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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司琪不是那種碎嘴女人。

張道函對眾人說:“你們先去。我與秋兒去一趟他那個同學家。我一個熟人的本命法寶就是一燈盞。我看看這同學的人品如何。這人渡劫時我就在他身邊。他託付我,這個法寶絕不能落到惡人之手。”

張秋生是與大爺爺飛著去吳痕家的。此時,剛才在學校小山後面的所有人都在吳痕家。大家相對而坐,默默無言。

他們突然有了這麼多的天材地寶,眩暈過後是興奮,興奮過後就是考慮怎麼分。張秋生說得不錯,煉成丹再分,這樣比較方便。可是吳痕不會煉,其他人就更沒有會煉的。

張秋生說的什麼將法訣先畫成符,到煉丹時將符往丹爐上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首先,符是會畫卻沒法畫。畫高階符需要強大的法力並且要一次xìng的完成,中間不能停頓。符畫好了,最後還要以更大的法力封符,否則附著在符上的靈力沒一會就跑得jīng光。

另外,吳痕對這個燈盞還不會掌控。燈盞上有兩個古篆字—九曜。看著這兩個字,吳痕又差點昏倒。這是rì之神火,或者叫太陽真火。人世間最高最純的火。吳痕不知道憑自己的淺薄修為能否cāo控它。

吳痕吸了一口氣,說:“大家放心,三年內我必將丹煉出來。”這話只是安慰大家。他並無這樣的把握。三年時間他的修為是否有長進還在兩說,即使有點長進也不一定能煉出丹。

再說了,三年內這些天材地寶能不被家裡知道?家裡知道了必定沒收。那他們所分屬的各門派家族必定要打架。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院子裡落下兩個人。吳煙與李滿屯兩人是面向門外的,最先看到張秋生與一個成年人來了。

嗯,是的,只能說是成年人。因為這個人看不出來年齡。李滿屯站起來迎接,高興地說:“老張,你怎麼來了?”

也有人懷疑張秋生反悔了,帶家裡大人來收回東西。或者乾脆就是家裡大人知道他將這麼好的東西隨便送人後趕來交涉。將心比心,要是自己也像張秋生這樣,家裡的大人肯定也要跑來吵鬧。

咦,你們都在?張秋生沒想到大家都在這兒。不過他現在急著要趕去張道函的洞府,沒時間瞎耽誤。直接對吳痕說:“我爺爺說這個燈盞可能是他一個朋友的。我帶他來看看。”

你爺爺?就是傳說中教你高明武功的爺爺?就是傳說中不要你修真的爺爺?八個修真青年腦門上全是問號。

吳痕趕緊用雙手將燈盞捧給張道函,結結巴巴地說:“對對,對,對不起。我不該貪人法寶。”

張道函見吳痕如此拘謹羞愧,心中大慰。燈盞交給這樣老實孩子也算是找對了人。

張道函和顏悅sè地對吳痕說:“什麼貪不貪?這是秋兒送你的,又不是你搶的偷的,更不是你拾到沒交還失主。”

吳煙此時的心像吃了蜜一樣甜。這個爺爺是個好爺爺啊,這年頭這麼明事理的老人難找。我們家的那些長老包括老祖宗,有張秋生爺爺的一半就好了。

張道函的話很明確,他不會要回這燈盞。這就等於為張秋生的贈送加了備註。吳煙能不高興嗎?趕緊泡茶,雙手捧著遞給張道函,笑靨如花地說:“爺爺,請用茶。”這一聲爺爺叫的,比叫自己正宗爺爺還甜。

張道函接過茶笑咪咪地看著吳煙,正當吳煙臉紅到耳根時,又轉眼看著吳痕,再依次看李滿屯、李秀英、孫不武。然後突然問道:“你們五人都玉貞堂的傳人?”

吳痕等五人都大吃一驚。除孫不武,他只知自己進了柳家的門,尚不知柳家是屬於哪個門派。而另外四個嘴張得可以塞進一隻拳頭,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

吳痕又開始結巴了:“前前前,前輩,您,您,您怎麼知道?”他人前人後從沒說過自家的門派。連孫不武都不知道,張秋生就更不知道了。

張道函沒回答吳痕,轉眼看著華寒舟與韓冠陽,問道:“你們倆是航嫿的徒子徒孫?”這兩個也結巴:“是是是,是,是玄孫。”

航嫿自己沒創門派。她原來門派的幾個長輩均渡劫失敗灰飛煙滅。等到她師父渡劫時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於是解散門派遣散弟子。命自己最得意的徒弟航嫿到跟前,要她從此不得再創派。修真是個騙人的玩意兒,結果是必死,為什麼還要收徒害人呢?

航嫿聰明過人天資異常,過不了百年也要飛昇,所以師父才對她有專門的交待。航嫿真的沒再創門派,對外也從不提她的來歷。

有一年北方大饑荒,她路過一地方見兩個七八歲的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