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數學題,你高三的不會解,我們高一的倒會解了?”
吳痕再再再次轉圈。我咋就這麼背呢?弄的連叛徒都沒得做!旁邊的眾水貨正逼張秋生交出武功秘籍,一片熱鬧哄哄。
吳痕轉圈多了,頭暈。見此情形又不得不衝張秋生說:“老張,你那些怪招絕不能教這些傢伙。否則,將會禍亂天下,後患無窮。”
張秋生笑嘻嘻地說:“放心,我自己都不會,怎麼教?要不你來教?”
正在吳痕感到很無力之時,校領導來了。今晚二十一中校領導是心花怒放。這球打得太漂亮了。面子裡子全贏!冠軍就不說了。吳痕打不還手。張秋生自己身受重傷,還掙扎著攙扶裁判。這些都給組委會留下深刻印象,獲得包括上千觀眾在內的所有人好評。
二十一中憋屈了這麼多年,今天露臉了,並且是大大的露臉。這學期開始沒多久就成立球隊,並從體委請教練的決定太英明神武了。
校領導們親切地與球員們握手,發表熱情洋溢的講話。畢竟場合不同,這些講話並不長,都是一些祝賀與表揚的話。
張秋生握著季長海的手,說:“校長說的對極,對極了。我張秋生是在校長您的教導下,繼承與發揚的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光榮傳統。我是經常尊老愛幼,扶老太太過馬路。上次在上海拾到一分錢還交給了jǐng察叔叔。jǐng察叔叔問我叫什麼名字,我驕傲的回答—雷鋒。”
吳痕聽不下去了,衝張秋生說:“你能不能不這麼無恥?有你這麼自賣自誇的麼?”
張秋生翻著白眼說:“剛才不是您老人家教育我們說,要敢於接受表揚的麼?你怎麼出爾反爾啊?”
吳痕跺腳說:“那我還叫你要勇於承擔責任呢?”張秋生把頭一昂,說:“是啊,秉承您的教導,我堅決做到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難道又錯了?”
季長海也知道高一一班這些妖孽的毛病。轉而拉著吳痕的手,撫慰、表揚、祝賀等等一大通廢話。吳痕一大老實人,對校長的話都點頭稱是。
等與校領導們的廢話完畢,吳痕再找張秋生就找不著了。
張秋生騎著腳踏車,與小區裡的發小們行進在回家的大道上。一路上大家都還在興奮的談著剛才的比賽。張秋生除了偶爾回答別人的提問,其它時間都一言不發悶著頭騎車。張秋生這一陣子都是這樣,大家也都知道原因,所以也沒人在意。
林玲是她爸開著新買的拉達來接的。後備廂裡只放得下一部腳踏車,所以大隊人馬還是騎車。這倒也免了張秋生的尷尬。其他人家也買了車,只是他們家不慣孩子。
秋同坐在哥哥的前面橫樑上,許久沒說話,這時突然朝坐在後面的張秋然冒了一句:“姐,我不上小學了,直接上高中行嗎?”
他考慮了這麼長時間,知道這事要是問哥哥,得到的肯定是同意。但是,哥哥的話沒用,等同於廢話。在家裡說話最沒份量的就是他李秋同,其次就是哥哥張秋生。所以這事得問姐姐。
“行,”姐姐回答的很乾脆,秋同正感到高興時,又聽到姐姐說:“只要你把哥哥課本上的習題做出來,姐姐幫你想辦法。那剛好是高一的課本。也不用全對,能對一半就行。”
姐姐表現的如此寬宏大量,秋同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哥哥的課本他看過,除了語文其它的一竅不通。語文嘛,能看懂課文,並不代表會做上面的習題。這點李秋同小同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張秋然又問:“秋同啊,你考試成績明天就可以下來吧?”小學的期末考試,在星期一就已經完畢。等成績單出來後,秋同就要回京城。本來他要死要活的堅決要在麒林過寒假。後來聽說哥哥可能要去rì本,才勉強同意回京城。
一覺醒來是星期天。由於下午有足球賽,所以上午乾脆也沒要學生上學了,但要求學生在家自習。對於張秋生這樣不用抓緊時間複習的人來說,本可以睡個懶覺的。可是大清早的就被街道辦的何主任叫醒。張秋生前世是戰士出身,倒沒有起床瘋的毛病。但他沒有秋同有啊!小傢伙爬起來看什麼都不順眼。
爺爺nǎinǎi早就起來上班去了,私營公司沒星期天。媽媽也上班去了,在這關鍵時刻給學生放半天假,老師還照樣要到校。姐姐也去學校了。雖然學校放假,但有些想好的同學還是去學校,他們還有問題要張秋然輔導。
今天家裡就這哥倆,所以秋同沒得怕。何主任他們當然不會與小孩子計較,帶著兩個隨員下樓去等。秋同自己折騰一番見沒人理睬,於是朝衛生間喊:“哥