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家。大花狗懶得理他,繼續張著嘴伸著舌頭不停的喘氣。
胖子究竟不是哲學家,沉默不到一會又說:“嗯,剛才說哪兒了?反正吧,我是家裡的老大,我要改變家庭的命運。這命運到了不改變不行的時候了。
你看啊,我弟前年不當兵了嗎?和平時期不打戰那倒也罷了,你倒是學個開汽車什麼的,復員回家也能開開車吧?要不然學學通訊兵,回家給人修個電視冰箱什麼的,也很來錢。
你猜我弟在部隊幹什麼?在養豬種菜,偶而上街擺個攤給人民群眾剃頭。你說養豬種菜,你要費那麼大勁到部隊幹什麼?回老家不就得了?我們家承包的那幾畝地不夠你種的?
原指望著弟弟到部隊就遇上打戰,不管跟誰打。跟蘇聯打,跟越南打,跟美國打,最好跟rì本打。死了不怕,我們家孩子多,還能弄個烈屬噹噹。不死,那怎麼樣也能混個一官半職吧?那我們老鄧家就算出人才了,就算改換門庭了,就算光宗耀祖了。”
都什麼年月了,這胖子竟然還有光宗耀祖的思想。胖子45度角仰望藍天,藍天上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