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難道是神經病,在大街不論什麼人見到就打?看他這樣子也不像啊。軟骨頭見李滿屯呆望著他,接著補充:“我大清早的上班,腳踏車不小心颳了一小汽車。車上下來一人開口就罵,我一再賠禮道歉都沒用。忍無可忍之下我就打了他,於是就被送到這裡。”
李滿屯出身官宦之家,本也是出有車食有魚之輩。雖然從小在向陽屯長大,偶而還是要回京城看看父母與爺爺nǎinǎi,出門坐車也是必然的。但在麒林市二十一中,被孫不武的切若基搞膩味了,見到開小車的燒包就來氣。聽說這人把開小車的打了,覺得這沒錯啊,他自己還想回去用挖掘機將孫不武的車子給挖了呢。
當然必要的程式還是要走,李滿屯問另外兩人:“你們要不要立功?”還是沒人回答。好,這人算是放過,下面要對付這太極三式,李滿屯還是伸手一指:“你!”
太極三式回答:“piáo-娼。”也是兩個字。卻把李滿屯聽的往起一跳。cāo,傳說中的賣-yínpiáo-娼也來了?以前只是聽說,今天算是見到活的了。
李滿屯搓搓手,對張秋生說:“這個巴巴拉庫茲煎蛋用在賣-yínpiáo-娼的身上最是合適不過,尤其是煎蛋蛋,你說是吧?”張秋生指出這傢伙的沒文化:“賣-yínpiáo-娼是兩碼事,jì-女叫賣-yín,piáo-客叫piáo-娼。”沒文化就沒文化吧,沒有這方面的文化李滿屯並不引以為恥。
piáo-客見李滿屯再次搓手,肯定是要對他施刑了。單聽名字就十分古怪,只怕是歹毒之極。見李滿屯站起來,連忙擺手說:“且慢,阿拉在道上也是有朋友的,阿拉道上的朋友是大大的有名。”李滿屯聽他如此牛逼的拿道上人嚇他,不禁好笑,說:“你道上朋友叫什麼呀,說來聽聽?”
piáo-客說:“阿拉道上的朋友姓牛,人稱牛爺。”李滿屯回頭望望張秋生,問:“老張,你聽說過姓牛的人嗎?在道上很牛逼的。”
張秋生心想難道是牛躍進?可牛躍進…還不配稱爺吧。再說了,牛躍進一向都是在南方混。自從被自己給他劃分了業務範圍後,一般都在中西部混,從來沒聽說他到東部來過。搖搖頭說:“沒聽說過。”
piáo-客見張秋生這樣說大急,他報出牛爺是想如果這兩小子與牛爺有些淵源,那就可以攀上朋友。如果這兩小子害怕牛爺,那就更可以狐假虎威高枕無憂了。可這兩小子竟然連聽都沒聽說過,這就嚇不到也攀不上。連忙搞核訛詐:“牛爺在道上可是響噹噹的人物,江湖上俗稱南牛北馬。這南牛指的就是牛爺。”
李滿屯又望向張秋生。他對江湖道是一點不熟。實際上他在來麒林市之前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向陽屯,偶而去京城待幾天也是窩在大院裡。張秋生笑著說:“我只知道豬東羊西,中間一隻大公雞。牛啊馬的可就沒聽說過了。”李滿屯知道張秋生對江湖道也是一竅不通,對他的胡說八道不以為奇。
piáo-客可就更急,對張秋生說:“喂,小夥子。你可別瞎說,江湖道上能稱上爺的,那可都是大能之人。尤其是這位牛爺,才三十多歲就能躋身爺字輩,那一身武功可是登峰造極。”
張秋生突然心裡一動,打斷piáo客的大吹法鑼:“等等,你說的是不是牛長風?”他與牛躍進交道打的比較多,一開始就往牛躍進身上想。牛長風他早就差點忘了。
piáo-客聽說張秋生認識牛爺,鬆了一口氣總算攀上關係了。李滿屯望著張秋生問:“你認識這所謂的牛爺?沒聽說你混過江湖道啊!”張秋生說:“也沒多大交情,只是與他做過一次買賣。那次他來我們學校要買我的那把短劍,你也見過的。”
李滿屯登時兩眼大放光彩,所謂牛爺竟然是這大肥羊。果然是牛,不能叫肥羊應當叫肥牛。張秋生將牛長風的短劍搶來,再以三十萬的價格賣給他。這是高一一班同學親眼所見,大家還都要張秋生請了客。後來張秋生就是用這三十萬註冊安然同生公司,打下了安然公司的基業。又由安然公司發展到了五聯公司,規模越做越大,大家都跟後面沾光。
張秋生這一招是何等的牛逼,何等的漂亮,何等的經典?正是這一案例使張秋生成了李滿屯、孫不武崇拜的物件。這兩小子成天就琢磨著上哪兒也找這麼個肥羊,也在這肥羊身上撈一樣東西,再賣給這肥羊。我們沒有張秋生那麼牛逼,我們打八折只要二十四萬。不,打五折也行,只要十五萬。甚而打三折都行,肥羊你拿十萬來,你的東西就還歸你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