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他們每天還是上課,吃飯,擺地攤。元旦的前兩天下午,張秋生的宿舍來了三個不速之客。這三個人的到來,立即刺瞎了宿舍裡五個男生的眼睛。
第九百零四章 代表人民教訓你
大嫂肯定張秋生沒亂來。但又不敢絕對肯定,只得勸時盈盈明天做一下檢查。
爺爺與外公怎樣為她報仇,那是屬於官場-鬥爭,是大人的事,這個時盈盈不管。她操心的就是自己被張秋生那啥了。這個混蛋,我算是前生欠著他的。只要遇到他,我就倒黴。
這話嫂子就不明白了:“盈盈啊,你這就不對了。人家救了你,不說感恩嘛,總不能罵他。再說了,遇見他怎麼就倒黴呢?正經的是幸運吧。這次要是沒遇見他,你就要落入魔爪吔,太可怕了。”
可他看了我那啥呢,時盈盈說:“這混蛋即使沒那啥,也給他看光光。他,他還擦了那,那啥,他算沾大便宜了。嫂子你說,今後再遇見這混蛋,我,我,我該怎麼才好?”
嫂子搖頭,說:“盈盈啊,叫我說你什麼好?張秋生那是在救你呢!他要是不管,你現在恐怕都死了。再說了,你拉肚子,多髒啊?難道不擦?”
護士長親自過來給時盈盈量體溫,一邊操作一邊微笑著問:“你男朋友呢?”
男朋友?時盈盈趕緊說:“我沒男朋友。”不過她心裡知道,護士長問的肯定是張秋生,所以又加了一句說:“送我來的是同學。”
同學?你這個同學真好。他抱著你進醫院從掛號,到候診,向醫生介紹病情,又抱著你拍胸片,做血常規檢查,辦住院手續,一直到病房,都是抱著你沒離過手。在醫院裡上上下下,跑這跑那。
我們醫院很有些**眼紅,說是她們要有這樣的男朋友就幸福死了。唉,卻原來只是普通同學。
這些,時盈盈一點都不知道。當時她昏迷不醒,一點沒體會到被這傢伙抱著的感覺。不過這傢伙力氣是大,你看他打人,簡直就叫不費吹灰之力。
時盈盈的內心在述說,我未來的老公啊,對不起哈!你得到的已經不是十全十美的時盈盈了。我的屁屁被人看了,最重要的是還有那啥。這怨不得我,當時我是昏迷著的。也怨不得這人,他是為了救我。
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偷偷吻我。如果有,未來的老公啊,我給你的也不是初吻了。不過呢,可能不會,他這人還是很正派的。話又說回來,這事誰又說得準呢?話再再說回來,我當時正重感冒,估計他怕傳染,可能不會偷吻吧?
不管時盈盈此時如何的糾結,她大哥正在飯店裡向張秋生等人表示感謝。張秋生幾個吃照吃,喝照喝,感謝嘛就不用了。張秋生說:“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雷鋒。我們做好事不留名,混點吃的就行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感激的話也確實無需多說,一切都在歡聲笑語中消融。從此大家是朋友。
再說時盈盈的爺爺與外公。兩個老幹部連袂去了省委主要負責同志的辦公室。領導們沒什麼作息制度,沒事時都喜歡待辦公室,儘管現在是晚上。
從省委出來後,兩個老頭又一道連夜進京。他們找省委只是說明情況,表明態度,請求省委從重從快懲處罪犯。姓柴的是部管幹部,要徹底解決這事,戰場在京城。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臨了臨了,連自己的孫女都保護不好,這官不當也罷。
再說省人大柴副主任。自從得知孫子被抓,便立即展開營救行動。這是官場語言,民間的話就叫設法撈人。
這種事無需老柴親歷親為,叫秘書去就行了。這秘書跟隨老柴五六年了,是個非常幹練非常會辦事的人。但這次秘書失敗了,癟癟嗦嗦地回來彙報。
秘書說他去了市警局。市局說這是省廳交下來的案子,請他去省廳討個話。不是這案子有多嚴重,而是在現場有兩個省廳的人,順手將必達抓起來,然後交給市局。
老柴問道:“那麼,你沒去省廳?”口氣明顯的不高興,認為秘書辦事不力,應當立即就去省廳將事辦了再回來。
去了。一來省廳的人說,抓必達的兩個人不在,出任務去了。二來省廳的人還說,受害女孩雖是外省人,但她爺爺與外公也都是省級領導。請您與女孩家人協商好,讓他們同意不追究,省廳就放人。
噝——,老柴倒吸一口涼氣。牽涉到省級幹部,這次麻煩大了。不過老柴不怕,他向來膽大。鬥就鬥吧,我這是主場作戰。外省的人來雙江,官場人脈總比不上我。
老柴是從省委組織部門調到省人大,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