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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沒回過公司,早已憋得難受。只是區小燕沒譜,指不定什麼時候要找他,蔡永康隨時候命。只泡妞不戀愛的蔡永康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熱戀,哪知道區小燕只是拿他當僕人當牛馬?

蔡永康回公司只到老爸那兒打個招呼。然後就找到文爸,說:“叫小蘭去我房間!”為什麼要透過文爸找任小蘭?蔡永康也說不出原因,他只覺得這樣才更爽。

蔡永康還是坐在沙發上,見任小蘭進來,還是如上次一樣叫她坐過去。性格柔弱的任小蘭認命,沒像上次那樣抗拒,乖乖地坐到蔡永康身邊。

任小蘭的順從讓蔡永康很開心,一把摟住她**道:“蘭蘭,小蘭蘭。你答應啊。”

任小蘭臉紅到耳根,但還是答應了。她沒有抗拒的本錢,蔡永康一不高興他們夫妻就沒工作,兒子就唸不成大學。

蔡永康繼續**:“叫我老公,蘭蘭的好老公。”

萬般無奈,任小蘭還是叫了:“老,老,老公。”

第九百一十一章 受欺凌的任小蘭

任小蘭站在門旁邊,既沒聽話地上前,也沒膽敢逃出去。害怕與害羞兩種情緒控制著她。害怕,當然害怕。她只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女人,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

在人們眼裡任小蘭很漂亮,其實她在孃家只是五姐妹之一。相比較唯一的弟弟,五個姐妹在父母眼裡屁都不值。娘婆二家都窮,從小挨打受罵,造就任小蘭膽小的性格。

女人都需要一個堅強的懷抱,哪怕是女強人。任小蘭沒人保護,甚至老公都出賣了她,讓她一人面對殘酷的現實。

任小蘭理解老公。面對蔡總這樣的強大,孩子他爸無力保護她。蔡總稍一不高興,他們就得回老家。回老家?他們已無家可回。老家只有一間破土屋在那兒,其他的一切都沒有了。最重要的是,回老家兒子就無法讀完大學。

害羞,當然害羞。眼前的男人與她兒子一般大,他卻叫自己小名還要給他那啥,怎能不害羞?任小蘭滿臉通紅,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蔡永康見任小蘭竟然不聽話,膽敢站那兒不動,非常生氣。在他眼裡,公司職工都是他家下人。下人竟敢不聽主子命令,這是想翻天的節奏。

蔡永康改變主意,指著床命令:“把衣服脫了,躺床上去!”

任小蘭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她強忍著不讓流下來。她慢慢地脫了外面的工作服,裡面是穿了十幾年的小花襖。將工作服疊整齊,放到茶几上。再脫去小花襖,也是疊整齊壓在工作服上。裡面是五顏六色的碎毛線拼織的毛線衣,暫時沒脫毛線衣,而是先脫工作服褲子。

蔡永康不耐煩了,大喝一聲:“快點!少給我磨蹭!”

任小蘭一個激凌,趕緊三把兩把將自己脫光躺到床上。高聳的山峰,潔白勝雪的面板,墳起的小丘上隱約而疏淡的小草,一切都如同畫家筆下的美女。不同與畫作的是,身上微微散發的女人氣息,是那樣的神秘那樣的醉人。

蔡永康顧不上欣賞美麗的**,如餓狗吃屎般地撲上去。他非常興奮,那些大學生給他的壓抑太深了,他今天要在大學生的母親身上找回來。

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你老母照樣給我騎在胯下,我要她脫光就脫光,我要幹她就得給我幹。老子有錢,有錢就有一切!

老媽受蔡永康欺負的事讓文濤知道了。蔡家的“明經實業公司”裡很多家鄉人。這事很快傳到家鄉,從家鄉又傳到文濤耳中。

沒人罵蔡家為富不仁。相反很多人羨慕。連文濤本村的人都羨慕,都幻想著如果自己能有蔡家那樣多的錢,也一樣要將濤濤媽抱床上去。告訴文濤這訊息的人,也是用一種戲謔的口氣。

這個仇一定要報!否則自己沒臉回家鄉。可是怎樣報仇,文濤一點辦法都沒有。或者說短期內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長期嘛,那就是一定要做官。

一定要做官的想法是在暑假時就形成了。文家的苦難就是一點權勢沒有。爺爺在公社排隊交公糧,因評級問題與糧站工作人員爭論了幾句就被打成重傷。

明明是受害方,卻被公社糧站的人誣陷爺爺插隊,然後被廣大社員打傷。到底是哪些社員打的?糧站的人說不知道,他們不認識。

本村一同去交公糧的人都義憤填膺。可就是沒一人肯出面作證。甚至縣警察局來人調查,這些人都推說沒看清。

從此文家就開始走背運。爺爺長期臥床,僅醫藥費就將文濤及大伯、姑姑家拖垮。奶奶也是成天神經恍惚,連自己孫子有時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