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痕現在最怕地是張秋生找他要那個手鐲。張秋生沒說手鐲也送給他。手鐲被長老強行沒收了。你就是殺了他,也變不出來。
還好,張秋生這小子忘xìng真大。讓他胡說幾句吧,也少不了一塊肉。
好在林玲找過來,打斷了張秋生的胡說八道。林玲問你們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幹嘛?怎麼不去上課?
曠課兩節,一節扣一點。在場的高一一班同學每人扣兩點,立即執行無需討論。兩個班長加三個大神都在這兒,幫派體系複雜,討論只會增加混亂。
吳煙等四人平時都是很jīng明的,但一遇到修真之事就犯糊塗。張秋生是一向都糊塗。楊威幾個心想跟著班上幾個大神總沒什麼問題。結果,結果是自從扣點制度建立以來,第一次真正實施的就是今天,高一一班的幾個大神被扣。
高一一班幾個被扣點的垂頭喪氣地回教室。剛到教室門口,孫不武電話響了。孫不武聽了聽,將電話遞給張秋生說:“你的。”張秋生沒電話,一般熟人要找他總是打給孫不武或李滿屯。
張秋生聽了幾句,說了幾個:“好的,好的,我馬上去。”將電話還給孫不武就向林玲請假。
這個電話是穀雨龍打來的。火神廟拆遷發現寶貝了。要張秋生趕快去看熱鬧。
火神廟裡有什麼寶貝張秋生當然知道。這些金銀財寶就是他留在那兒的。不過熱鬧還是要看,這是他的最愛。何況進教室後,林玲肯定要宣佈剛才的決定。同學們肯定要一致鼓掌,乖乖兒啦,你們也有今天。特別是張秋生,這個扣點的門道就是你想出來的,你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張秋生不想處身此種場面,那是自己找虐,雖然他皮比較厚。張秋生不慌不忙地騎著腳踏車。結果是已知的,沒必要著急。張秋生是自小在麒林市長大,對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熟得不能再熟。從一條小巷插過去,前面不遠就是火神廟街。
剛剛進入小巷,就聽見一聲尖叫:“不好啦,殺人啦!快打電話叫jǐng察!”
咦——青天白rì,朗朗乾坤,竟然有敢殺人的!麒林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彪悍了?
說不得,張秋生就要趕過去看看。湊熱鬧嘛,在哪兒湊不都是一樣?火神廟的結果是已知,這個殺人現場是未知。相比較而言,還是未知的比較有看頭。
發出尖叫的是家幼兒園。張秋生一邊停腳踏車,一邊聽旁人介紹情況。原來是一對夫妻離婚,法院將孩子判給了女方。
男的不服,今天要來幼兒園搶孩子。結果是女方提前將孩子接走了。這男的一口痰氣下不來就劫持了一個女老師,聲言如果孩子媽不將孩子送來就殺了這個老師。
已經向西傾斜的太陽,照著幼兒園的樓頂。上面一個男的右胳膊夾著女老師的脖子,左手用水果刀抵在她頸動脈上。女老師烏黑的長髮在微風中飄舞,高聳的胸脯彷彿要撐破白sè的大褂。明晃晃的刀尖,雪白的脖子。
幼兒園的樓層不高,三層只抵一般樓的兩層。張秋生三步並做兩步上了樓頂。只見一三十多歲的男人,鬍子拉碴兩眼血絲。男人見張秋生上了樓頂,立即帶動女老師面向張秋生大吼:“別過來,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她!”
張秋生心裡好笑。你現在的左手要是能動一指頭,我叫你師傅。張秋生一點沒停步,一邊向前走一邊說:“就你這傻-逼樣,刀都拿反了,還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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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熱鬧的八合湖
() 吳痕看著就有點心痛。他習慣了張秋生的大手大腳不拿東西當東西的德行,站在一旁倒也沒說什麼。吳痕已經估計到張秋生可能是要煉一種普通人也能吃的丹。
丹這個詞並不是修真界獨有,它只是中成藥的一種。只不過修真界的丹與凡俗的丹有本質上的不同罷了。
各種粉攪拌均勻放在面盆裡。張秋生又從一個同學手裡接過一塑膠兜,底朝上口朝下的往面盆裡一倒,一袋什麼血漿全倒進盆裡。
孫不武問:“老張,這是什麼血啊?”張秋生用手在盆裡攪和。血漿大半已凝固,攪和起來很困難。兌一點點熱水繼續攪和,待血塊慢慢捏化時,張秋生才有心思回答問題:“雞血,烏雞血。就是專治婦女月經不調的那個啥?對,烏雞白鳳丸。烏雞白鳳丸中的那個烏雞。”
幾個女生早就來了,一直默默不語的看張秋生瞎忙活。聽到這傢伙又胡說八道,集體轉過身去。張秋生越過越流氓,大大的流氓。
各種粉及雞血被調成稠稠的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