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他的滑步腳都不沾地面,一步就是十幾米遠。只要再跨一步,他就可以殺了這女孩。
無恕繼續向前,突然感到情況不妙,立即換向側滑已經遲了。張秋然跳繩的前半段倒捲過來纏住了他腰部。無恕當機立斷,飛劍出手殺向張秋然。
張秋然閃身讓開飛劍,同時猛力抽動跳繩。無恕像陀螺一樣,不由自主地旋轉,也無法控制飛劍殺張秋然。
飛劍有靈性,筆直朝前飛至盡頭自動往回,還是殺向既定目標。張秋然側滑讓過飛劍。飛劍以張秋然脖子為圓心劃出一道弧線,緊貼著目標飛過。
張秋然不敢等飛劍再次回頭,一抖跳繩,頂端立即形成一個圓圈套住劍柄,收緊。
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有零點幾秒時間。無恕被一股大力帶動而轉圈,待他努力穩住身形,飛劍已被套住。
無恕有飛劍被套住的經驗。他不願意,也不喜歡像小學生那樣跳繩。無恕一發現飛劍被套,就立即快如流矢般的後退。這兒是他的結界,他可以發揮主場優勢。無恕打算暫時隱藏,然後再伺機偷襲。
無恕的戰鬥預案是正確的。可惜有一個無法避免的漏洞,他不知道張秋然的神識有多強大。整個結界裡的情況,張秋然是一覽無餘。
無恕除了有一個漏洞,又有一項幸運。張秋然心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說一句明白話,張秋然就是一東郭先生。
明知無恕藏在哪兒,張秋然也不主動攻擊。她希望無恕就這樣藏下去,直到雙方言和。
靜場,又是靜場,張秋然站著不動。無恕潛伏著不動。木村給自己又打了四道愈傷符,坐著調息,也是不動。
直升機還在空中飛行。吳痕卻已趕到師大,只輕輕喊了一句:“張秋然,你在哪兒?”立即就聽到歐陽穀氏回答:“在這兒,禮堂後門。”
吳痕循著聲音來到打鬥地點,卻只見歐陽婆婆與趙處長。歐陽穀氏焦急萬狀,卻又無可奈何。見吳痕來了,只說了一句:“結界,然然在結界裡與元嬰高人打鬥。”
吳痕頭大如鬥。他不認識無恕。能帶結界的元嬰高人?這可就不是一般的元嬰期了。萬般無奈,吳痕問趙處長道:“通知李秋蘭了嗎?”這樣的元嬰高人只有李秋蘭能對付。
結界裡面,無恕突然動了,木村也立即跟著動了。無恕見張秋然沒注意他,立即祭出一個大力天丁,自己在大力天丁的掩護下向張秋然撲來。
水果刀扔向大力天丁,跳繩前端的飛劍直指無恕咽喉。無恕急急停步,楞在當場,一動也不敢動。
幾乎同時木村也衝向張秋然,與前兩次同樣的命運,膝蓋又一次被打中。與前兩次不一樣的是,木村痛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趁著背對張秋然時,從懷裡摸出一個三稜錐,立即朝她扔過去。
張秋然時刻注意著木村,見三稜錐向自己飛來,立即用玻璃球打打去。
可是,這三稜錐是法寶,而玻璃球只是一百元一大筐的普通兒童玩具。
第七百五十四章 我們要殺了你
歐陽穀氏沒回答老趙。張秋然的弟弟她見過兩面。張秋生在吳痕渡心劫時罵他,看似胡鬧,可又確確實實幫人走出心劫。歐陽穀氏到現在都不知道怎樣評價張秋生。
張秋然將鐵鍋移動一下,再去洗幾個碗。如此反覆,鍋碗已經洗完,鍋巴的烘製也接近完工。這時管淑芹來了。
管淑芹一來就埋怨道:“然然,你怎麼參加這種比賽,有意思麼?”
管阿姨,我也不知道,我沒報名,不知怎麼就被列上了比賽名單。海報都出來了,不賽好像不太好。
管淑芹麻利地收拾鍋碗,不由分說地拉著張秋然就走。張秋然說:“鍋巴還沒烘好吔。”管淑芹說,沒烘好算了,帶回家烘。
協會負責人跑過來說:“管老師,比賽還沒結束,這樣就走不太好吧。”
有什麼太好不太好?飯菜都已經吃光光了,怎麼比賽還沒結束?管淑芹指著已經洗乾淨的鍋碗質問。
負責人指著另外九個選手說:“他們還沒結束呢。”這九個選手正在緊張地煎、炒、烹、炸、焞。
你的意思是一場比賽,只要其他選手沒結束,所有選手都不得退場休息?比如馬拉松,先跑完全程的不得休息,必須等最後一個跑到終點?
這個這個,負責人說:“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呢?負責人一時想不出好話來應對管淑芹。突然急中生智,指著鍋巴說:“張秋然的鍋巴還沒做好呢。”
鍋巴是比賽的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