。他向其他清潔工打聽了,大致都是這麼多。有人告訴他,如果幹得好,每年可以加二十元。但很少有人能幹滿一年,都是中途就離開了,當清潔工只是過渡。
文爸覺得自己可以長期幹下去。他老婆在食堂,也是每月八十。相比較文爸工作要輕鬆多了。
夫妻倆每月收入一百六。給兒子寄去六十。再存四十,做兒子明年的學費。文爸每月伙食費三十,這是少得不能再少的了。這是因為在公司食堂吃,每天一元的伙食,沒有一點葷菜。
文媽因為在食堂幹,吃飯不要錢。借了蔡父六百元給兒子繳學費,以及購置一些行李。經過向蔡父懇求,現在每月還二十。
這樣,夫妻倆每月只有十元的零花錢。牙膏、牙刷、衛生紙總得買吧?文媽來了大姨媽,總要花錢買點衛生用品吧?夫妻倆就等於沒有一點零用錢,整一個月光。
就這樣他們還感謝蔡總。因為蔡總的寬宏大度,夫妻倆免除了房租。那時的房價便宜,相對房租也便宜。但再麼便宜,夫妻倆要租一間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間起碼也要五十元。
夫妻倆打聽了,公司單身青年住宿舍不要錢。文爸向蔡總請求,讓他們夫妻也享受單身職工的待遇。蔡總看著文爸好一會才說:“這麼年紀輕輕地就與老婆分開住,你能憋得住?”
憋得住,憋得住。我們老了,那事幹不幹無所謂。蔡總揮揮手,同意了。於是文爸住男工宿舍,文媽住女工宿舍。在一個公司工作,天天見面,卻過起了牛郞織女的生活。
文爸還很年輕,憋得確實辛苦。老婆進城後,比在村子裡時更漂亮。白裡透紅的面板,水靈靈的大眼睛,飽滿鼓脹的胸部,挺翹渾圓的屁股。公司裡的那些男人都喜歡沒話找話地與她說笑,有事沒事地去食堂坐坐。而做為正牌老公卻沒時間親近一下自己的老婆。
儘管這樣,夫妻倆很滿意。苦四年兒子畢業,好日子就來了。然而,好日子要到四年後再說,苦日子卻就在兩個月後來了。
這天上午忙完早餐,正在準備中餐時,食堂負責人進來對文媽說:“任小蘭,外面有人找。今天放你半天假晚餐再來,去吧。”
文媽其實沒正規的名字。在孃家時小名叫蘭蘭,結婚後生了孩子就叫濤濤媽,後來辦身份證,村裡給她填了任小蘭的名字。她對自己的名字一直沒什麼印象,因為別人原來怎樣叫辦了身份證後還是怎樣叫她。直到進了公司後,任小蘭才成為她正式的名字。
任小蘭剛出食堂門就看見老公等在門口。老公沒說話,看見任小蘭出來扭頭帶著她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對她說:“蔡少爺在裡面等你。”待她進了門後,老公將門帶上默默回去掃地。
蔡永康找到文爸,說的話很無恥,我們就不多複述了。在這個公司裡蔡總就是天,國人大多數都有畏上心理,這裡的人沒有膽敢反抗蔡總的。
蔡總對於文爸,一個最下層的清潔工那是高山仰止的存在。再說,他不能失去之份工作,否則兒子的每月生活費,每年的學費就沒有著落。文爸只有屈辱地同意,讓老婆去侍候蔡總的兒子。
蔡永康一見任小蘭進來就輕浮地說:“小蘭來了?快過來,想死我了。”
蔡永康不常來公司。他進了師大的成教學院,立即被師大的女生吸引的成天流口水。師大向來是美女如雲,蔡永康都看花了眼。
憑蔡永康的能耐想泡師大的美女很難。成教學院本身就讓那些女生瞧不起。成天開著大奔就能泡到美女?這個倒不一定,師大美女當然愛錢,但除錢之外,你本人太過草包也不行。
蔡永康當然聽說過十大校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