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過很多次,只能讓他難受。要想姜炳南因為難受而辭職,或上級為了他難受而撤了他,這是完全不可能。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他一個銅錘。你們呢,想辦法將姓姜的腦袋弄糊塗。姓姜的腦袋一糊塗,說不定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甚至傷天害理的事。這樣有關上級恐怕就要撤他的職。你們看好不好?”
對對對,行行行,管他好不好,先幹了再說。那四個水貨一致同意。孫不武說:“再加一個大力符。讓這雜花幹壞事時沒人攔得住。”吳痕上次用亂神符加大力符對付伍少宏,給孫不武留下了深刻印象。
五個人立馬請假,開著公司的那輛桑得拉,去市警局大門外等姜炳南。
這四個水貨的神識已相當厲害,可以外放到八百多米以上。他們的修為精進非常迅速,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這得虧他們有許多好丹,又吃過那不知名動物的肝,還有不斷經歷生死的打鬥。夏天時航嫿、非靜與顧覺齋來,給他們這些子孫的指點。張秋生姐弟包括李秋蘭就在他們身邊,或大大咧咧或有意無意的幫助等等。八合湖的那些修真者,哪個有他們這樣的好條件?當然,他們極其刻苦的修煉也是關鍵。
四個人坐在車裡,將警局上下搜尋了一遍,就將神識收回來。姜炳南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喝茶抽菸。沒必要用神識盯著,守在這兒就行了。
這一守就一直守到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左右,都快下班了,姜炳南才慢慢地出了警局大門。姜炳南換了一身便裝,也沒坐車,出了大門就過馬路。
孫不武斷定:“一不穿警服,二不帶司機,鬼鬼祟祟,這傢伙恐怕是要去幹壞事。”
張秋生指指前面的一個酒樓,說:“別那麼疑神疑鬼。他恐怕是去那個酒樓。好運來酒樓是他們市局領導經常去的地方。”
張秋生叫李滿屯與他一道上前,其他三人斷後。兩人加快腳步,眨眼間就到了姜炳南身後。
張秋生指著前方悄聲說:“我們到那個女叫花旁邊就開始。”
李滿屯看了看那女叫花,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同樣輕聲說:“老張你真狠!不過,姓姜的恐怕不會對這女叫花那啥,太噁心。”
天氣很好,陽光燦爛。那女叫花正在罵人,齙牙在陽光下閃耀著黃澄澄的光芒。一對如姜炳南同樣的三角眼睜得老大,正凶惡地瞪著一個小叫花。女叫花與小叫花大概正在爭奪地盤。女叫花手裡拿著一根討飯棍,高高舉過頭頂,嘴裡大吼:“我草尼馬!滾——”說著就將討飯棍打到小叫花的頭上。
姜炳南厭惡地看著兩個叫花打架。女叫花揮動著討飯棍亂舞,整個人行道都被她佔據了,姜炳南過不去。姜局長不是有耐心的人,此時的他火性毛燥,大喝一聲:“住手!”
張秋生悄聲對李滿屯說:“現在倒計時,三、二、一,開始!”李滿屯手指兩道火光一閃既沒,張秋生左手前伸眨眼功夫不到就收回。
前面的人都楞住了。叫花是被姜炳南的爆喝嚇住了,他本人卻是莫明其妙地楞住若有所思。
姜炳南的楞神不到兩秒,眼睛突然放光,綠光,綠瑩瑩的光。姜炳南開始脫衣,嘴裡不斷髮出“嘿嘿,嘿嘿,喲嗬,嘿嘿——”的賤笑。
這聲音與電影裡漢奸白狗子,或地痞**遇見美女時一樣銀-蕩,一樣的流氣,一樣的邪惡。
女叫花驚恐地望著姜炳南,不知這男人要幹什麼。女叫花活了將近五十年,從來沒那個男人這樣看過她。那些男人甚至連斜眼都不瞥她一下,她沒這方面的經驗,所以驚呆了。
姜炳南三把兩把將自己剝光光,連鞋襪都脫了。然後叫了一聲:“喵嗚——”就向那女叫花撲過去。
正值下班高峰期,眨眼這兒就人山人海,道路為之堵塞水洩不通。人人都伸長脖子爭看這難得見的一幕。
可是,但是,尼馬,脖子伸酸了,看見的卻是令人嘔心的場景。那女的太醜了,歷史上所有醜女加無鹽加莫母加孟光加諸葛亮老婆,再將她們的和乘以n加一的積都沒眼前這女叫花醜。
沒有一點觀賞性,沒有一點刺激性。一點都勾不起人們心底的**。看多了,男人都要去當和尚,女人要去做尼姑。不僅大人宜,少兒也宜。
有人甚至想,將這場景拍下來,當做戒淫的教材。此教材療效好,見效快,永不復發,沒有毒副作用。不分人種,不分國度,世界通用。
沒什麼看頭,有些人吐口唾沫扭頭就走,立即有新人補充過來。看一眼沒走的人精神開始昇華,紛紛爬上道德制高點。女的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