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來到港口,發現那兩輛jǐng車還在花壇那兒。張秋生說:“我們掩護一下小麗好不好?”李滿屯現在與他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只要這麼一說馬上就知道張秋生要幹什麼。
無緣無故被jǐng察當要犯追捕,心情本來就非常鬱悶。都是一對什麼狗男女啊?被車匪紮了一刀,呲牙都不敢呲,哼都不敢哼一聲。老子救了他們,不圖感謝卻反而恩將仇報。
這jǐng察局也是吃飽了撐著,隨便一個舉報就出動大批jǐng力,這不是浪費國家錢糧嗎?聽了張秋生的提議,李滿屯立馬jīng神大振。他本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現在有了能度過這漫長冬夜的玩法,怎能讓他不興奮?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日記的內容
先來的三個男人中有人說了一個關鍵詞:“寫rì記呢。”時間跑長了,先來的人也開始微微喘氣。
後來的人更好奇了,紛紛發問:“寫rì記?寫rì記不應當在屋子裡,在桌子上寫嗎?怎麼跑大街上來了。”不行,一定得弄個明白,否則回家睡不著。
jǐng察也納悶,我老婆怎麼與我的領導寫rì記了?雖然不明白,但知道這小子肯定沒好話。他現在才深深認識到,能把三個老騙子口袋裡的錢贏光,這小子就沒那麼簡單。典型地扮豬吃老虎啊。
老子體能在全市jǐng察系統測試得優秀。而這小子一手拎一熱水瓶,跑步姿式像個殭屍怎麼看怎麼彆扭,可老子就是追不上他。還有這小子一點不像普通中學生,哪有普通中學生不怕jǐng察的?好不容易盼來了幾個行人,指望著能幫一把忙,結果這小子編造一句什麼寫rì記,輕輕鬆鬆就把人民群眾給策反過去。這小子說不定是什麼會道門的子弟,江湖經驗十足。抓住了可是大功一件,比小小的抓賭成績要大的多。
jǐng察這時已筋疲力盡,可還是張著大嘴說:“別——,別——,”他想勸群眾別聽張秋生胡說,可是實在是沒了氣力將話連貫說完,結果就成了這樣。不知道的人,如果僅聽錄音,還以為是哪個烈士在臨終前託戰友繳最後一次黨費呢。
群眾們沒理睬jǐng察那上氣不接下氣別啊別,一門心思地追問懸念,這問題不弄清楚將是終生遺憾。大夥兒催促張秋生快說,寫rì記到底是怎麼回事,寫的又是什麼。
張秋生七喘八籲地說:“他,他們,領導,領導有一個,好習慣。喜歡與,與下屬,下屬的,老婆,老母,老母談,談心,談心。然,然後將,將談心結果,寫寫下來。”
談心?沒事與下屬的老婆老母談什麼心?這太曖昧了,太引人遐思了,想像空間太了。我們國人的想像力是十分豐富的,尤其是對男女同志一起談心的想像力最是豐富。
“談些啥,談些啥,快說說。”有些人竟然開始心癢難熬了,一個勁的催促。張秋生呼哧呼哧,似乎被催促不過,才接著說:“當然,當然,是,是談理想,談,談人生啦。”
談人生?找下屬的老婆老母談人生?只怕是談生人吧!跟跑的群眾都發出會心的微笑。不行,這懸念不僅沒結果反而更強烈了。大家不斷催促:“那rì記呢,rì記上寫了什麼?快說說!”張秋生呼哧呼哧地說:“不,不能說。少,少兒,少兒不,不宜。”
靠,這太jīng彩了。大家都相信這是真的。寫rì記?我們大人都沒聽說過的事,諒這男孩也編造不出來。大晚上不睡覺在街上閒逛的群眾沒什麼覺悟,還一個勁的催張秋生:“說說嘛,說說rì記上都寫了什麼,也讓廣大人民群眾見識見識。我們都是大人,很宜,宜得很啦。”
張秋生呼哧呼哧,斷斷續續地說:“rì,rì,rì記上說,說他,說他老婆,溼,溼,溼而,而又緊,緊。我也,也不懂。”
全體群眾兩眼放光。靠!我就知道jīng彩的在後面。跟跑的勁頭更足了,大家一致催促:“說,接著說。你不懂我們懂,懂得很。”
張秋生繼續說,rì記上有一首詩,是描寫他老母與老婆的。群眾興趣更大:“快背來我們聽聽。他們領導還會寫詩,是個有才的領導啊。這年頭貪汙的領導遍地都是,有才的領導還真不好找。”
張秋生背道:
太陽出來一點紅,
婆媳在家比窟窿;
婆說我的窟窿比你大,
媳說我的窟窿比你紅。
張秋生背完還說:“我,我,我也不,不知道,是,是啥,啥意思。”
再靠,啥意思?意思再明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