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問:“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郝老闆看出來了,這幾個有點怕張秋生。不,不是有點怕,而是很怕。於是,郝老闆就將今天與張秋生打交道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李衛軍四人聽完郝老闆的話,鬆了一口氣。還好,張秋生沒有找他們算賬的意圖。他們在悄悄回來前,遇到過牛躍進。
牛躍進請他們吃飯,說他現在是在為張秋生幹活,利潤五五分成。cāo,五五分成這是合夥人的待遇吔。一般跑腿幹活的能拿個百分之七八就了不起。這小子不是傻氣就是大氣,不管怎樣張秋生沒把牛躍進曾經得罪過他當回事。
酒足飯飽後牛躍進居然還要發票。那年代道上混的都沒成大氣候。吃飯喝酒都是老鼠吃尾巴自啃自,哪有公家給他們報銷?
別小看報銷兩字,那代表著兄弟我是有組織的人。如果是在道上混的,那代表著這人已修成正果已經或將要脫離江湖道。用一句術語那就叫洗白了。可洗白那麼容易麼?那得有錢,關鍵就是錢從哪來?
王紹洋問發票找誰報銷。牛躍進回答,稅務局規定銷售額的千分之二做為業務招待費可以稅前列支,張秋生全部給他了。這發票也可以說是找稅務局報。
眼紅啊!王紹洋孜孜不倦的追求就是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他們幾個雖無惡不作,但到目前尚無案底。只要有錢就可以成立公司。可就是弄不到起碼的註冊資金。你就是虛假註冊,也得有一定的活動資金吧?
不用註冊公司就能享受這種待遇,能不叫人眼紅嗎?牛躍進深有感觸的說,張秋生非常講義氣。但你別招惹他。要是招惹了他,這小子不殺人也不打人就可以叫你生不如死還哭笑不得。
王紹洋立馬想起,孫叔在他們身上拍了幾下,他們就全身奇癢難熬。張秋生一拳就讓牛長風全身經脈凍住,大三伏天打擺子。想到這些哥幾個就不寒而慄。
牛躍進含含糊糊地說,張秋生手段可能比孫叔還厲害。加上他還是孩子,又不在道上混做事沒顧忌,你們還是少招惹他為妙。
與牛躍進分手後,他們仔細分析過張秋生的xìng格。一致認為這小子雖然霸氣十足,但從不找小賬。回顧近三個月與他打交道的經歷,這小子一般是事情過了就過了,還沒見過他找後賬。所以才鼓著勇氣回來。
王紹洋幾個人還商量好,對張秋生有機會一定要殺了他,咱哥們向來是有仇必報。但目前暫時還是能躲則躲,實在躲不過去就巴結好這小子,大丈夫能伸能屈。聽說連牛長風的師傅都栽在他手下,巴結他也不算丟人,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這剛剛回來連門都還沒進,就被老郝來這麼一出。李衛軍又問了一句:“你沒與他提起我們?”
“沒有,”郝老闆搖搖頭說:“提你們幹什麼?我又不知道你們認識。”何強叮囑道:“以後也不許向他提起我們。還有那牆給我砌結實了。如果因為牆沒砌好,張秋生順大腿摸卵子找到我們,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郝老闆被嚇的一哆嗦。心裡那叫一個悔,我沒事找這幾個混蛋幹嘛。我真是昏了頭,張秋生就是一中學生,再怎麼調皮也是學生。這幾個是職業混蛋,再多長一個仔耳朵也是混蛋。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事事不順心。
郝老闆準備打個招呼回家,李衛軍在他後面說:“老郝在哪個女人床上睡過?別得了什麼xìng病了吧?我看你不停的撓癢癢啊。”郝老闆頭都不回的說:“哪有啊,我是與張秋生坐在草地上下棋,給蟲子咬的。”他急著離開這幾個混蛋,說的很簡單。
李衛軍幾個聽了卻是一驚,張秋生果然會這招啊。要不然這深秋天氣,哪來的蟲子?胡斌急忙衝著郝老闆背後大聲咆哮:“老郝,老子告訴你,牆砌結實點,要不然老子絕不饒你。”
老子怎麼砌牆與你這混蛋有毛的關係啊?郝老闆一邊猛蹬腳踏車,一邊腹腓。不過這牆看來真得砌好。連這幾個著名的流氓都怕成這樣,那小子還是一般的中學生嗎?萬事小心為妙,老子現在只能吃補藥不能吃洩藥。等哪天老子發達了,要把你們今天搓方明天揉圓。
見郝老闆騎著腳踏車越走越遠,李衛軍突然想起什麼要對他說。張嘴剛要喊郝老闆,一輛計程車在三個人旁邊停下,看見正準備下車的女人,李衛軍就放棄了將郝老闆喊回來的打算。
王紹洋們在外面待的這一個多月憋得很辛苦。不是生活而是生理上的辛苦。這些玩慣了女人的流氓一下沒了女人就難受。去找小姐?不,他們不找小姐。小姐再年輕漂亮他們都不稀罕,他們要的是良家婦女。良家婦女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