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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謝。

弟弟打電話回來說,有一個赴rì本文化交流的機會,他的一個同學有辦法搞一個名額讓盈盈去。得到訊息,時盈盈當然是吵著要去。

家裡想著出去見見世面也不錯,於是就同意了。哪知道弟弟的同學竟然是將盈盈做禮物送給大衙內?

時大哥送妹妹去京城,一見任大少就覺得壞事了!可是又不好立即反悔,這些衙內是說翻臉就翻臉的。時家得罪不起。

時大哥就想著,等從rì本回來怎樣敷衍任大少。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個好辦法,正在頭痛之際張秋生等三個同學出現了。這三個同學的那種兇猛,那種無所畏懼,將時大哥嚇壞了。只得打電話給任大少,希望能以惡制惡。

誰知任大少竟然怕這三人。時大哥像見到曙光一樣,當時心裡就想盈盈有救了。所以他心甘情願地要張秋生打他。更讓他心喜的是,張秋生竟然不打他,反而賠禮道歉。

這一切時大哥都沒告訴妹妹,他希望妹妹永遠保持純真,不受社會上汙泥淖水的汙染。但他將弟弟狠狠地訓了一頓,命令弟弟與那個同學絕交。時大哥對弟弟妹妹,真比爸媽還關心。

現在聽司機說盈盈攛掇著jǐng察將張秋生等幾個抓了起來。這還不算,這兩個混蛋jǐng察居然朝他們開槍,還將他們銬起來,還當街公然打他們。這這這,這,這反了天了!這是朝他們時家頭上潑了一盆髒水,洗都洗不乾淨的髒水!這也是恩將仇報!

時市長不明白大兒子為何如此氣急敗壞,為何如此火冒三丈。待聽到大兒子將這幾人的背景一說,立即感到大事不好!

jǐng察無緣無故抓人無緣無故開槍無緣無故打人,不要說是高階首長子弟,即使是普通百姓也絕對是天大的錯誤,哪怕是要飯的乞丐也不能對他們這樣。只是普通人家無處說理,可以捂蓋子,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被你虐的是高階首長家子弟,他們缺說理的地方麼?如果自己佔了理,還可以硬著頭皮挺,就是死也落一個硬骨頭的名聲。可是你現在完全不佔理,你是犯罪!

時市長命令大兒子:“你去學校,把盈盈拉出來帶她去看守所,立即向那幾個同學賠禮道歉!這還了得,越大越不像話!”想想不放心,又補充道:“告訴盈盈,態度一定要誠懇,不準敷衍了事!”

司機還抱著僥倖態度,說:“那幾個學生不知道是盈盈攛掇的,我們一直沒露面。”

時市長大怒,罵道:“糊塗!那兩個犯事的jǐng察不會招供麼?你以為他們會堅貞不屈?”

時大哥沒聽老爸怎麼罵司機。老爸的命令剛落音,他就騎著摩托一溜煙地向時盈盈學校奔去。這事太惡劣了,不知老爸怎樣去力挽狂瀾,但首先盈盈要賠禮道歉這是肯定的。

時盈盈知道今天的禍闖大了。哪知道兩個jǐng察這樣猛?見面就開槍,還一連十幾槍。電視裡也沒見過這樣兇猛的。她嚇壞了,進了學校半天都找不到教室門。

時盈盈正坐在座位上發呆,大哥哥來了,二話不說拉起她就走。時盈盈乖乖地跟著,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都想不起來哭。

再說張秋生等五人被帶到看守所。叫簽字就簽字,叫換衣就換衣,非常老實。其中張秋生只提了一個問題:“能讓我們洗把臉麼?”他與吳痕臉上血糊糊的,是該洗一下。

然後他們被送進號房。五個人分在不同的號子。張秋生一進號子立即沒了剛才的老實,衝裡面最好的一個床鋪上的人說:“站起來!”

一般來說這個最好床鋪是屬於牢頭的。這個牢頭正坐在床上抽菸,對張秋生的命令嗤之以鼻。這兒他是老大,應當由他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新來的雜花指手畫腳?

牢頭正要叫其他犯人將張秋生打一頓,卻突然覺得眼睛一花,接著就分明聽見闢裡啪啦的一陣響,再接著才發現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

牢頭大怒,張開嘴正要大罵,突然又是一陣闢裡啪啦,臉上又是火辣辣的痛。現在他不敢張口了,楞楞地看著張秋生,再看看他的那些部下。不張口也照樣抽耳光,闢裡啪啦一陣響,臉上再接著痛。

牢頭突然想到,是不是叫他站起來而沒聽從命令?於是他試著站起來。果然這個強人沒抽耳光了,轉而拎著鞋子看著別人。瑪比的,他竟然用鞋底板兒抽老子。

其他的犯人知道是要他們起來,凡是張秋生眼光看到的都自覺往起站。

張秋生很滿意,效果很好。他前世大半生都是在監牢裡度過,對付犯人是袖籠裡畫眉拿出來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