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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招商辦沒房管局什麼辦法。於是去找那八間鋪面的承租人協商。承租人直著脖子嚷,這事找我們幹嘛?你們應當找房東嘛!

招商辦覺得此話有理,於是問:“房東姓什名誰啊,怎樣聯絡?”

二十一中的,叫張秋生。你們也可以找安然公司。招商辦立即回頭對港商說:“這個嘛,你最好自己去找張秋生。我們是一點辦法沒有。”

張秋生的名頭無人不知,哪怕是新來的人。招商辦的人夾著皮包掉頭就走。靠,李書記家的事,攤得上我們摻和?再說了,張秋生買房在先。他哪知道你這麼個狗屁港商跟在後面?

黑的白的都不行。港商沒有仔細打聽張秋生的背景,他就不信這個邪。找外地道上人來,我就不信壓不垮這麼個爛仔。

找名氣大的,心狠手辣的。怪事來了,越是名氣大的,聽到張秋生名字越是不敢接這活。有的聽到這個名字立馬掉頭就走。

港商不是笨人,這種情況讓他猜到,張秋生必定不是普通人。張秋生當然不是普通人,他是修真人,是在世之仙。但港商所說的普通人,是指普通老百姓。

張秋生當然不是普通老百姓。港商很快就知道了,張秋生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對於港商來說,只要這一條就足夠。那麼再加一條呢,他買的房子側面,那個安然珠寶行是張秋生家的。

港商相信錢的力量,安然珠寶行證明人家比他有錢。港商服了,找到張秋生打矮樁,房子我以原價的七折賣給你怎麼樣?港商的底線是六折,因為八折退回開發商都不接受。

誰知道張秋生卻說:“我從不做讓人吃虧的事。這樣吧,原價加銀行利息。但過戶手續你來辦,我這人怕麻煩。”

港商高興得鼻涕泡泡都冒出來了。在調查張秋生的過程中,不止一人說過,跟張秋生混不吃虧。果然如此啊,果然如此。

其實張秋生算得是另外一本賬。這個二樓放別人手裡一點不值錢,並且越來越貶值。但到了他手上就會升值,因為這個二樓的通道在他手上。

一、二樓加起來可以辦箇中型商場,或開一家酒店。但張秋生

沒這樣做,他將二樓空那兒。一樓的那些承租人買賣做得好好的,憑什麼將人攆走?

等過兩年開一家網咖。網咖不需要大堂,側面的樓梯夠用了。問題是還要將另一邊的房子買下做逃生通道,失火不要緊,但絕不能死人。

張秋生將側面那個小樓梯間隔了一下,再簡單裝修成一個十幾平米的小鋪面。文成街這兒現在是寸土寸金,馬上就有人來要求承租。張秋生搖頭拒絕了,將這鋪面免費借給一個孤寡老人。

這孤寡老人兒子與媳婦都死了,她帶著小孫女艱難的生活著。為了維持生計,她們經常在文成街一帶撿垃圾。

張秋生為這對祖孫倆辦了工商營業執照,菸草專賣許可證。又給了鋪底資金,一次性將貨進全。這樣,小小的鋪面就算全活。賣一些香菸與飲料,收入可以滿足祖孫倆的生活。

小鋪子的對面就是安然珠寶行。與文成街的其他四家珠寶行比,安然珠寶行的門面並不大,店堂面積也不大。

安然珠寶行不僅門臉不大,店堂不大,營業額也不大。與其他珠寶行每月動不動就幾百萬上百萬的營業額相比,安然珠寶行的三十來萬營業額真的不值一提。

別人不知道的是,安然珠寶行的營業額等於毛收入。除了稅收,水電費用,人員工資,每月約有二十多萬的純利潤。因為安然珠寶行沒有原料成本,人員工資也很少。

有人說珠寶是高消費高稅收的行業,三十來萬的營業額就有二十多萬的純利潤?你這作者鬼扯也得有個譜!

這話說得是不錯。但稅率再高,稅收部門也得刨去成本不是?成本包括原料、工資等等。安然珠寶沒原料成本,工資成本少得可憐。

那麼,安然珠寶殘酷剝削員工?不是,他們的員工除了幾個站櫃檯的,其他設計、製作等等人員都是鬼,壓根就不知工資這回事。

安然酒莊十個鬼,明志與見志各領一班鬼輪流上崗。這一班在酒莊上班,另一班也不能閒著不是?於是就設計與製作珠寶首飾。

設計是在李秋蘭與張秋然的指導下進行,梁司琪偶而來興趣了也會參與進來。製作嘛,靠,拿出生前煉器的功夫,有什麼首飾製作不出來?

還有一點很重要,普通人當中的工藝師再麼高明,也無法模仿他們的作品。當然製作也要李秋蘭與張秋然不斷指導與培訓。

設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